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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你真是喝多了?!?/br>他摸了摸古斯塔的臉,那兒又熱又紅,若昂不知道哪杯酒有這樣大的功效,那些都是阿爾納多的藏貨,他自己不能解決就塞到他這兒了。可若昂又慶幸他喝醉后安安靜靜,并不像阿爾納多一樣還會亂七八糟的說話、跳舞。“好吧,我得把你送回去,對了,古斯塔,你能認得我嗎?”若昂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把那雙灰綠的眼睛都晃花了,顯然剛剛那個不合時宜的擁抱已經(jīng)讓他認定了古斯塔是個意識不清的醉鬼。讓他松了口氣的是,古斯塔點了點頭。看起來只是偶爾暈頭轉(zhuǎn)向。“派對上你有認識的朋友嗎?我得找個靠譜的人送你回去?!?/br>古斯塔思索了很久,若昂冒犯的猜可能他的朋友真的太少了,又或許是喝醉了的人本就沒法好好思索。古斯塔終于吐出一個名字:“安德烈?!?/br>若昂有點驚訝:“他也是你的體能教練嗎?”古斯塔點點頭,若昂拉著他從偏廳下樓。“你喝醉了還真乖,對了,你會把喝醉后的事忘掉吧?”古斯塔想,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卻十分不誠實的接著點頭。若昂有點狐疑:“是我說什么你都會點頭嗎?”古斯塔又點點頭,他這個動作把若昂給逗笑了,后者感慨的說:“還真沒想到咱們還有這樣友好相處的一天?!?/br>古斯塔頓了下,又認真點點頭。“哈哈,看來你是真的只會點頭了。不過我想,如果我在米蘭待個三四年,然后再離開的時候,那時候也許我們就能夠和平的看待如今的一切了。時間會讓一切變得友好的?!?/br>古斯塔還沒來得及點頭,若昂又趕緊說:“喂,如果你能記得這些,我可不是在向你示好。古斯塔,你在我心里仍舊是一個冷漠自私的混蛋?!笨伤f這話的時候還拉著古斯塔的袖口,不時回頭看他,以防這個醉鬼從樓梯上跌下去。“我只是覺得我們這種兩不相干的相處方式比較好,隊友的合適距離,也許你一開始說的就對?!?/br>古斯塔心里像是吞了藥片一樣苦澀,什么動作也沒有,不過若昂也沒有回頭看到。若昂給安德烈打了個電話,他果然是古斯塔的體能教練,于是抱歉的結(jié)束了他的這段美好時光,拜托他送古斯塔回去。兩個人在車庫等他的時候,若昂已經(jīng)把古斯塔塞進車里,自己靠在車邊,他往里看的時候,古斯塔已經(jīng)閉上眼睡著了。作為一個貼心的主人,若昂給安德烈準備好了嘔吐袋,給古斯塔披上了薄毯。他忍不住低聲抱怨了句:“不過你真的該相信我,我不會出賣你的。”說完他又后悔的搖了搖腦袋,摸了摸身上乍起的寒顫,抬頭看到了安德烈,帶著笑容抬起身走了過去。米蘭最近的狀態(tài)相當不錯,所以隊內(nèi)也是一片歡樂積極的氣氛。而帕帕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若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誰?”“蕾莎啊,特雷弗先生的侄女,那個一看見你就甜滋滋的英國女孩?!?/br>“噢……她啊,怎么了?”若昂平靜的說,心里卻無語極了,后來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讓那個女孩死心,也和特雷弗先生講清楚,可帕帕這個隊內(nèi)八卦機器還不知道呢。我應該告訴他的,畢竟他是這么的需要這個。若昂無語的看著興奮的帕帕。“就是你們,怎么了?已經(jīng)干上了嗎?”“什么鬼???那天之后我就沒再見過她了,我們只是聊了一會兒天的朋友。”“哇哦,好吧,今天仍是個純潔童男的小若昂?!?/br>“去你的,我才不是。”“真的?什么時候?”“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十七歲,和一個鄰居jiejie。但是他們沒有戀愛,也沒有后續(xù),再也沒聯(lián)系,他只是,只是想完成一個常規(guī)的到了時間的事情而已。后來若昂不得不跟古斯塔這么解釋道,誰讓這家伙曾經(jīng)恰巧路過,并且聽見了帕帕的問話,又嫉妒的記了很久呢。當然這時候的若昂還是毫無察覺,并且和帕帕繼續(xù)開著別的玩笑開心。然而當他看到古斯塔站在自己的柜子前整理物品,他還是略微的不自在。忍不住猜測這個人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喝醉后的事情。不過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因為古斯塔破天荒的頭回在訓練時找他談話。“周六晚上謝謝你讓安德烈送我回去,很抱歉我不小心喝醉了?!?/br>若昂企圖像所有正常的聊天一樣開頭:“嗯,沒事,應該的。對了那天聚會,你玩的怎么樣?”古斯塔也很禮貌:“不錯,謝謝你的招待?!?/br>“那你喝醉后的事情……”古斯塔似乎是苦惱的皺了皺眉:“我有些不記得了,是我說錯了什么嗎?”“沒有,是我還挺驚訝的,對你喝醉這件事,我以為你只是微醉。”他笑了下:“我不經(jīng)常喝酒,那天是個錯誤,對了,我還帶了一瓶酒送給你,放在車里了,今天結(jié)束后給你可以嗎?”若昂有些驚訝于他的禮貌:“我不怎么喝酒的?!?/br>“只是禮節(jié)?!?/br>若昂想起他在聚會前說過的話,不知道古斯塔是不是在拿它回擊自己,干巴巴的回答:“好吧,禮節(jié)?!?/br>若昂本以為自己會看到一瓶華貴的酒,纏著漂亮的絲帶,上面刻著他都看不懂的意大利文,字體高貴、特別,而且加深了它的難度。一瓶他放到柜子里后可能永遠不會碰的酒,除非哪天窮到拿它出來賣掉。但是古斯塔放到他手中的卻是一瓶很普通的酒,也不能說它普通,它只是很……樸實?看起來過濾的還不夠,他還能看見里面些許細小的沉淀物。也許是什么他這個土老帽不知道的意大利手工酒?意大利人不就喜歡這個嗎,手工皮鞋、手工西服,故意沒有任何標簽,看起來很樸素,其實貴的嚇人。哪怕穿著它的人都不會想到它身價如此高貴,除非看到收據(jù)。古斯塔應該能看出他的疑問,但是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簡單的又機械的重復了遍“謝謝”,仿佛真的像是他自己說的,只是禮節(jié)。若昂把那瓶酒拿回家,猶豫了下,放在阿爾納多的酒柜里總有種格格不入的奇怪,就像是他進入那些豪門青訓營一樣。于是若昂把這瓶“同病相憐”的酒拿出來,放到了廚房的一個柜子里,他滿意的發(fā)現(xiàn),這個同他的那些料理瓶罐倒是搭極了。十天之后他們有一場遠赴巴黎的歐聯(lián)賽事,也是最近對于米蘭來說最為重要的一場賽事,為了準備這場比賽,特雷弗先生特地在下場聯(lián)賽比賽中把若昂摁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