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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層濕潤的絹帕上,在靠近先端的地方。剛幾乎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冷汗從他的額際滑落,肌rou緊繃。后庭甬道中的川又漲大了幾分,好明顯……他的碩大是那么的火熱,而自己的身體那么冷……刀鋒緩慢地割開那層絹帕。因為有那些膠帶的保護,川很清楚用多少力道,足以讓不是緊附在上的絹帕為快口所撕裂同時也不會傷到剛的身體。刀鋒所過之處那輕輕的織錦被撕裂聲和連川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握著他花莖手掌的顫抖。從他半瞇地眼睦里看到的,去掉白色后清楚現(xiàn)出那紅地微微泛紫的東西。剛看著自己的花莖,突然一種怪異的刺激感和興奮沖上腦門。那種赤裸裸等待別人來任意宰割的放松。一但他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快感就象浪頭一樣席卷而來。剛開啟雙唇,不停地喘息。那里好緊,不只是川的手掌,還有那象薄膜一樣的層層膠帶。那些都在阻止他達到頂峰。晃忽間他甚至想沖出包圍迎上川手中的刀……“嗯………嗯嗯…川…”“川臉上也有汗流下,那是忍耐的汗水。他忍耐著自己的敏感在剛的甬道中不斷被內(nèi)壁擠壓和摩挲。還要忍耐手中的刀鋒的力道控制………對一個嗜虐的S來說……艱難的忍耐啊…將從剛私處弄下的破布丟開。川隔著膠帶愛撫剛的勃起。“川……”他發(fā)出難耐的呻吟。帶點故意地收縮甬道。川握刀的手微微一抖,原本靠在膠帶上的刀尖稍稍刺破了透明膠,蟄疼了剛。“啊………”他的腿打的更開,緊咬下唇。川沙啞的警告響起?!拔也皇钦f了不準亂動嗎?”用力將橡皮塞按進鈴口。“嗯……嗚嗚”剛嗚吟著點頭,他快被逼瘋了。“不聽話啊,那繼續(xù)玩下去也沒什么意思……”川冷硬地說道,丟開美工刀,手指摸向膠帶的起源撕口處。“那我們拆繃帶好了……”(大汗,某K不知道這樣的手術是不是要上繃帶……各位就將就看了……溜…)他拉起那頭,隨意地緩慢地將膠帶從剛的花莖上撕下來。粘合處拉離的疼痛與因減壓而越發(fā)明顯的欲望折磨著剛。從自己的先端部分開始,一圈圈一層層的膠帶被川拉開。那火辣辣的感覺灼燒著他僅存的神志。“啊啊啊啊……幾乎是小聲哀叫著讓川結束這一項流程。直到長長的膠帶從他的私處離開。剛就象從水里撈出來的魚一樣拼命呼吸。唾液不受控地自嘴角滑落。充血的花莖無助的在那里挺立,自行細微地抽搐。很長時間的忍耐讓剛一時間失去意識,錯過了川快速拔掉鈴口中橡皮塞的瞬間。在剛體內(nèi)的分身早就重新變硬變大的川用指腹圈著剛的花莖先端,撞擊著他的下體。絕對的乖巧和順服,那柔軟的內(nèi)壁自動的包圍和吸附著他的分身。剛口中發(fā)出細微的聲響,不自覺地應和。不過…游戲還沒結束呢………(汗…我是不知道節(jié)制的某K)從匣子里找出一只帶有短短軟毛的類似牙刷的小刷子。一手鉗制住鈴口的噴發(fā),一手用軟毛的那頭輕輕在敏感的鈴口處來回刷動。“啊………啊啊啊啊啊”象害了急病似的,剛痛苦地呻吟著。甬道連續(xù)地劇烈收縮。內(nèi)壁在川的分身上摩擦,推擠。“想我放手嗎?”“嗯………想…川…啊啊…啊”剛已經(jīng)被弄地哭了出來。隨便川說什么他都服從。他現(xiàn)在只要能射精…………“說………說你想要什么?”他剛才說過了不是嗎?等一下就要他一起說的。“川………啊……求求你……放…啊啊…嗚……放開……讓我射…讓我射!………嗚嗚嗚…嗯”哭泣中剛喊出這些話。川滿意達到了目的。重重地刺激了一下他的頂端之后,放開手。“啊啊啊啊啊啊………”剛達到了游戲開始以來的第一次高潮。濁白的jingye噴濺出來,從他鮮紅的鈴口里。因為曾經(jīng)的割皮手術使得川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瞬間。極致的收縮讓他也同時在剛的體內(nèi)射出。濕潤滑膩的體液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滲漏出來。“嗯…”剛無力地癱軟在川懷里。他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川慢慢回復過來,解開剛身上的敷綁。抱著剛?cè)グ炎约号蓛簟?/br>在心里提醒自己等一下要把剛才得到的靈感記下來。想必定是一本暢銷的新書。看看懷里一臉疲憊的剛,川再一次覺得他現(xiàn)在的生活其實和他想要的那種“國王”的生活沒什么兩樣…………-END-yin奴?。o碼版)我叫張浩,今年22歲,是個小型私立學校的教師。我的相貌還是很英俊的,178的個頭,追求我的女人也很多,但我還是單身。因為我不僅是個同志,還有一項不為人知的嗜好——SM。不知道為什么,我常?;孟胫约罕辉S多男人肆意jianyin凌辱,任他們粗暴地蹂躪我的身體,用粗壯的大roubang干我的屁眼。也許是我太yin蕩了吧。以前交過幾個男友,都無法滿足我,只好分手。當然平時在外面我會穿得很端莊的,因為我的職業(yè)是教師,H市男子私立中學教師,所以我平時會是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雖然常常在沒收到班上男生看的色情書刊時忍不住心跳加速,但至少我還能強板著一張臉教訓他們。一、「唔……好舒服……嗯……哦……哦……」我一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rutou,一手不斷扣弄著自己的屁眼,DVD機里還放著激情的色情電影。沒錯,我在手yin,我是個yin蕩的男人,這樣的手yin是我每天的必需品。「唔……啊……啊……啊……」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兩根手指深深插入肛門中摳弄,揉捏rutou的手也漸漸加重力度。但我的屁眼卻越來越癢,手指已經(jīng)滿足不了了,「真想……插入……大roubang……哦……哦……」對了!黃瓜!我想起早上買的黃瓜還沒吃,忙找了出來,黃瓜足有三個手指粗,瓜身上還有一粒粒突起,我看得yin水猛流,忙將稍細的一頭對著自己的xue口,輕輕推進去。「哦……好……好粗……啊……」我一邊抽動黃瓜,一邊幻想自己正被人猛干著。黃瓜在滿是yin水的肛門里抽動,發(fā)出「噗茲噗茲」的聲音,我越抽動越快,終于,我瀉身了,身體不停顫抖著,享受著這高潮的快樂……二、第二天休假,睡得挺晚的,已經(jīng)八點多了,爬起來洗梳一翻后,決定去買份早餐。回來時看門的老頭遞給我一個郵包,我回到家拆開一看,大吃一驚,手中的早餐也掉落在地上。足足有一迭相片,全是我平常手yin時的「艷照」,每一張都清晰無比,其中還有幾張正是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