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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她才給他發(fā)了條短信,文字內(nèi)容是一串地址。 * “你喝了多少?”周映輝見她微醺浮面,站在她的下風口,鼻息里全是她的酒氣和香氣。 “找我說什么事?”向明月攏攏被風吹亂的鬢發(fā),微微仰面,朝他,“嚴信的事,我了解了呀?!?/br> 夜風風勁不算大,她人卻總站不定的樣子,左挪右晃的。周映輝老覺得她會一下栽到地上去,兩只手從西褲口袋里抽出來,隨時隨地要撈住她地凝神。 一時都忘了自己來干嘛的。 她蹙眉不耐煩地再問他一遍。 來之前他們電話里彼此沉默的那幾秒,周映輝認為該是上帝在他們之間打了個盹,他明白明月心里有松口的跡象,才急急補一句什么。 眼巴前,他心里好氣又好笑,急吼吼要找她說什么,問什么,現(xiàn)在又不想問了。 向明月不答應(yīng)了,你遛我呢?要見面又沒話說了? 周映輝這才不耐煩地截住她的暴躁,“那我問你,你是不是例行公事地習(xí)慣詆毀前男友,從前跟我說,周渠和你那啥沒感覺,現(xiàn)在輪到我了?” 正上頭著的向明月,聽清他的話,臉上的微表情像水倒進沙子里的,慢慢滲透進去,良久,她才不尷不尬地正名道,“我沒有?!?/br> “……”周映輝一臉不快地盯望著她。 向當當瞬間也不痛快起來,渾不吝地口吻,“我說,我沒說你那啥!”說著,腦回路又慢慢回彈回來,“誰跟你亂嚼舌頭的,嘉雯表姐對不對?她找你上節(jié)目不關(guān)我的事,我也沒閑工夫說你什么!” “哦?!?/br> “你‘哦’了,但你不信?”她喝多了,話碎起來,自己都沒覺著。 周映輝半信半不信,這女人從前有“前科”,所以他有點不信;但是此刻她說沒有,他又愿意信。 與她分開的經(jīng)驗教訓(xùn),叫周映輝懊悔出一個道理:他沒理由不信她。 “我信?!彼坏爻龢O為認真的口吻,朝從前的她說,朝現(xiàn)在的明月說。 可惜醉上頭的向明月吃不透他這點心思,抬起右手,食指沖他點點,順帶著勾下他鼻梁上的眼鏡,“信你個J、B,周映輝,我告訴你,少在我跟前裝逼,你以為你戴個眼鏡,就是精英叫獸啦。” 周映輝屈得很,被她爆粗,還被她奪了眼鏡,他不得不瞇眼瞧她,“你這樣很失禮,向明月?!?/br> 被他點名的向當當也無所謂。 她昏頭轉(zhuǎn)向地要試他眼鏡的度數(shù),才戴了一秒,感覺比酒更讓她上頭,忙不迭地丟還給他。 隨即,歪頭問他,“你還有事嘛?” 周映輝沉默。 “沒事我就回家了?!彼酚衅涫碌貨_他揚揚手。 周映輝剛想問她,你里面的局不回去應(yīng)付了?還有, 這女人去的方向是停車場。 “你別告訴我,你還開車?。俊彼麤_她喊一嗓子。 向明月這才想起什么,站住腳步,去翻包里的手機和車鑰匙,她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朝身后的周映輝,“對哦,我得叫代駕呢。” 代駕、代駕、代駕,她就這么一直嘀咕著。 周映輝幾乎要自閉,她從前喝多了沒這么絮叨的。幾步路走到她跟前,搶了她手機,“別弄了,我送你回去?!?/br> “才不要。”向明月嫌棄的嘴臉,“誰要坐你那破車,再招我吐一次?” “那我開你的車?!彼嫠鲝?,說著順手奪了她手里的車鑰匙。 向明月一臉“趁我光火之前你麻溜滾”的陰郁,周映輝已經(jīng)扣著她手腕,拉她一起去停車場了,“實在不行,你付我代駕的錢?!?/br> “去死?!?/br> “向明月,你瘦了?!彼f著話,虎口扣她手腕的力道再緊了一分。 “你給我松開!”向明月被他牽小孩似地拉著走,周映輝仔細端詳她車鑰匙,才發(fā)現(xiàn)變樣了,按開鎖鍵,右后方一輛寶馬7系的白色轎車應(yīng)聲而亮。 她換車了。 周映輝恍然大悟的自嘲口吻,“嗯,是該嫌棄我的車的。從前那輛呢?”他這樣說著,但其實一點不往心里去,向明月值得一切最好的。 “少編排人啊。我嫌棄你的車子,和我換不換車沒關(guān)系!”向明月一甩臂膀,掙開他的手,“你就是開飛機我也說你破!你就是破!” “為什么呢?”周映輝笑問她,一并拉開她駕駛座的門,兩手臂搭在車門上,微微俯身,很松心防的下意識動作,趁著她那點醉勁,他刻意放緩自己的語速、放輕自己的聲音,“明月jiejie,為什么單單針對我呢?這不公平……” “小男人!”向明月幾乎沖口而出。她想起小時候玩得那種打地鼠的游戲,周映輝就是那個臭屁的地鼠,你一錘錘下去,他總在另一個洞口出來,好胳膊好腿的。 氣人! 少給我賣乖,我不吃這套。 “是,大女人,您請上車?!彼麤_她一擺頭,自己先行坐進她車里去了。 向明月一個白眼翻死他,這小男人去什么美國啊,你該去英國好伐,紳士的品格,你是一點沒修到學(xué)分! 她如是腹誹著,將將坐進車里,何晴那邊給她來電話。 她手機連著車載藍牙,周映輝也不是不相識的人,她就直接用車載藍牙公放駁接了電話。 大嫂那頭讓她過去拿湯藥。 向明月心里才在猶豫,周映輝已經(jīng)在邊上輕輕開口,“我沒問題,載你去?!?/br> 她掛了電話,周映輝才問她,“你在吃什么藥?” 向明月早上出門帶了一袋車厘子,下車的時候忘記拿了,擱置了一天,她正好喝了酒,想吃幾顆甜果子。 就坐在副駕上,低頭吃著車厘子,不答他的話,順帶著開了手機導(dǎo)航,催他動身去目的地。 周映輝問不出結(jié)果,有點急,就拿話激她,“是什么隱疾,不方便告訴我?” 向明月氣得拿一顆車厘子丟他,丟完還要欺身來找,她大喇喇地扒拉著他的腿,再壓低身要看他腳下,周映輝急了,“向明月,你要干嘛?” “我要把那顆爛果子找出來啊,爛在車里多難聞。” “那你還丟?” “叫你閉嘴。” 結(jié)果那顆車厘子滾到周映輝比較尷尬的位置去了,他自己撿起來,當著向明月的面,丟進自己嘴里去了,身體力行地告訴她,“沒爛,且味道很好?!?/br> “周映輝,你去死!”向明月在氣,她的惡趣味居然被人比下去了。 “勝出者”把吃剩的那顆核丟進了她別在駕駛座左出風口上的彈煙灰的小垃圾桶里。 一路去導(dǎo)航目的地,二人都沒言聲。還是向明月吹了點夜風,吃了點水果,似乎醒了三成酒,她打聽起他上熱搜視頻的那個看病的孩子,怎么樣了? 問話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