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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月:…… 這哪能告訴你!! 然而花似月不說,通過剛才用嘴喂藥被換回去的叮當開了口,說道,【?!铱梢宰髯C,似月不怎么藏吃的,她只喜歡藏小話本和玩具】 楚丞澤輕笑一聲,沒當面戳穿花似月的這個“小愛好”,替她弄了弄額前的亂發(fā),“好好休息,我在這陪著你。” 花似月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生病的時候她確實很容易困,巴不得一天24小時睡上20個小時,能躺著絕不動一下。 快要睡著之際,花似月的手從被子的一邊輕輕探了出來,扣住了楚丞澤的手,低聲呢喃道:“我……我給你……寫過情書的……” 說話聲越來越小,還沒等楚丞澤問些什么,人就已經熟睡過去了。 情書? 楚丞澤的腦海里無端閃過一封讓他至今印象深刻以致于過了三年還沒有忘掉的“情書”,不過那個落款…… 雖是姓南,但不是南紀二字。 該不會就是花似月嘴里說的那一封情書吧?還是等人醒了之后問一問好了。 結果這一等,花似月就差不多從天亮睡到了天黑,期間迷迷糊糊地被叫起來吃了點東西,然后又睡成了一個死豬樣。 燒倒是退了下去。 楚丞澤也是第一次見到花似月這么沒精打采的模樣,之前不管是鬧也好,認真也好,這家伙總是生機滿滿的模樣。 看著總歸是有點心疼。 楚丞澤轉頭對著一旁站著的花似錦說道:“接下來就麻煩你了,明日我來帶她出去走一走,總這么睡著也不太好?!?/br> 說罷,楚丞澤起身,在花似月的唇上吻了一下,把叮當換了回來。 花似錦:…… 我是一個死人嗎?? 離開宰相府之后,楚丞澤徑直去了無宣閣,這幾天他一直都住在那,一邊留意楚景亭的一舉一動,一邊調查當年的那一場火。 楚丞澤:叮當。 【?!以凇?/br> 楚丞澤:原劇情中,花似錦與楚景卿的BE,是不是和花似月有關? 【叮——是,你怎么知道的】 楚丞澤:我不了解書中的人物,我只是了解楚子若。按她的思維想下去,其中邏輯就不太難。 現在看來,楚景然處心積慮靠近花似月,明里暗里提起“無妄之災”,無非是想借著花似月的手除掉花似錦,又或者是……除掉花似錦身后的楚景卿。 但這之中有了變數,花似月已經不是原來的花似月了。 他得先弄清,楚景亭和楚景然這兩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但楚子若那丫頭…… 明明會為了寫書,而去體驗談戀愛的感覺,從前總是三分鐘熱度,卻也會為了一本書堅持下來。 雖不否認她這人有些任性,但在某些時候,他覺得自己這個meimei,很固執(zhí)。 她就算再喜歡反派,也不該把主角BE了才對,完全可以寫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為什么非要往“會被寄刀片”的方向去寫? 這說不通。 楚丞澤揉了揉眉心,等到回了現實世界,非要好好地教育教育自己這個meimei才行。 馬車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了視野中,一位老人才從昏暗的巷子里走了出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接著恢復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樣,一身的黑色長袍,漆黑似墨的長發(fā)被風輕輕吹起,面如冠玉,目如朗星。 但最為特別的,還是那一雙湛藍的眼睛。 在他的肩上坐著兩個巴掌那么大的小人,瞳孔也是藍色的,長著一張娃娃臉,晃動著自己的小短腿,“大人,你打算出手幫他們?” 被稱作“大人”的男子抿了抿嘴,不由地皺起了眉,“我不能出手?!?/br> 坐在他肩上的小人瞬間明了,“那你給我開權利,我來幫。” “這不符合規(guī)定,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時間可不多了,你要想清楚了,那可是楚子羽,楚——子——羽——啊?!?/br> “……” 沉默半晌,男子終究是松了一點口,說道,“他更換攻略對象之后,你們可以把真相告訴他。” 二狗得了允諾,唇角的那點得意就沒消下去過,心情大好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說真的,你還真有點像妻管嚴的樣子?!?/br> “閉嘴。” 二狗想起了某些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你打算怎么解決楚子若的事情?她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要是……” “別說了?!蹦凶娱_口打斷了王二狗的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有可能。這是規(guī)則,也是命運?!?/br> 楚子若是活生生的人,而自己只不過是個系統(tǒng),注定沒有什么結果。 就算她制造再多的BE也好,費盡了心思要進到書中的世界也好。 不管做再多的努力,終究都是徒勞。 第056章 楚丞澤說的明早來接,是真的很早就來接了,幾乎天才剛亮沒多久,楚丞澤就帶著侍從敲響了宰相府的大門。 把宰相府上下都嚇了一跳,那些沒清醒的都瞬間清醒了,而始作俑者一點也沒關心他們怎么想,徑直去了花似月所在的院子。 他實在擔心,所以早早過來候著,但沒有讓人叫醒花似月,只看了一眼,確認他走之后花似月沒再發(fā)燒才放下心來。 緊接著便是在漫長的等待之中,楚丞澤還順便在宰相府里吃了一頓異常豐富的早餐。 然后坐了許久,掐著點叫醒了花似月,親自喂了她一些清淡的食物。 較之于昨日,花似月的精神要好了很多,對于能出去玩這件事開心得不得了,立馬將自己收拾好,風風火火地就要往外沖,活像脫韁的野馬。 躺了一天,她都覺得自己都有點精力過盛了。只不過剛跑沒兩步,又讓人硬生生地抓了回來,楚丞澤按住她的兩邊肩膀,將她轉了個方向,帶回了房間里。 花似月:??? 楚丞澤退了出去,對一旁等候的惜兒吩咐道:“穿得太少,給她多添些衣物?!?/br> 花似月:??? 不是,也不少了啊? 惜兒頓時明白,進了房間,又給花似月多加了一件衣服,只是再出來的時候,楚丞澤還不太滿意,花似月只好又被按了回去,直到結結實實地裹成了個肥粽子,楚丞澤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牽著花似月的手往外走。 “太多了,太多了,不行,我要脫掉?!?/br> 楚丞澤不由得她反抗,拉著人就往外走,還順手帶走了一頂帽子,準備隨時戴在花似月的腦袋上。 逛逛雖然挺好,但絕不能著涼。 幸好半路楚丞澤沒有真的把帽子戴到花似月的腦袋上,不然她可真的要打人了。 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花似月正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