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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上鉤。16.溫柔一刀第三招:盡可能武裝自己,做一個外貌協(xié)會資深會員會迷戀的男子,走出自己的style。——第一部拍攝完畢,緊接著就是各種宣傳活動。為了給造勢,薛亦軒也跟著殷荀宇一塊上了幾檔以采訪挖料為目的的綜藝節(jié)目,幾乎每個綜藝節(jié)目都會提到薛亦軒之前拍的BL網(wǎng)絡(luò)劇,然后問問拍攝的感想,以及和殷大影帝相處的二三細(xì)節(jié)。主持人:我們亦軒呢,是拍BL網(wǎng)絡(luò)劇而一炮走紅的。那么,亦軒,在你看來,劇里的小白受安恩有你本人平日的影子嗎?薛亦軒故作害羞:“我可能……沒有那么傻白甜吧?!?/br>主持人:可是亦軒你在粉絲眼里是一枚妥妥的軟萌小鮮rou啊。薛亦軒萌態(tài)地眨巴眼睛:軟萌嗎?我自己沒有什么感覺哎,我家粉絲這么說的話,大概我本人和安恩也有一定的相似度吧。主持人:那么你對于安恩和大神的感情怎么看待呢?薛亦軒思考狀: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我覺得你情我愿就是很好的,也沒必要去設(shè)置太多障礙。主持人:那么你在生活中遇到像大神這樣的人,是會心動的嗎?薛亦軒嬌羞一笑,目光“剛好”地從一旁的殷大影帝身上掠過:沒有遇到過,還不敢斷言怎樣的人適合自己。殷大影帝心一跳,第一次感覺對于采訪稍稍有點(diǎn)不自在。主持人:我們也都聽說了,亦軒你作為男一號參與了的拍攝,這是第一次和殷影帝親密接觸吧?那么,你覺得殷影帝和大神之間的差距在哪里呢?這個問題就很尖銳了,薛亦軒還是眼睛睜得大大的,顯得真誠無比:“荀宇哥在演戲方面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神啊。不過劇里的大神比較冰山,荀宇哥很親切啦?!?/br>主持人這才回到本身上:那么對于這部年度大戲,你有什么自己獨(dú)特的理解嗎?薛亦軒謙虛地把球推給了殷荀宇:“我的理解不夠深刻啦,這部戲很多場景都是荀宇哥給我解釋的,他看得更透徹?!?/br>殷荀宇:…...采訪完,殷荀宇和薛亦軒一同走出錄制現(xiàn)場。殷荀宇搭話道:“你今天表現(xiàn)得很棒。”薛亦軒燦爛道:“耳濡目染嘛,也有從您身上學(xué)到一些?!?/br>殷荀宇抓住了重點(diǎn):“怎么又變成您了?”薛亦軒心里再次冷笑一聲,發(fā)動咬唇裝可憐技能:“您、哦不、你,這段時間沒有怎么搭理我,我、我在想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么事?!?/br>路邊的燈光暖暖的,灑在薛亦軒肩膀上,散開,漾起半絲塵埃。他半長的頭發(fā)被輕輕綁到了腦后,幾絲無拘束地落下來,搭在眼角,增添嫵媚。他穿著卡其色的寬松毛衣,更顯其瘦弱,露出的里面襯衫的領(lǐng)上別著一簇小花,下身是如同裙子的闊腿褲,褲腿處有一圈蕾絲花紋,妖嬈多姿。而他的神情依然是純潔的,清澈的雙目在燈光下竟似泛有淚花,小虎牙在下唇咬出一道痕跡。殷荀宇心里的愧疚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他喉頭哽了哽,望著路燈下的小白花,眼里幾分似真似假的深情:“對不起,你沒錯,是我……”17.回到公寓里,殷荀宇才回過神。誰迷惑誰?看著鏡子里穿著紅色皮衣sao出天際的自己,殷大影帝:???10086腦子這東西,第一次完整地被問號占據(jù)。18.殷荀宇最近在薛亦軒視線的出現(xiàn)頻率還是挺高的,僅次于Belle。不過薛亦軒越來越不明白,殷大影帝到底走的是什么路線,冷美人?硬漢?搞怪咖?不羈浪子?殷影帝cos牡丹花?主持人:“荀宇你今天穿得很喜慶呢,是為了表明自己的祝愿嗎?”殷荀宇: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喜慶兩字說不出的蹊蹺。卻還是笑著回答:“馬上就要到新年了嘛,新年總是要紅紅火火才好?!?/br>薛亦軒憋笑。殷影帝cos黑山老妖?主持人:“很難得看到荀宇畫煙熏妝呢,怎么會想到今天這樣的裝扮呢?”殷荀宇:煙?熏?妝?有這么夸張嗎?笑著說:“想在造型上吸睛吧?!?/br>薛亦軒憋笑。殷影帝cos……老太太?主持人:“荀宇今天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改變,為什么會把頭發(fā)染成白色呢?”殷荀宇:聽說奶奶灰……灰?好像染錯了…….堅(jiān)強(qiáng)地笑著:“這主要吧……看到外面漫天的雪……突然來了靈感……”薛亦軒憋笑。殷大影帝受到重重打擊,沒忍住問了Alice。“Alice,最近……我的裝扮很奇怪嗎?”Alice面露嘲諷的微笑:“我差點(diǎn)以為你想放棄當(dāng)個有質(zhì)量的花瓶了?!?/br>“.…..”殷荀宇臉色凝重,“那薛亦軒也會覺得我最近顏值有所下降?”Alice翻了個白眼:“如果他有著正常人的審美?!?/br>殷荀宇郁悶了:難道最近看的兩個星期的都白看了?19.左思右想后,殷荀宇決定找薛亦軒問清楚。于是,在一次明星聚餐結(jié)束后,Belle開的保姆車被堵在了來接薛亦軒的路上,殷荀宇按照往常一樣主動說要送薛亦軒回家,薛亦軒裝模作樣地推脫了兩把,就接受了。司機(jī)在前面開車,殷荀宇和薛亦軒在后座閑聊。殷荀宇做了很久的思想準(zhǔn)備后,如同赴死般地問道:“亦軒,你也覺得我前段時間發(fā)型還有穿的衣服都很奇怪嗎?”薛亦軒怔了幾秒,人設(shè)沒崩住地沒忍住笑了出來:媽呀,你終于意識到了。殷荀宇一臉生無可戀:“你居然嘲笑我?!?,轉(zhuǎn)而又瞧見薛亦軒眼里nongnong的笑意,覺得和往常有著不同的色彩,便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指尖輕輕觸碰到他微微濕潤的眼角。薛亦軒也停止了大笑,怔怔地看著殷荀宇,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殷荀宇指尖拂過薛亦軒的額頭,又停留在他的眉尖,望著他清澈的眼,如同鬼迷心竅了般,身體微微前傾,將唇印上了他的唇。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酒精的味道從唇間彌漫到大腦,兩個人癡癡地看著對方,看著自己在對方眼里的倒影,飄飄地,周圍都迷幻起來,只剩下那雙眸子,在訴說著,是愛意嗎?20.車停了。司機(jī)很懂地沒有說話。薛亦軒伸出舌頭舔了舔殷荀宇的唇,又拉開距離結(jié)束了這個不算吻的吻。他歪著頭,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