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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再無眠,睜著眼睛看他的睡顏看了一宿。第二天少姚一大早便被景鈞從被子里拽出來,問他要做什么又神神秘秘的不說話,還拿了根帶子把少姚眼睛蒙住了。被景鈞一路抱著不知走了多久,少姚幾次要解下眼前的帶子,都被景鈞攔了下來。耳邊的人聲逐漸熱鬧起來,交談聲,笑鬧聲,小蟲子嗡嗡飛過的翅膀聲,淡淡的花香溢過鼻尖,暖融融的陽光……忽然感覺到景鈞停了下來,聽見有人行禮的聲音,還有馬兒呼哧打響鼻的聲音。下一刻少姚突然感覺被舉起來,下意識的拽住景鈞的手不松手:“到底要做什么?”“呵呵,怎么怕我把你放到鍋里燉了吃了?”景鈞在少姚耳邊輕笑,隨即抱住少姚縱身一躍。少姚看不見但能感覺到景鈞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一摟抱著景鈞不松手,要不是從小良好的教養(yǎng)說不定會大叫出聲。人處在黑暗里的時候,總會格外膽小。“好了?!本扳x從紗幔的縫隙伸手解開了少姚眼前的帶子。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漫漫桃花看不到邊界,粉瑩瑩的堆砌在枝頭,像一團(tuán)團(tuán)香云被勾在樹枝上。淺淺的陽光灑在還未散去的露珠兒上,影出一道道玲瓏的小彩虹,胖乎乎的蜜蜂在花間與虹影中忙忙碌碌的揮著翅膀……這是瀾滄國宮里的百里桃林?少姚著實吃了一驚,這暴君就是想帶他來看桃花?座下的馬兒開始踢踢踏踏的往前走,景鈞從背后擁住少姚將下顎搭在少姚肩上。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馬背上慢悠悠的步入桃林深處,耳邊能聽見對方淺淺的呼吸聲。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似乎都融進(jìn)了這暖暖的春季里。少姚突然覺得氣氛很寧靜溫馨,溫馨得讓人連呼吸都輕了,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哥哥,你知道嘛?從很久以前我就想這樣做了?!本扳x突然打破沉默:“就這樣和你共乘一騎,慢慢的在這三月落英里從清晨走到日暮,從少年走到白頭。”“……”少姚突然無話可說,這么含情脈脈的話你讓人怎么回!幸好有紗幔把臉遮住,不然這暴君看見自己臉上這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道又會怎樣發(fā)脾氣。桃林里不止兩人,還有不少似乎是別國的君主或皇子帶著寵姬愛妃的在桃林里嬉戲玩鬧,端是一片融洽歡樂的景象。一只老鷹突然從天上落下,景鈞伸出手臂,那鷹便落在他手臂上。少姚和那有著兩道白眉的鷹大眼對小眼的對視,這鷹倒是只好鷹!景鈞取出鷹爪上的紙條看了幾眼:“哥哥,我要回去寫封信處理點事,我們待會再回來逛好不好?”“這景色很好,我想多看看,我在這等你吧?”少姚巴不得離景鈞遠(yuǎn)一點。景鈞看了一眼周圍應(yīng)該沒什么刺客之類的能混進(jìn)來,看少姚又一副正在興頭上的樣子,又想著自己很快就回來,就安排了十幾個侍衛(wèi)保護(hù)少姚就匆匆離開了。少姚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看著滿目的落英繽紛不禁興致大好,信步悠哉的走著。“啊——我不要!饒了奴才吧大君!求大君饒了奴才!”一聲驚叫打斷了少姚的興致,少姚疑惑的看向聲音傳來是方向——第16章荒唐的君主透過桃樹的枝椏,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一群人格外引人矚目。