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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體溫徹底穩(wěn)定了,你再帶著小白回來。” 鬼鳳剛才摸過耳垂的手指,輕微摩擦了一下。 他開口:“我能,再撒嬌一次么?” 孟曉妮驚疑卡其你想鬼鳳,懷疑自己幻聽了。 話說得有點艱難和羞恥。 可鬼鳳竟然駕馭了這種話!他就用那張臉,用輕微停頓的語氣,讓孟曉妮一瞬間只想說:你撒嬌吧,你隨便怎么撒嬌都成。 這鳳怎么這樣??! 孟曉妮看著他那漂亮的臉,覺得自己的耳朵太燙了。 她想給自己念清心咒:“這回是想要什么好處?” 鬼鳳頓了頓:“你能,火鍋店請假么?” 不管是人間還是地府的火鍋店,孟曉妮這一天可謂是都請了假。按著鬼鳳的意思,看起來是希望她給請假續(xù)個期。 孟曉妮本來說的她回家,并不是就把這一大一小徹底扔這里。 她是要給一大一小做飯吃的。 還有一點就是,她能夠這么狠說回去看店,她爸媽恐怕都會直接讓她再次請假,趕著她過來看望鬼鳳。 孟曉妮沒有解釋自己先前的話。 鬼鳳這回是申請了另外撒嬌! 孟曉妮面上升溫,對著鬼鳳肯定點了腦袋:“可以。好了,你撒嬌吧?!?/br> 這回答語速快的幾乎讓人震驚。 鬼鳳一時間覺得自己有點上當(dāng)受騙。 他面對“撒嬌”這個詞,覺得鳥生非常艱難,要不是因為鳳凰自傲的本性,可能已經(jīng)反悔了。 撒嬌?不撒嬌? 鬼鳳遲疑了一下, 孟曉妮見鬼鳳猶豫不決,從木桶邊重新折回來,站定在鬼鳳面前,微微抬頭,面含期待:“撒嬌!” 鬼鳳對著孟曉妮的期待,抿緊了自己的唇,緩緩將額頭重新貼在了孟曉妮的額頭那兒,然后一動不動,雙眸注視著孟曉妮,似乎能看到地老天荒。 孟曉妮對上鬼鳳的視線,嘟囔了一聲:“你這算復(fù)制耍賴cao作?!?/br> 剛才算撒嬌,現(xiàn)在難道還不算了? 鬼鳳視線落在孟曉妮的臉上,微微撤開一點距離,飛快如點水,在孟曉妮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快到孟曉妮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額頭上的熱意是沒了,臉頰上和火燒一樣。 她一點點將眼睛睜大:“哎?” 碰觸是柔然的,有彈性的。 鬼鳳看著自己剛才碰觸的地方,低聲和孟曉妮說:“撒嬌結(jié)束?!?/br> 撒嬌……結(jié)束? 結(jié)束了?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孟曉妮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感受到了鬼鳳親她,又好像沒有感受到鬼鳳親她。 鬼鳳到底有沒有親她? 孟曉妮張張嘴,又閉上,又張嘴欲言又止,又閉上。 鬼鳳:“睡覺么?我把木桶搬出去。” 孟曉妮下意識點頭同意了:“哦?!?/br> 鬼鳳繞過孟曉妮,去開了房間的門,并將木桶給搬運(yùn)了出去。帶水的木桶,在鬼鳳手里輕如薄紙,根本不需要花費(fèi)半點力氣。 孟曉妮看著鬼鳳走進(jìn)走出,極為自然的樣子,再度懷疑自己剛才是感知錯亂了。 鬼鳳輕易弄干凈了地面的水跡,取出了墊子和被子,鋪在了房間中央。 他鉆進(jìn)被褥一角,望向孟曉妮,拍了拍被子:“睡么?” 