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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花似月:…… 喜歡上自己寫的反派…… 然后就讓主角們雙BE嗎??! 花似月顫抖地扶住墻,自我催眠道,那是學(xué)長的meimei,那是學(xué)長的meimei,不能罵不能罵,不能打不能打,也不能寄刀片。 花似月:“啊……這樣啊,哈哈哈,合……合情合理嘛……我要是自己寫的話,估計也……會……” 說不下去了。 “噗?!背奢p笑一聲,揉了揉花似月的腦袋,“別替她開脫,我要是忠實讀者,非得把她摁到地上打死?!?/br> “不過……這書的反派,你能確定是誰嗎?” 花似月沉默了好一會,然后……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剛看書那會,她曾經(jīng)覺得楚丞澤是個反派,結(jié)果并不是。 楚景然在書中第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覺得他是個反派,但又不敢確認(rèn),畢竟他只出現(xiàn)過一次,還沒表明原因地殺了遲風(fēng)。 而楚景亭,在原書里很早就死了,在一次出行中遇刺身亡。 所以花似月壓根沒想到這書的反派到底是誰,她以為最后主角結(jié)婚就完事了,全書最大的阻攔——楚丞澤和花似月,都已經(jīng)內(nèi)部消化了。 接下來不就是一路直奔HE了嗎?? 花似月:“今天,我見到二皇子了,我覺得他有點……奇怪?!?/br> 楚丞澤頷首,示意花似月繼續(xù)說下去,他派去保護花似月的暗衛(wèi)有傳消息回來,說了那些事情。 但都躲在暗處,對于兩人的對話也只聽清了一半。 楚景亭和自己的事情先前花似月已經(jīng)通過叮當(dāng)告知了楚丞澤,自己不是花家孩子的事情他也知道。 “我今天很奇怪的,走到了小時候住的地方,可在記憶搜尋中,并沒有那個住處的畫面,但我就是覺得我去過?!?/br> 花似月這個“我去過”實在包含了太多,她本身沒有原主的記憶,所有的一切都是書上的描寫,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原主小時候住在哪個地方。 除非,穿書后的她,去過那兒。 可她記憶里并沒有這一段,只是莫名熟悉,莫名確信。 “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遇到了楚景然,他說他有個故人曾住在那,說的應(yīng)該就是小時候的花似月?!?/br> “書的劇情中,楚景然曾出現(xiàn)過一次,他親手殺了遲風(fēng),這個人恐怕沒看起來那么簡單。” “楚景然是坐著輪椅來的,但我記得書里對他的描寫,并沒有瘸了一說?!?/br> 楚丞澤對于楚景然瘸了一事倒有所耳聞,便為花似月解答了這個疑惑,“他前些日子摔傷了腿,并不是有腿疾。楚景亭、楚景然都有反派的可能性,不得不防?!?/br> 通過剛才那一吻,叮當(dāng)和二狗已經(jīng)被換了回來,花似月便在心里輕聲呼喚起了二狗。 【986777:二狗,你在嗎?】 【滴——我在,開啟完整的記憶搜索花費30積分,現(xiàn)在開嗎?】 二狗難得說話不帶調(diào)侃,還直奔主題,讓花似月受寵若驚了好一會。 看來是真的罰得挺重的了。 【986777:開啟的話對你會有傷害嗎?】 【滴——沒有,你花錢,我開心,你如果能把積分全部揮霍完,大概我會好得更快吧】 花似月:…… 攤上這么個天天盼著她把積分霍霍了的系統(tǒng)也是沒誰了。 花似月重新看向楚丞澤,“回?zé)o宣閣吧,我打算將原主和楚景亭的記憶全都看完,一……一會一個時辰到了之后……” 說出來實在太過羞恥,花似月迅速背對楚丞澤,將額頭抵在墻壁上,“叮當(dāng)受了處罰,呆在你那會好得快一點。” “所以一會我……我還得……” 楚丞澤看了一眼只留個后腦勺的花似月,“為了叮當(dāng)才親我的?” 花似月一聽,迅速轉(zhuǎn)了回來,“不是!” “親你是主要的,順帶救一下她!” 【滴——哇哦,原來如此】 【?!f好的好朋友呢??】 第052章 兩人再一次回到了無宣閣,花似月幾乎整個人貼在楚丞澤的后背上,以他為掩護安全地上了二樓,“砰”地一下將門關(guān)上了。 樓下那群男人也不知道是閑得慌,還是閑得慌,每次見到她不是詭異的熱情,就是開足了火力的八卦之心。 但……其實花似月也不討厭這種感覺,慕楓他們雖然吵吵鬧鬧了些,開玩笑卻會有分寸,要是察覺到花似月有點不開心便會及時收手,相處起來意外地覺得挺舒服。 而且,熱鬧的地方才有活氣嘛,開心的時候總是能忘掉很多不好的事情。也是因為他們的性格,花似月才能這么快地打入夫家內(nèi)部。 呸呸呸,我在說什么呢。 花似月用雙手捂住臉,企圖遮掩住那點旖旎心思。 楚丞澤看了一眼花似月,笑了笑。 他看花似月并沒真的反感慕楓他們的舉動,才不多做阻攔,任憑他們胡鬧。 其實逗一逗她,也挺好玩的。 等到周遭安靜了下來之后,花似月才和二狗說了開啟記憶的事情,楚丞澤也到一旁去做別的事情了,等到花似月看完了記憶也會主動去找他商量。 【滴——開啟完整記憶搜索,消耗30積分,當(dāng)前積分余額為:10】 畫面開始飄遠(yuǎn),仿佛回到了數(shù)年之前。幼年楚景亭和花似月的走向確如她所料,楚景亭回去之后受了重罰,在大殿之前跪了三天,挨了不少的板子,最后還被禁足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沒將與花似月的事情說出去,而是偶爾尋著機會,便來找花似月玩。 少年的心事像是一顆意外而得、從前沒有往后也不再有的糖果,小心翼翼地揣在懷里,生怕弄丟,生怕被奪。 但哪怕楚景亭再努力,在他母妃的近乎偏執(zhí)的控制欲下,一年能見到花似月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那點光芒太微弱了。 而他周遭的黑暗太過無窮無盡,哪怕他有心抵抗,也還是一步一步地開始朝著他母妃所期盼的那條路走。 皇室一族,本就身不由己。 父皇偏愛太子楚景卿,二哥楚景然又因聰慧受到太后的喜愛。 只有楚景亭,母妃一族勢力微薄,她們將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楚景亭的身上,規(guī)范他的言行,逼他學(xué)盡一切他不想學(xué)的事情,讓他去討好長安城里最喜怒無常的北安王,只要對未來有益的事,他都要去做,都必須去做,容不得一點拒絕,容不得點任性。 當(dāng)時的花似月年紀(jì)實在太小,當(dāng)楚景亭隱晦地提起這些事時,她也沒辦法理解。 她到底是生長在普通人家里,一家人所關(guān)心的事情無非柴米油鹽,國家大事、權(quán)利相爭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她什么都不懂得,自然也無法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