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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軍BY二逼癌細胞(斯巴達大人)白朗等了上百年,一世又一世地等著柳青。可惜每一世的柳青都不需要他。屬性今生:表面白蓮花實際獨占欲強病嬌神經(jīng)質(zhì)美攻X淡定成熟寵溺人妻溫柔強受前世:妖孽病嬌美攻X面癱寵溺強受內(nèi)容標簽:靈異神怪前世今生搜索關鍵字:主角:白朗,何秋(柳青)┃配角:各種打醬油的小妖怪┃其它:美強,前世今生,溫柔受,病嬌攻=============================================================01下雨了。雨滴不斷地打在水泥地上,不一會兒就形成了許多小水洼,小水洼被許多只腳踏破,濺起水花。行人們匆匆略過街頭,水汽彌漫的城市被塞在路上的車堵得嚴嚴實實,馬路變成了由喇叭聲,水聲和怒罵聲組成的硬化了的水泥血管。冬天呢……難得下雨啊。白朗默默地趴在臭哄哄的垃圾桶旁看著因為下雨而驟然加快節(jié)奏的街道。一個男人從他身邊跑過,濺起的水打在了他的身上,他下意識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痛呼,男人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又不做絲毫停頓地快步離去。他想,這沒關系的。堆放得亂七八糟的垃圾擋不住豆大的雨滴,雨水順著破爛的紙皮,帶著臭味流到他的身上。原本雪白色的毛已經(jīng)變得灰撲撲的,糾結(jié)地纏在一起,身上的傷口大概也爛了,潰爛的傷口散發(fā)出了不同于垃圾的臭味。他就那樣默默地趴在垃圾桶旁邊,祈求著垃圾桶給予他一星半點的溫暖。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南方特有的濕冷是能浸透骨頭的,所以盡管他已經(jīng)努力地把自己縮成一團,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噴嚏。一個打著彩虹色小傘的小女孩偏過頭,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要伸手摸一摸,他抬起頭,女孩卻已經(jīng)被一旁的女人強行拉走。“別摸,很臟?!迸溯p聲呵斥著她,“你乖乖的,回家mama給你做湯。”于是小女孩便收回好奇的眼光。走了好。白朗想,走吧,最好都離他遠一點,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許給別人一份美好的姻緣。可雖然這么想,心里卻還是有一種被拋棄了的傷感,他搖了搖頭,趴在地上瞇起眼睛,他在看繁華的街道被水汽籠罩出一片迷蒙的霧景,在看人們躲進一個又一個商鋪時匆匆的腳步。許多人快步經(jīng)過他——可惜沒人注意過他這個旁觀者。也是,一個城市不缺狗,更不缺流浪狗。白朗閉上了眼睛。所以,到底為什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呢?他也不太明白,他覺得自己只是眨了幾下眼睛,那些穿著青衫長袍互相作揖的人們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田地也不見了,灰色的地面跑滿了巨大的甲蟲,人們會對著一個小盒子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他不懂,可這并不妨礙歲月變遷,滄海桑田,時間其實已經(jīng)過了太久,只不過他一個活了上萬年的精怪實在是弄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然而所幸他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他只需要明白唯一的一件事。他要等人。說等人也許不太準確——誰知道那人這一世轉(zhuǎn)世成了什么東西。也許是一棵草?也許是一條蛇?又或許是什么寶物的精魄?那人作孽太多,總不至于那么好運,世世為人吧?不過這無關緊要。那人啊……白朗自認不是刻意去記著那人的模樣,然而記憶就是不聽話地把那人刻下。上百年了,少年巧笑倩兮的模樣卻依舊清晰——紅衣紛飛,皮膚賽雪,長發(fā)烏黑,當真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絕代佳人。“小將軍?!鄙倌晖嶂^,笑瞇瞇地看著他,語調(diào)微微上揚,“小…將軍。”當時名喚柳青的少年柔若無骨地趴在他身上,一雙媚色無邊的眼能生生勾出別人的魂兒來,他不自在地扭過頭去,少年便咯咯地笑,伸手去勾他的下巴,“小將軍呀,我的小將軍,柳青中意你?!?/br>人們都說南風館里出來的狐媚子見誰都能巴結(jié),見誰都能討好,今天可以是風情萬種的小浪(啊哈哈哈哈哈我知道這里要和諧哈哈哈)貨,明天便能是清高冷艷的貴公子,與你能情話依依,與他也能許諾一生,上了床卻對誰都能張開腿。王子皇孫,將軍貴胄……哪個不能成為他們的入幕之賓。他們的話哪能信呢?不過是一句半點真心也無的戲言,可他偏偏就是點了頭,冷著臉許了一世,想了想覺得似乎不太夠,又許了一世。實在是夠傻的,柳青就摸著他的臉調(diào)侃,“干脆小將軍把我后幾世都買了吧?別說我不近人情,這事本需黃金萬兩,算小將軍便宜點,黃金九千九百九十九兩便行,那剩下的一兩嘛……就當做你許給我的聘禮可好?”“……好?!?/br>于是便這樣被騙心騙情……?不不不,如若當真如此,倒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只可惜他淪陷得太早,到今天也記不得到底是何時傾心。白朗想得有些入神,所以,當一只溫暖的手摸上他的頭時,他并沒能躲開。熱熱的,軟軟的,溫柔的。“大家伙,你沒有家嗎?”青年撐著一把白色的傘蹲在他面前,笑瞇瞇地看著他,“下雨了哦,你不躲一躲?”雨中啊……這應該算是場邂逅,只可惜相遇的不是才子佳人,而是一只流浪狗和一個白凈的青年。白朗漫不經(jīng)心地抬起眼皮,青年隨意的撫摸讓他的傷口有些痛,他喉中發(fā)出了類似于警告的呼嚕聲,青年卻笑得更加燦爛,湊上前,用傘遮住他。實在是一個相當漂亮的青年,皮膚白皙,雙眼清澈,像是上古的寶玉一般溫潤。“不要兇,大家伙,”他眉眼彎彎,“我是好意?!?/br>青年的動作實在匪夷所思,好得有些不正常,白朗歪了歪頭,其實他心里抱有一絲期盼,但卻并未停止警告的呼聲,青年依舊在笑,只當看不見他豎起來的毛,“我收留你好不好?”真是個怪人。居然會想跟一只流浪狗說話,是該說這個青年善良還是幼稚呢?要不是因為隨意地勾動嘴巴會扯到自己的傷口,只怕白朗早已忍不住笑了。這城市里千千萬萬只流浪狗,若是每只狗都被他收留,那他家要變成狗的天下——除非他家是狗rou屠宰場。無事獻殷勤……據(jù)人類的說法,非jian即盜?可青年的眼睛實在是太清澈。白朗知道自己很臭,可青年抱起他之后卻只是抱怨,“大家伙好沉!”人類是……狡猾的生物。而面前這個人……他并未反抗,默默地趴在了青年纖細的肩頭,一陣清新的薄荷味讓他抽了抽鼻子,他轉(zhuǎn)過頭,青年便朝他勾起嘴角,“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