這個動作和網(wǎng)絡(luò)動圖一模一樣。 床上掀開一個角的被子,留了一半的空白位置,隨后拍床邀約。 孟曉妮反應(yīng)有點遲鈍,慢吞吞走到了鬼鳳身邊,拖了鞋子,慢吞吞鉆進(jìn)被子。 鬼鳳沒躺下。 孟曉妮也跟著先不急著躺下。 她帶著自己都覺得復(fù)雜的口吻,問了一句鬼鳳:“剛才……” 鬼鳳沒說話,就順著孟曉妮的視線,微歪頭。 鸚鵡狀態(tài)的鬼鳳歪頭,水蜜桃一樣粉嫩的樣子,可愛到讓人恨不得雙手挼搓鳥頭,以示對鸚鵡的喜愛。而人型姿態(tài)的鬼鳳外頭,俊美容顏下帶著一點勾人的困惑神情…… 不僅僅是可愛了。 孟曉妮覺得自己要失血過多,此刻需要急救包支援。 她抬起手,點向自己的臉:“你剛才,親我了。” 是那個意思么? 是她可以揣測的那種方向么? 鬼鳳總結(jié)剛才自己的行為:“嗯,是在撒嬌?!?/br> 總結(jié)就總結(jié)吧,鬼鳳還輕笑了一下,眼神還有點閃避,和害羞了一樣。 孟曉妮:“!” 啊她死了! 孟曉妮血條直接清空了。 她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給自己加了一點薄薄的血層,對著鬼鳳表示:“那,我能不能也撒個嬌?” 人生苦短。 她這輩子都當(dāng)個人了,為什么不能和沒有想起記憶的自己一樣,抓把勁去干點什么呢?為什么回憶起過往了,就又試探伸出腳,擔(dān)心收回腳,在邊沿?fù)u擺不定呢? 孟曉妮血槽都空空了,臉皮干脆都不想要了。 她強(qiáng)調(diào)了自己的念頭:“我想親你?!?/br> 這是一個陳述句,不是一個問句,也沒有一個詢問的態(tài)度。 孟曉妮就是想要親鬼鳳。 親臉也好,親額頭也好,親手也好。 她想要親近他。 她聲音有點小小的顫音:“嗯?!?/br> 鬼鳳怔了一下。 他用手拉扯了一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和失去了力道似的,一點都沒有拉扯動。 鬼鳳覺得嘴里干干的,有點缺水,干巴巴說出了一句:“你親吧。” 想親就親。 他都可以的。 鬼鳳甚至將身體,不經(jīng)意往孟曉妮那邊傾了傾。 得到準(zhǔn)許的孟曉妮湊上前,垂下眼瞼,對準(zhǔn)鬼鳳的臉,輕輕碰觸了一下。 很燙。 但是也不是太燙。 就是……本來這只鳳凰就渾身燙著的。 很柔軟。 孟曉妮退回自己的那半邊位置,很鄭重:“撒嬌完畢。” 鬼鳳:“你要什么好處。” 鬼鳳重復(fù)著孟曉妮先前的話:“什么都可以提?!?/br> 他眼神忽閃忽閃,和天上的星星一樣。 孟曉妮倒吸一口冷氣。 她忽然明白過來,那些個年輕少女,為什么在網(wǎng)絡(luò)上動不動就說“我好了”、“我可以”、“腦中已十八萬字”。 如果沒有這個想法,不過是沒有遇到中意的人。 鬼鳳這么一句話,在孟曉妮腦中,他們已不再是如此曖昧沒有戳破的關(guān)系。分明已經(jīng)按頭結(jié)婚,孩子兩個滿地跑,下一步就是替孩子去開家長會順便秀一下自己愛人的美貌。 哦,他們生不了孩子。 小白龍就是他們的孩子。 已經(jīng)滿地跑了。 孟曉妮將腦中的念頭劃掉,重新填寫上:已婚,經(jīng)歷過動作片十八式。 身為一個女孩子,明明不應(yīng)該這樣的啊! 孟曉妮一邊唾棄著自己,一邊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