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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他們也希望主君能一直這么開心。沈相言抱著他轉(zhuǎn)了幾個圈這才把人放了下來,拉著他的小手一起坐在竹榻上。按例詢問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沒有貪吃零嘴之類的。夏榕一一回答了,還和他說了之前何欣跟他說的那些傳聞,沈相言聽了也只是笑了笑,并沒說話。這事還真是他下山之后吩咐陳財去辦的,不過他也就是讓陳財找個熱鬧地方隨便說了幾句罷了。不過不管哪個時代的老百姓都對這種大戶人家的八卦很感興趣,以訛傳訛根本不用他在做什么就變成現(xiàn)在這種情景。這也讓他更明白這個地方流言的可怕性,所以他傳這事的時候都是把他和夏榕摘了出去的。沈相言坐了會就覺得他家小夫郎還真是會享受,這地方找的不錯,樹蔭加上兩趟院門中間成了穿堂風(fēng),吹的人暑氣也散了幾分。“榕兒,介不介意和為夫手談兩盤?!闭f完就吩咐下人把之前他給夏榕買的那套瑪瑙棋拿來,準(zhǔn)備拉著夏榕下幾盤。“那先說好了,如果榕兒下的不好,相公可不許笑話我。”雖然這么說,但是夏榕一雙眼睛亮亮的,見棋子被拿來還真有點手癢癢,他以前在夏家不大出門,所以無事的時候都會自己和自己下棋打發(fā)時間。但是他還真沒和別人下過棋,現(xiàn)在相公既然提出來,他多少都有點躍躍欲試。“好,不笑話你,不過就這么下是不是也挺無趣的,要不要堵些東西?!鄙蛳嘌钥粗趯γ鎴?zhí)白子小夫郎神色柔和的繼續(xù)道,“就堵誰輸?shù)脑捑痛饝?yīng)對方一個要求吧,如何?”夏榕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便答應(yīng)了,他對自己的棋藝還是有點信心的,可不認(rèn)為自己一定會輸。結(jié)果他還是太天真,下了四盤,每一盤都是輸了一枚棋子。本來最開始見自己只輸了一枚棋子,夏榕還有些不服氣,難得的和相公耍起賴來,央著還要再來一次,結(jié)果一連四盤皆是如此他才反應(yīng)過來,相公這是故意的,故意就贏他一枚棋子。結(jié)果沈相言笑好脾氣的問他還要不要再來一盤的時候,夏榕氣鼓鼓的扔了棋子表示不下了。讓人收拾了棋盤,沈相言心情大好的刮了刮小夫郎的鼻子,“怎么,還真生氣了?還是這么一團(tuán)孩子氣的。”哪里是他孩子氣,分明就是相公吊著他,故意贏那么一點讓他以為自己努力下還能贏。夏榕低頭踢了踢腳,不過確實是他輸了,夏榕氣哼哼的道,“愿賭服輸,相公要榕兒做什么?”“這個嘛,現(xiàn)在還沒想好,以后再說,總之到時候別想耍賴就成?!鄙蛳嘌岳疬€在耍小脾氣的小夫郎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說了個讓夏榕異想不到的消息,“榕兒,我要出一趟遠(yuǎn)門,你知道的,有很多香料的產(chǎn)地都不在這附近。以前祖父在的時候,沈家是和很多地方的商戶有往來的,我想開好香自來,這些地方還要我親自跑一趟才好?!?/br>夏榕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他,也忘了什么賭約,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好半晌才吶吶的問出口,“相公要去多久?”“少則一個半月,多則兩個月吧。”沈相言在心里計算了下距離,多少有些埋怨這地方的交通不方便,這一路往南邊去,不光要坐馬車,可能還得走段水路,來回一次怎么算也至少要一個半月,“榕兒乖,我盡量早些回來,這次去我?guī)仙虬?,要是可以以后也不用我親自去了。”聽著要去那么久,夏榕心里很不好受,現(xiàn)在相公還沒離開呢,他就有些受不了了,“那,那相公什么時候走?”沈相言摸了摸夏榕的頭,知道他心里難受,還是說了出來,“后天吧,一些事還要準(zhǔn)備下?!彼蚕霂Х蚶扇ィ墒沁@趟不是游山玩水,而且路途有些遠(yuǎn),他是準(zhǔn)備一路加緊趕路的,帶上榕兒他怕到時候照顧不好他。“那相公出去多帶些人好不好?”他知道在這種時候該打起精神來,讓要相公能放心出門不用擔(dān)心他,但還是沒忍住的眼眶紅了起來,嫁過來之前就聽說已去的公爹就是去南邊采買香料出的事,這叫他如何能不擔(dān)心。沈相言看到夏榕難過,也跟著因為離愁有些傷感起來,親了親小夫郎的眼角,故作語氣輕松的道,“放心,我會多帶些人走。榕兒在家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爭取快些長大知道嗎?相公可是有些等不及了?!闭f完附在夏榕腰間的手還暗示性的摸了摸。因為相公曖昧的舉動,那種即將要分別的難過終于淡了幾分。夏榕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站起來吩咐何欣何苗給相公整理要帶走的行李,還有一天時間了,作為夫郎他還什么也沒準(zhǔn)備,想了想有好多東西要帶走,他可得親自看著才行。沈相言看小夫郎為了他出門忙碌起來,也沒去阻止,這時候不讓他弄他難免會更難受。想了想,出門前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安排下才能放心,這么想著他也叫來府上的下人一一交代了起來。出發(fā)前的一晚,夏榕將腦袋埋在相公的胸膛里,摟著相公的手也緊了又緊,想著明天開始這張床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了,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沈相言看小夫郎這個樣子心疼的不行,心里暗暗發(fā)誓,這一次之后再也不離開他了。細(xì)碎的吻沿著額頭一路順著眉眼,鼻子到那柔軟的唇瓣,兩人皆因為即將要分別而比平日更加大膽,當(dāng)沈相言一路向下在被子里握住小榕兒的時候,夏榕不禁瞪大了眼睛,隨后壓抑不住的聲音從剛被狠狠欺負(fù)了的唇間溢出,待一切歸為平靜夏榕終于因為第一次經(jīng)歷的事累的不能再想其他,睡了過去。沈相言附身親了親夏榕的額頭,看了看自己身下還蠢蠢欲動的東西苦笑了下,“體力這么差,也不知道真吃進(jìn)嘴的時候可怎么辦才好?!辈蝗ダ頃约?,給睡著了的小夫郎清理好之后,翻身上床將人抱在自己懷里,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忍不住一遍遍的用視線描摹著懷里人的輪廓,輕輕拍著懷里人的背讓他能睡的安穩(wěn)一些,就這樣看了整整一夜都沒有合眼。第二天天還沒亮,沈相言就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洗漱穿衣,看著床上還睡的很香的夏榕,又親了親他的嘴角。起身寫了一張紙條放在夏榕枕頭邊,這才推開房門吩咐何欣何苗好好照看夏榕,不用叫醒他,有什么事可以找李家,他已經(jīng)提前通知那頭幫忙照顧下夏榕了。快速吃過早飯,又一次交代府上的下人,在他出門的這段時間守好本分,照顧好主子,只要他回來的時候夏榕沒出問題,就肯定有賞,否則就別怪他不留情面,打了板子發(fā)賣都是好的。交代完這些,沈相言帶著沈安還有六個護(hù)衛(wèi)出了門,夏榕給他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