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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掰扯之前的沖動和冒失,大巴車忽然猛烈一晃。所有小伙伴都跟著腳下不穩(wěn),何之問更是沒站住,直接坐到了車頂上。“它們在推車?!蓖踺p遠聲音不大,但前所未有的嚴峻。眾戰(zhàn)友聞言望去,只見原本圍在大巴車四周的喪尸都集中到了一側(cè),正齊心合力推車身,眼看大巴就要側(cè)翻!無需號令,十六個戰(zhàn)友默契地聚到被推的這一側(cè),手挽手肩并肩,防洪堤似的,用自身重量抵制下面推力!但眼見著喪尸越來越多,傾覆只是遲早的事!更要命的是田徑場里的喪尸終于想起了自己還使命,正蹣跚著從各口奔出來……“天要亡我們啊——”馬維森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招能破眼前的死局。“閉嘴!”鄺野的里早就剔除了“客氣”二字。“得想辦法回車上。”雖然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要對宋斐之前的冒失沖動進行嚴厲鞭撻,但戚言還是看得明局勢,分得清主次。馬維森:“說得容易,怎么回,飛嗎?!”戚言:“……”比宋斐更讓人想抽的家伙出現(xiàn)了。大巴車身又一個晃,比上次幅度還要大!宋斐急中生智:“有了,找個人引開他們!”馬維森:“我們都在車頂上怎么引,難道要人下去跟尸群賽跑嗎!??!”林娣蕾:“宋斐,我不是向著誰說話,但我也覺得這里和學校情況不一樣,我們誰也預料不到什么時候在哪里會冒出喪尸,人工溜喪尸太危險了……”宋斐:“不是,你聽我說完,我剛才跑過來的時候看見那邊有一輛插著鑰匙的摩托車,像是剛倒的,還沒熄火呢……”林娣蕾:“Wilson,我們相信你!”馬維森:“……什么就相信我啊我都信不過我自己好嗎?。?!”宋斐:“除了你這事兒沒別人能干,天降大任,命中注定!”馬維森:“命你媽蛋,唯物主義戰(zhàn)士我就信科學!”喬司奇:“宋斐——”宋斐:“正忙著呢你又干嘛!”喬司奇:“別跟他廢話,想讓他干什么就直接讓他干,你要好說好商量他肯定說不行!”宋斐:“這都是什么鬼習慣!”喬司奇:“你沒遇見過那種越勸越哭越不搭理越自己就啥事兒都沒有了的人嗎,這貨就屬于那種,說白了倆字兒,欠虐!”馬維森:“喬、司、奇!”宋斐:“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馬維森,你他媽趕緊給我下去?。?!”馬維森:“……靠!”咚——咒罵的尾音還在喧囂的塵土里沒散,馬維森已經(jīng)從沒被喪尸推的那一側(cè)猛然跳下,頭也不回朝著摩托車狂奔而去!這回可真是黑摩的了,輪子比馬維森的重機車細小了好幾圈,座位倒寬敞的兩個成人隨便塞。這廂馬維森剛扶起摩托,那廂聞訊而來的喪尸就成包圍之勢。眼看包圍圈就要合攏,馬維森一擰油門,連人帶車飛馳而起,竟精準穿越唯一空隙,怎一個帥字了得!卷起的塵土里,徒留眾喪尸懵逼。上了摩托的馬維森就像穿了盔甲的鋼鐵俠,先是繞著大巴車狠狠秀了幾圈車技,趁所有喪尸都被他吸引之際,調(diào)轉(zhuǎn)車頭,揚長而去。喪尸哪能忍,立刻快步跟上。沒用宋斐部署,馬維森就默契地知道該去哪里——他的摩托車方向堅定,徑直朝吉普車和轎車??康哪沁吋柴Y!眨眼功夫他已來到戰(zhàn)車處,但完全沒有停留,繼續(xù)往前!獵物沒停,喪尸自然也沒停,吉普車也好轎車也好,在它們眼里都是無物,很自然掠過,繼續(xù)追逐摩托。大巴車下還剩下零星喪尸,但體育場里仍源源不斷有喪尸出來。機不可失,戚言果斷下令:“跳——”不用多余的話,所有人都知道該往喪尸沒聚堆的大巴車底下跳,故而有的跳車頭,有的跳車尾,還有的追隨馬維森的路,從另一側(cè)跳。但無論落在哪里,都殊途同歸——回戰(zhàn)車!三百米的距離要是狂奔,也就片刻的事兒,尤其在馬維森已經(jīng)帶走大部分喪尸的情況下,十五個戰(zhàn)友順利回到車上。這時候就無所謂司機要不要命了,大家都本能地回歸原位,最大限度避免可能出現(xiàn)的影響效率的混亂!上了車的喬司奇二話不說,一腳油門就去追馬維森。宋斐這邊麻煩點,得一起幫著周一律扒拉窗外喪尸,耽擱了兩分鐘,才開起來。馬維森不愧是外院小霸王,那哪是開摩托溜喪尸啊,那是開摩托懟喪尸,后面跟著的就不說了,前面再遇見的,遇一個撞飛一個,遇兩個上天一雙,簡直就像掄著兩把板斧的李逵,也偏巧那摩托車也是黑的,名副其實黑旋風。到后面連迎面的喪尸都躲著他了,寧可先閃開,再跟著伙伴們一起跑,追也追得安心。“你騎慢點——”喬司奇死也追不上,怒了,放下車窗一頓吼。馬維森正才從嗨點里回過神,連忙cao縱車頭,從直線變成繞大?。?/br>喪尸不明所以,也被帶著一起繞。沒一會兒,馬維森的摩托車就徹底繞回來,而此時,再沒有什么能夠阻隔Johns和wilson。一個緊急剎車。一個腳下摩托。何之問非常有眼力見地打開副駕駛門,把屬于自己的戰(zhàn)友重新拉回大腿。跟著喬司奇突出包圍圈,徜徉在僻靜小路之后,轎車里八伙伴才長舒口氣。宋斐拿著對講機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喬司奇的回復是:“咱家?!?/br>兩個字,聽得所有小伙伴心里都驀地一暖。戚言也挺感動,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在宋斐通完話后,很自然把對講機取過來,遞給后排隨便誰,然后扶正腿上的BF,眼觀鼻鼻觀心:“喬司奇做事不過腦子,你就跟著他一起不管不顧往里面跑嗎?”戚言的態(tài)度不能算差,但肯定也跟溫柔搭不上邊,貌似和緩,卻透著嚴厲,是那種宋斐非常熟悉的懟人前奏,只是披上了一層“我沒有生氣我很理智我在好好和你說話”的虛偽面紗。宋斐就有點不爽,更重要的是他覺得這事兒自己占理?。骸绑w育場大喇叭都播上新聞了,誰能想到里面全軍覆沒,正常人都會認為里面是安全區(qū)吧?外面還站著警察,肯定會當成正在守衛(wèi)??!”“你仔細聽廣播了嗎,仔細聽國際消息了嗎?病毒在28個國家爆發(fā),你動動腦子,我們找到收音機的時候新聞里病毒就已經(jīng)蔓延到32個國家了!那不是新聞,只是定時定點循環(huán)放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