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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和老百姓也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可先皇寵愛薛貴妃,貴妃娘家薛家因自家娘娘在宮里受寵,家人在外肆意張狂,簡直為非作歹,弄的百姓怨聲載道。老百姓又不是傻的,這薛家相比蘇家的一門忠烈,上下立見。自然而然,告示里說登基的是素有仁名的太子時,百姓們都挺開心。沈相言聽著陳財毫無遮攔的在他面前大談皇家八卦,順手從桌子上抄了一本書,敲了下他的腦袋,“什么話你都敢說,妄議皇家是重罪你不知道?!彪m嘴上這么教訓(xùn)著,沈相言心里卻是不以為意的,畢竟他在人人平等的時代生活慣了,而他現(xiàn)在所在的芙蓉鎮(zhèn)離天子腳下的京城又是天高皇帝遠(yuǎn)的地步,所以私下里說說這些皇家的八卦也沒什么緊要的。“小的這不是為太子順利登基高興嗎,聽說那薛家在京城無惡不作,也沒見那大皇子約束過薛家人一二,要是他登基了咱們老百姓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現(xiàn)在好了,太子登基,咱們老百姓也能跟著松一口氣了?!标愗敱恢髯诱f了也不在意,屋子里就他們兩個,他就是忍不住想多說兩句。沈相言拿起手中的書又朝陳財打了幾下,“誒,你說起來還沒完了,得得,到外面可別什么話都敢說?!?/br>陳財一邊抱頭挨打,一邊嘀咕道,“小的知道,小的這點(diǎn)分寸還是有的,哪敢在外面亂說啊?!鄙蛳嘌院眯Φ目粗е^又不敢躲的模樣,陳財他還是知道的,雖說在他面前不著調(diào)了些,但在外面還是有分寸的,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沈相言笑罵著讓陳財先去庫房里扯些白布,還有讓他去通知宅子里的下人,這一個月都注意些,衣服都別穿太過鮮艷的顏色,一些不合規(guī)矩的東西也先別拿出來用了。等陳財走后,沈相言這才將手里的書放回原位,要說這新皇到底是不是仁君他不清楚,但他看了那么多歷史書和電視劇也知道,皇家的人沒一個簡單的。不管是誰上位也和他這個小商人沒什么關(guān)系,畢竟這個朝代商人的地位明顯比他所知道的古代地位高了不知一星半點(diǎn)。不光如此,朝廷政策還有很多政令是保護(hù)他們這群商人,商人家的兒子也是能科舉的。也因此沈相言覺得做做生意,賺賺銀子的日子就很不錯,沒必要非像別的穿越人士一樣當(dāng)大官或者搞搞特殊主義啥的。沈相言手里的制香鋪?zhàn)雍褪罪椾佔(zhàn)与m說比其它家賺錢,但也沒到什么特別顯眼的地步,起碼表面上看來都很符合這個朝代的特點(diǎn)。作為穿越人士,他手里肯定有能直接發(fā)家致富,甚至上交給朝廷就能得到嘉獎的方子,比如制玻璃也就是這里的琉璃,又或者是比銅鏡照人好很多的鏡子,這些個東西在這個朝代還是奢侈品,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賺的盆滿鍋滿,甚至只要給他時間,火藥這種東西他都能弄出來。但從小他就知道,有多大能耐就擔(dān)多大的事,他本來就沒什么身家背景,又有夫郎需要他照顧。這樣不缺衣缺食的日子已然很不錯了,其它的那些就算了吧。要是沈相言知道他心里以為離他遠(yuǎn)著的人和事很快就離他不遠(yuǎn)了,而且現(xiàn)在這些想法很快就會被他自己推翻,也不知道他得是個什么心情,這就是后話了。眼下交代完陳財這些事后,沈相言也溜達(dá)回海棠院去找自家夫郎去了。————————————等這一個月服喪不知不覺過去后,沈相言看著桌子上知縣府派人送來的請?zhí)南戮透蛄私Y(jié)是的,請?zhí)蠈懙氖侨蘸笾h府上要舉行的賞春宴,邀請他們一家前去,這里的一家意思明顯是讓帶著家眷同往。可是夏榕的肚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雖說過了三個月這胎就算坐穩(wěn)了,但這種場合他還是不想帶夏榕去的,可這帖子特意提了知縣夫人想順便邀各家家眷小姐在后院賞春蘭,這話可就要琢磨琢磨了,人家點(diǎn)名了讓他帶夏榕去,他難道還真能不給知縣夫人這個面子?想了想沈相言還是不放心,雖說到時候眾目睽睽之下,知縣夫人也不會為難夏榕,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候他們男人肯定是要在前院的,夏榕自己一個人在后院要是出了什么情況怎么可能應(yīng)付得了。捏著請?zhí)氖志o了緊,李家肯定也在這次受邀之列,要是避免不了帶夏榕去,他還是得先和李嬸和嫂子打好招呼,讓他們到時候替他照顧夏榕才好。這么想著沈相言就坐不住了,忙叫了陳財備馬,他要去李家一趟。等沈相言回來和夏榕說這事的時候,夏榕拿著那帖子卻沒有什么驚慌感,反而還安慰起沈相言來?!跋喙憔蛣e多想了,知縣夫人又不能拿咱們怎么樣,咱們家一沒殺人放火,二沒偷稅漏稅。而且到時候那么多人都在呢,李嬸和李嫂子也會去的,定然是無事的?!?/br>夏榕看相公還是一臉的擔(dān)憂,繼續(xù)道,“至于其它,咱們?nèi)デ拔蚁瘸孕〇|西,到時候宴席上我不碰桌上的東西就好了。我懷著孩子,想來知縣夫人也不會為難我?!?/br>第四十四章沈相言想再多也是沒用,最后只能輕嘆一聲。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覺得前些日子還自以為是的只當(dāng)個商人就能滿足是多么可笑,要是他在這個朝代有些權(quán)利,遇到這種事起碼也能讓夏榕免了這次遭罪不是。既然想再多也沒用,沈相言也只能盡量做好安排了,三日后,沈相言一邊給夏榕系著蓮青色用銀線繡蘭葉紋暗紋的腰帶,一邊給他講著這兩天打聽來的消息,“知縣夫人未出閣前是荊州六品通判姚家的庶女,嫁給七品的葉知縣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了。這姚家算起來也是京城姚尚書姚家的一個分支,只不過聽說這兩代兩家聯(lián)系也不像以前一樣緊密了。”畢竟高門娶妻,低門嫁女,雖說姚家跟京城姚尚書一脈有關(guān)系,但知縣夫人畢竟是通判家的庶女,嫁給科舉出身的葉知縣為妻也沒什么不妥,夏榕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他在認(rèn)真聽。穿好衣服后,何苗給夏榕梳著頭,沈相言則在一邊翻弄著夏榕常用的首飾盒子,“知縣夫人生有一男一女,聽說也是個難得大度的。葉知縣抬了那么多妾,也沒見這知縣夫人翻過臉,反而把府上管得緊緊有條。也因此葉知縣對她也多有幾分敬重,這次賞蘭宴,你們要賞的蘭花應(yīng)該都是知縣夫人的收藏,據(jù)說這位未出閣前就極愛蘭花。”沈相言雖嘴上說著知縣夫人大度,心里確是一點(diǎn)也不為所動的,在首飾盒里翻翻撿撿了好一會兒也沒找到合心意的,轉(zhuǎn)頭對還在收拾被褥的何欣吩咐道,“前幾日李兄送來的那根碧玉蘭花簪呢,拿出來,今日不是要賞蘭,榕兒戴那個正是應(yī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