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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羽臉更黑了:“不行,送出去的東西怎么能要回去?!?/br>后來天天一起出去吃飯,看見對方吃小米辣像吃米飯一樣自然,臉已經(jīng)黑成了包青天,只差拿一個驚堂木就能升堂斷案了。陸曉小聲說:“那段時間吃的清淡,腸胃挺舒服的?!?/br>江鴻羽很生氣,氣的把他拉到小巷子狠狠親了一大口,才覺得心里舒坦了。雖然有這些小插曲,但是對于江鴻羽來說,這段時間是他人生中最開心的日子。他們的感情迅速又猛烈,直接又真摯。他們在桌下悄悄牽手,等晚上放學教室里沒人了,關(guān)著燈偷偷接吻,周末趁陸祥之不在家的時候,躲在陸曉的小床上,幫彼此撫慰。江鴻羽在別人面前拽得跟個王八似的,在陸曉面前卻自己縮著頭當烏龜。陸曉對別人一副禮貌清淡的樣子,和江鴻羽在一起卻溫柔地包容著他一切的孩子氣和傲嬌別扭。江鴻羽平時冷酷拽的譜擺多了,對別人的原則是事不過三,對陸曉的原則是事不過三秒。鬧完別扭,吃完醋,就屁顛屁顛來認錯。陸曉對別人的原則是都是原則,對江鴻羽的原則是沒有原則。少年人的愛情,盲目,坦率,無比赤誠。對于江鴻羽來說,陸曉太好,比想象中還好。對于陸曉來說,江鴻羽也是最完美的男朋友。不談以后,他們就是一對最歡樂甜蜜的校園情侶,雖然是地下的那種。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開車啦~~不在這!第25章番外二江鴻羽不知道自己變成熟了會是什么樣子,反正他現(xiàn)在依舊青春莽撞著。他意識不到自己的夢是稚嫩的,脆弱的,不堪一擊的。在他現(xiàn)在的年紀,他和一個人談一輩子,只是在那個還沒有開始的未來藍圖里,加上了這個人的位置。每天晚上睡前,他都會在心里盤算著今天離他心里那個目標的距離。他知道這條路不會輕松,雖然他不知道會難到哪一個地步。每天看著陸曉淡然柔和的側(cè)臉,他心里的惴惴不安就都沉了下去,全是對以后生活的描摹設(shè)想。他想,啊,這個人,一定要在我的未來里。他想和他有一個家,如果陸曉喜歡孩子,條件允許了,可以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下班了,他做飯給兩個人吃,周末帶著他倆去郊游。如果孩子喜歡小動物,他們可以養(yǎng)一只貓,或者一條小狗。他的藍圖,是溫暖的,美好的。美好到成年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夢。就連他邁出未來的一步,腦海中設(shè)想了千萬遍和家里坦誠自己感情的血腥場面還沒有到來,意外就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快要開學的一個中午,他在陸家吃飯。陸祥之說:“陸曉,我工作的調(diào)動安排下來了,下周就要去C市。”陸曉淡淡嗯了一聲。等陸祥之上班去了,江鴻羽還呆呆坐在凳子上。“你爸去C市,是不是意味著你也要去?”他啞著嗓子問。陸曉點了點頭:“一向是這樣?!?/br>“你早就知道了?”江鴻羽站了起來,紅著眼,“你爸早和你提過了?”陸曉靠著墻,看著他,沒回答。他眼里一片幽深,看不出情緒,神情卻是平靜柔和的。江鴻羽突然明白了。他心中最壞的境地,也是有兩人的身影。可是陸曉一邊單純地享受著現(xiàn)在,一邊心里早就設(shè)想到了最糟糕的未來。而這個未來里,是沒有他的。陸曉,從來都知道,他倆現(xiàn)在,談不起未來。他在家里悶了幾天,沒和陸曉聯(lián)系。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冷戰(zhàn)。江揚對他間接性抽風早已習以為常,并沒有怎么管他。一個早上,他把摩托車開出去賣了。他的卡是江揚的名字,分了兩天在atm機上把錢全取出來了。然后,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對江揚說:“我要轉(zhuǎn)學?!?/br>江揚頭也沒抬:“轉(zhuǎn)哪去?”江鴻羽放下筷子:“C市。”江揚皺了皺眉,不可思議看著他:“犯病呢?”江鴻羽想一出是一出他習慣了,可是這個作的范圍至少也要正常點。C市離這多遠?江鴻羽摸了摸自己額頭:“挺正常的?!?/br>江揚:“為什么?”江鴻羽一臉平靜:“我男朋友要去那兒?!?/br>話音剛落,江揚一巴掌就呼他臉上了。他腦袋嗡嗡作響,江揚的臉在他眼前就像打了馬賽克似的,搖了搖頭還是看不清楚。原來被人揍厲害了,是這感覺。一旁的嚴婷也被嚇懵了:“老江,這是做什么,鴻羽,你在說什么胡話呢?”“滾開”,江揚甩開嚴婷的手,“我管我兒子,你插什么話?!?/br>嚴婷訕訕收回放在江揚手腕上的手,看了兩父子一眼,上樓去了。江揚浸潤官場多年,早就練就了泰山壓頂也能面不改色的技能,此時他的表情卻陰沉地可怕,咬著牙:“江鴻羽,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江鴻羽舔了舔紅腫的嘴角,笑著說:“這么驚訝干什么,你不早就知道我喜歡男的了嗎?你不早就知道我和男人在談戀愛嗎?我現(xiàn)在正式告訴你,我要和他一起去C市?!?/br>“好,你很好”,江揚怒極反笑,“你真以為我管不了你了是吧?!?/br>江鴻羽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個畫面是江揚舉著家里的紅木椅子朝他砸了下來。他當時想,這椅子這么貴,砸我多不值當。在醫(yī)院醒來的時候,他知道,為愛走天涯這個計劃遭遇了滑鐵盧。嚴阿姨坐在床邊紅著眼,瞧他醒了,趕緊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鈴。醫(yī)生掰著他眼睛拿隨身的瞳孔筆瞧了瞧,和嚴婷交代了些什么,他聽不真切。只覺得腦袋里都是回音。他想動動身子,發(fā)現(xiàn)根本動不了,全身上下都不對勁,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傷了哪些地方。他張著嘴,嗓子干啞的可怕:“手、手機。”嚴婷聽到他的聲音,扭過頭偷偷擦眼淚,他本來聽聲兒就吃力,嚴婷哭得抽抽搭搭,費了半天勁兒,才捋清楚她說的是什么。手機在家里。他覺得嘴皮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