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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已經(jīng)三十幾天了,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回來的路上,想到這夏榕滿足的蹭了蹭懷里的枕頭這才睡了過去。————————————沈相言這頭還真在回去的船上,只不過船艙外的聲響把還在睡夢中的他吵醒了。這些日子在外面,習(xí)慣了睡覺時懷里面有個人,這讓他一直睡不踏實,所以這會外面一有動靜,他就醒了。接著就聽見敲門聲,沈相言打開門就見站在外面的是沈安。“少爺,守夜的人看見水里飄著個人,好像還活著,就離咱們的船不遠,大伙讓小的來問問要不要將人救上來?!边@船上除了他帶來的六個護衛(wèi)和沈安外,還有他在路上雇來跟著一起運貨的七八個人,這船上現(xiàn)在都是他的人,所以遇到這種事還得他來做主。“救上來看看,畢竟是條人命?!鄙蛳嘌耘弦患庖码S后就跟著去了夾板上,看著被撈上來的是個衣著不凡的男人,這男人掉進水里的時候應(yīng)該是受了什么傷,現(xiàn)在已然昏迷不醒了??创巳说囊轮?,這種情況救了這個男人說不定就代表有麻煩。但沈相言也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雖有些猶豫但還是準備救人。船上也沒有會醫(yī)術(shù)的人,讓人給這男人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看男人的情況,救人救到底,沈相言想了想吩咐道,“盡快找個地方靠下岸,上岸叫個大夫來看看?!?/br>等兩天后,沈安領(lǐng)著那個男人來向沈相言稟告,說是這人醒后想要當(dāng)面像他道謝。沈相言見跟著沈安進來的男人,雖然臉色蒼白,身體看起來還有些虛弱,但那渾身掩藏不住的貴氣讓人一見就知道此人來頭不小。沈相言也沒問這人的來歷,笑著讓人坐下,“公子剛醒,應(yīng)當(dāng)好生休息才是,何必親自跑上一趟?!?/br>“在下慕容誠,救命之恩,還是需要當(dāng)面來謝的。今日之恩來日定當(dāng)報答?!彪m然是感謝的話,但語氣里卻是沒有一點低微的。沈相言擺了擺手,“救人之事乃沈某當(dāng)做的,不必報答。不知慕容公子之后有什么打算?”慕容誠因為還病著咳嗽了兩聲,等緩和后才答道,“過兩日會有家仆來尋我,還望沈公子暫時收留一陣?!?/br>“好說好說,慕容公子也別客氣,有什么需要就交代沈安。”沈相言指了指帶他過來的人,示意他就有事就找他,不必客氣。接下來的兩日因船上枯燥,慕容誠沒事就來尋沈相言說話,聊聊天下下棋,沒幾次兩人皆發(fā)現(xiàn)和對方還挺談得來,也就沒繼續(xù)公子來公子去的,都直喊對方名字了。等到第三日,沈相言想要找慕容誠一起用早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走了。到了他之前的房間一看只見床上放著一塊兩指寬的銀牌還有一張字條。字條上是慕容誠告別的話,寫了家仆來尋,家中還有急事就先走了,留下的銀牌可以在全國通行的開元銀莊隨時換十萬兩銀子,用這塊銀牌先聊表謝意,以后還會報答云云。沈相言收了那塊銀牌,只覺得走了個意氣相投的朋友有些可惜,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并沒有把慕容誠說的以后還會報答他的話當(dāng)回事,本來他救人就沒抱著讓人回答他的目的。沈相言走到船頭,摸了摸胸口,今天晚上就能下船了,等下了船再趕上四天多的路程就能到家,想到就快要見到小夫郎,只覺得這船怎么行的這般慢,也不知道榕兒是不是也在想自己,他可是恨不得自己能先飛回去才好的。第二十二章夏榕盯著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樹上結(jié)的果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眼巴巴的等著能摘的那天。這天一大早起來夏榕就扒著窗戶朝院子里瞅了瞅,樹上大半的果子因為昨晚下過的小雨染上了些胭脂色,墜在綠葉之中,很是惹眼。見了這一幕,夏榕哪還忍得住,忙招了何欣何苗進來給他梳洗,隨便用了早飯后,就帶著院子里的下人忙活起來。先是摘了樹上大半的果子,又一一挖去果子上的萼洼和果柄,然后將洗凈,扎了眼的海棠果用大鍋煮,按三次分別加入適量的砂糖,小火加熱直至將果子表皮煮出裂紋來。然后需要將煮好的果子放進密封的陶罐里腌制一整天。在最后用笊籬瀝干糖水,等著自然風(fēng)干就能食用了。夏榕看著兩罐子明天才能打開的海棠果,仿佛已經(jīng)能預(yù)想到那果脯腌制好的味道了。是那種甜中帶著絲絲的酸味,砸吧砸吧嘴,越想越饞,還是先來塊松子糖解解饞算了。夏榕回到屋子里,看著繡架上做了一半的男子內(nèi)衫,找出針線繼續(xù)做了起來。夏榕的針線不太好,他如今會的這些大多是自己學(xué)的,比如下棋是因為想要打發(fā)時間,時間長了也就學(xué)會了。而這針線他本就沒什么興趣,再加上他上面也沒人壓著他學(xué)這些,自然是不太好,做個小荷包,扇套子還能行,要是做衣服卻是有些吃力了。不過心里有了上心的人,這針線活卻又被賦予了另一種意義。想要看著他用自己做出來的荷包,穿自己做出來的衣服。這穿在外面的衣服因為要被人看自是需要講究,至于這穿在里面的他倒是想要試試。雖然想的好,但看著被自己做的有些走樣的內(nèi)衫,夏榕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要是相公敢嫌棄他做的衣服,以后就再也不給他做了,哼。————————————沈相言帶著人連夜趕路,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三更天了。也幸好鳳裕國國泰民安,國風(fēng)開明,也沒有宵禁這一說,否則他想半夜趕路也是不行的。敲了敲大門,今晚負責(zé)守夜的老馮還有些納悶這么晚了怎么還有敲門的,開門見是自家主子回來了,忙激動的迎了進來。主子回來了,正君這回可是要放心了。自從主子去了南邊,不光是正君每天盼著主子回來,就連他們這群下人也跟著一起期盼。聽見大門處的動靜,幾個跟著守夜的護衛(wèi)也被驚動了,不一會宅子里的下人們就都知道是主子回來了,還是沈相言連忙讓他們小聲些,別驚動已經(jīng)睡下的夏榕,下人們上下這才放輕了聲音。等沈相言將帶回來的七八輛馬車和跟著回來的人安排好,回了海棠院后還不忘先將一身的塵土洗干凈了,這才輕手輕腳的回了正屋。掀開繡荷葉紋的天青色煙蘿紗帳,在一片昏暗中就見里面的紫檀木大床上睡著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人。那小人應(yīng)該是睡的不太踏實,夢中還輕輕皺著眉,被子只蓋到腰間,懷里本該屬于他的枕頭到是被他抱的牢牢的。沈相言看著床上的小人,心中那塊空了的地方瞬間被填滿了,不禁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