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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林家家丁,蘆青算了算,如果劉公子要帶人在這里對小姐下手,小姐怕是要吃虧…… 蘆青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劉中誠面前,擋住他看林熙熙的視線,“劉公子這是干什么?!我們家小姐為救旱而cao勞,劉公子堂堂一個讀書人,不作為就算了,怎么還一副要欺負人的樣子?” 劉中誠哼笑,“論嘴皮子功夫,我當然是比不上你們家小姐的!救旱?說得真是天花亂墜,也不知道是不是趁著天降災(zāi)禍,故意做點花架子,給林氏博個好名頭?!?/br> “劉公子這話可真是誅心了!我家小姐究竟哪里得罪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sao擾?”蘆青也不是怕事的,不管怎么樣,絕不能任憑這人糟踐小姐、乃至整個林家的名聲! 周圍看客的情緒都被這一來一回的爭執(zhí)吊起了胃口,偏偏林熙熙還一副局外人的模樣,雙手揉搓著黑貓的圓腦袋,不急不慢地喊了一聲蘆青。 “不要跟小人一般見識。你且讓他們過來,我好聽聽他們這次要鬧什么幺蛾子。”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劉中誠已經(jīng)估到林熙熙說話不會客氣,所以也沒有因為她的諷刺之言而自亂陣腳,開門見山地說道:“林小姐不是自詡大公無私,為人磊落嗎?那林小姐背地里派人做的齷齪之舉,為何不敢承認呢?” “還得先請劉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把事情抖落清楚了。你來找我算賬,總得讓我聽明白你在說什么?!绷治跷跏帐肿?,悠然自得地仰視來人。 想想自己所聽到的,再看看林熙熙這般姿態(tài),他便更覺得她是“蛇蝎美人”。 “林大小姐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說忘就忘了?還是你真的以為,你家馬踢到田美姑娘的事情,真的沒有人看到?” “我家的馬?”聽到這里,林熙熙心里大約有了數(shù),“看劉公子這樣子,是有目擊證人咯?” 劉中誠哼笑,心道是這女子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們林家在整個龍舟城勢力龐大,那是人盡皆知的事實!見證人雖敢將實情告知于我,卻擔(dān)心家中老小受到牽連,恐遭人日后報復(fù),所以不敢出面作證。據(jù)我了解,那人與你個人,與你林家都毫無瓜葛,更無從談舊怨,怎可能無端端害你? “林大小姐就不要爭辯了,我今日來找你,也不過是想為田美姑娘討要一份賠償罷了,林大小姐說個數(shù)吧。” 第17章 不怕把事情鬧大 “要我說個數(shù)?哈哈哈!青天白日的,你一個縣官之子,竟然當眾敲詐我呀?”林熙熙故意面露怯色,“枉我林家過去一直將你敬為上賓,沒想到你這樣一個讀圣賢書的謙謙君子,為了幾個錢,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謠言胡話張口就來?!?/br> 若要說對名聲的看重,林熙熙一個現(xiàn)代人自然不如劉中誠。 所以,她揪著劉中誠的讀書人身份懟回去,就是蓄意踩他的痛腳。 他說他有證人,可證人又拿不出來,那說了半天還不是胡扯瞎掰? 論丟人程度,她覺得還是劉中誠更甚一籌。 旁邊的百姓們看得起勁,而且一時間無法分辨這兩方到底誰是誰非。 直到人群中有一個人先提起劉林兩家的婚約,大家才漸漸有了倒向。 “是林小姐痛失所愛,惱羞成怒,所以派人去傷害了田姑娘吧?” “就是,而且林家的馬,馬屁股上都有專門的烙印,不可能認錯的?!?/br> “就算真的是林小姐派人所為,她只要不承認,那也怪不到她頭上啊,她只要說,撞人的是她家的馬沒錯,但又不是她,那最多殺馬謝罪嘍,還能奈她何?” 看著情勢漸漸發(fā)生轉(zhuǎn)變,蘆青著急起來,又要開口幫小姐說話,這時,陳寶瑜卻笑著站到了涼亭中央。 “諸位聽我一言?!标悓氳た聪騽⒅姓\,“馬踢人,確有不對,但大家當時都不在場,沒有誰親眼看見馬究竟是為何受驚踢人,所以無法判斷責(zé)任在哪方?!?/br> 劉中誠是知道陳寶瑜的,畢竟陳家剛剛搬回金沙縣,他那群同窗里便有人好似中了迷魂湯似的,將陳寶瑜的才學(xué)一頓褒獎。 他也聽人念過陳寶瑜早年間寫過的一首思鄉(xiāng)詩,在他看來,不過爾爾,所以當時便覺得,別人之所以大肆夸贊他,要么是因為不知內(nèi)情,以訛傳訛;要么是受了陳寶瑜的錢,給他當托,虛假宣傳。 眼下,劉中誠又看出陳寶瑜是有意幫林熙熙,自然更難有好臉色,“所以陳公子的意思是,已經(jīng)受了重傷的田美姑娘,要自己認栽?” 陳寶瑜沒有料到劉中誠是認識他的,很是驚訝。 詫異過后,他又重新?lián)P起笑臉,解釋道:“自然不是。劉公子古道熱腸,愿意不辭勞苦地為田姑娘討要一個公道,令人欽佩。只不過,對于受傷的人而言,最重要的不是一個公道,而是早日結(jié)束傷痛,痊愈康復(fù)才對?!?/br> 提到痊愈康復(fù),就又刺痛劉中誠的心了。 他特意去田家看過田美的傷勢,還請了三位厲害的正骨大夫,可惜他們都說,田美傷勢嚴重,即便是精細調(diào)養(yǎng)著,日后也還是會留下痕跡,比如跛腿,比如一到雨天,傷處就會隱隱作痛。 要做到徹底痊愈是不可能的。 她還如此年輕,將來的人生還很長,現(xiàn)在就落了這樣的傷病,那痛苦折磨豈不是要伴隨一生?! “說得輕巧!”劉中誠徹底怒了,“如果換作是你,你就不怨不恨不氣嗎?傷人者若單憑一句‘與我無關(guān)’就能摘得干干凈凈,這世間可還有公道可言?!” “既然劉公子一口咬定是我傷的人,你去官府告我啊。官府就是你家,你要給我定罪,關(guān)我個十年八年,我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呢?!绷治跷鯇λ臍鈵啦恍家活櫍澳阋?,我就不要公道了嗎?要你拿證據(jù),你也拿不出證據(jù),還要幾次三番上門吵鬧。麻煩你拿個鏡子照照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市井潑婦跟你比都還遜色了點呢?!?/br> 至此已經(jīng)是明晃晃地罵人了。 劉中誠還能維持理智,隨他同來的田家親戚卻是再也沉默不下去。 這個劉公子真是沒用到家! 說來討個公道,要錢錢也沒看著,吵架還斗不過一個女孩子,唉,丟人! “林小姐!我們算是看明白嘍,反正你橫豎是不承認這樁事的,我們也拿你沒辦法!但你一日不悔過,我們也一日不會讓你好過!兄弟們動手!拆她家的井!” “田大伯!這可不行!”劉中誠這就要去攔自己身后的田漢。 然而,田漢們被周圍的百姓指指點點了半天,心里早就憋了滿滿怨氣,此時哪里是劉中誠攔得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