一個男人被壓跪在草地上,兩個侍衛(wèi)正在扒他的衣衫。一個威嚴(yán)的男人正一臉玩味的坐在椅子上:“你不是盼著被上嘛?本君的御犬可是正當(dāng)成年,正好需要個伴兒?!?/br>少姚聽了這話才注意到旁邊有一只半人高的大犬正搖頭擺尾的,那畜生□□的孽根正顯眼。不是吧?一人一犬?!驚得少姚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是真的變態(tài)啊?。。?/br>“??!饒了奴才吧!大君!饒了奴才——”那被壓著的男人拼了命的掙扎,又哭又叫顯得格外凄慘。“呵,知道求饒了?怎么不接著清高了?”那威嚴(yán)的男人好像很有興趣一樣的喝了口酒:“本君今天饒了你,那以后本君的話豈不是都會被人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說著淡淡的掃了一眼兩個侍衛(wèi):“讓你們扒個衣服這么久都扒不下來,看來你們想替他伺候本君的御犬了,是嗎?”“大君贖罪!”兩個侍衛(wèi)打了個寒磣手腳麻利的開始撕那人的衣服。少姚皺皺眉,這不知是哪國的大君著實荒唐!那男人叫得更加凄慘,少姚于心不忍的摘了帽紗理理衣衫走了出去。“大君且慢。”少姚走近施了個禮說到。走進(jìn)來一看發(fā)現(xiàn)這位大君長得英俊是英俊,只是看起來陰森森的,眼白上有血絲,眼角隱隱一抹猩紅,據(jù)說這樣面相的人大多嗜血殘忍。“你是何人?”蕭炎打量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看樣子眼前這人不像是普通人,可這幾日見過各國君主,對此人并無印象。只是這人看起來清雅高貴,若是玩起來定是別有風(fēng)味……揮揮手示意那兩個侍衛(wèi)停手,慢條斯理的說到:“本君在處理自己的人,這位公子貿(mào)然插手可是大不敬?!?/br>“在下是凜遙國的榮寶王爺。”少姚氣定神閑完全沒有被威脅到的說:“大君處理自己人自然無人敢置喙。只是這是這是瀾滄國的地界,大君是客人,在主人家的地界上做這種事傳出去對大君和瀾滄國都不好,所以才斗膽一言而已。”“哦,是景鈞的親戚啊?!笔捬渍Z氣隨意的說到,那還是別碰了,那小子最是記仇。不過若是這人主動投懷送抱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聽這語氣這人和景鈞是認(rèn)識的?景鈞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種變態(tài)的!少姚暗自思忖回去一定要讓景鈞離這種人遠(yuǎn)點,誰知道這種人在想些什么壞事?珍愛生命,遠(yuǎn)離變態(tài)!“若是景鈞的親戚,給這個面子倒也不是不行?!笔捬讚]揮手。那壓著男人的兩個侍衛(wèi)便松了手。少姚看著那人衣衫不整的在草地上瑟瑟發(fā)抖,拿過帽紗戴在他頭上,紗幔垂下來將他整個人遮住。少姚遲疑了一下,若是這樣走了,這人在自己走后怕是會更慘。想了想少姚回身又一拱手行了個禮。“嗯?王爺這是何意?”蕭炎玩味的盯著少姚衣領(lǐng)露出來的肌膚,這人明明一板一眼的卻分外能勾起人的侵占欲……景鈞應(yīng)該不會和一個一直流落在外才被找回的王爺之子有什么兄弟情誼吧?若是玩上一晚……這人是新貴看樣子也溫溫和和應(yīng)該不敢聲張。完全不知已經(jīng)被人翻來覆去給算計了幾次的少姚開口:“不知此人因何觸怒了大君?”“這人是本君一個臣子養(yǎng)的琴師,本君看琴彈得不錯就把他召入了宮,對他也算優(yōu)厚。誰知這賤人處處對本君不敬,剛才本君見這景色不錯讓他彈一曲助助興,他居然推辭不彈,這才觸怒于本君?!笔捬仔笨吭谝紊弦荒_踩在椅子的邊沿,身上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