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5
書迷正在閱讀:醒來請說你愛我、[足壇]米蘭!米蘭!、河池、碑、騎士與龍、太子在下、甜蜜的罌粟(H)、風(fēng)筵冷清、小狼將君(H)、鬩墻(H)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日萬了??!我不用直播吃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好累啊我的手斷了 -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14章 林頓莊園位于京城郊區(qū),曾是前朝一位重臣的府邸, 后前朝覆滅, 歸屬權(quán)落入當朝皇室手中,沉寂多年, 如今一朝大門敞開, 竟是如此的驚天動地。 門外重兵包圍, 槍支彈藥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遠遠的便令人油然而生一種畏懼, 而軍隊此時卻與守門的組織僵持不下,沒有上司下令,誰也不允許擅作主張。 遠遠的,路人看到這一幕便是迅速避開不敢妄動, 內(nèi)心卻是忍不住的咋舌,暗暗揣測:這么大的動靜, 出什么大事了? 然而,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局面的形成,不是因為什么反恐行動, 也不是兩國對立, 只是因為一個女人, 阮棠。 此時此刻, 書房內(nèi),大家齊聚一堂,氣氛頗為微妙。 裴恙坐在辦公椅上, 雙腿交疊,他削痩的身體像一幅沒有生氣的骨架,半張臉在陰影處隱晦不清,更顯陰冷病態(tài),他的視線在在場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所到之處,眾人皆感受到一陣發(fā)自內(nèi)心的惡寒。 便像是被一臺機器掃描過全身上下,連骨縫都不放過的惡寒。 他突然笑了一聲,率先開口道:“今天還真是意外收獲,不僅找回來我家的作精,還送來了一串贈品。” 斯柾坐在他斜對面的沙發(fā)上,早已從真相爆發(fā)的沖擊中緩過來,面對裴恙的陰陽怪氣,他只是微微一笑,儒雅的模樣似完全不受影響,輕描淡寫的懟回去:“贈品算不上,我自曝家門,云國儲君衛(wèi)斯柾,與輕棠算有一份交情,今日與她同行意外闖進來實屬不雅,不過能見證一番兩人之間深厚友誼的糾葛,也算得上是不枉此行?!?/br> 什么深厚友誼的糾葛,你干脆直說就是那女人把你甩了的愛恨情仇不就好了! 裴恙這才收斂了輕視的態(tài)度,他深深的注視了一眼衛(wèi)斯柾,似笑非笑道:“安國裴恙,沒什么身份,不過儲君既知擅闖不雅便好?!?/br> 言下之意,還不快滾? 衛(wèi)斯柾噙著笑,像是什么都沒聽出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裴先生真是謙虛,安國銀行家首富之名極為著名,即便是在我國也是如雷貫耳呢?!?/br> “三哥說的不錯,我在云國都聽說國裴先生千金散盡為國效力,成就一番偉業(yè)的事跡,當真好生欽慕?!彼牡钕滦l(wèi)斯致將視線從阮棠的身邊移開,語氣涼涼的接下儲君的話。 要說這兄弟倆平時那是內(nèi)斗不斷,奪嫡爭女人勢如水火,如今卻是非常默契的拋卻成見聯(lián)手對敵,倆人一唱一和,話題轉(zhuǎn)移的飛快,怎么說就是不接你裴恙的話! 阮棠不走,他們怎么會離開? 今日但凡退后一步,將人留在裴恙的身邊,只怕她會被迅速帶走離開云國,此后再無相見的機會! 誰會蠢到給敵人送人頭? 這邊三個人唇槍舌劍硝煙彌漫,而當事人在做什么? 阮棠就坐在一角,專心致志的擦著自己的畫像,那溫柔的態(tài)度仿佛在對待自己的情人,不,她對待情人從來沒這么溫柔過,說是在呵護一個心肝大寶貝還差不多! 至于野男人們的動作? 不重要。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涼涼的問:“這么喜歡嗎?” “當然了,雖然裴有病日常直男,但是審美還是不錯的,就像這幅畫,簡直就是入木三分,我怎么可能不喜歡?” 阮棠毫不猶豫的答了一句,一抬頭,正好對上衛(wèi)斯致陰郁的眼眸。 可以的,這話估計把人都要氣到自閉了。 那作精還毫無所覺,眨眨眼,無辜的問:“你有事?” 衛(wèi)斯致指了指畫,說:“喜歡這幅,還是喜歡我給你畫的那一幅?” “這位四殿下也會作畫?不妨拿出來讓大家鑒賞一番。” 裴恙嗤笑了一聲,語氣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輕蔑,仿佛在看一個自取其辱的蠢貨,但是偏偏話語中又蘊含著幾分憤怒的惱意。 一想到那禍水也會像對他那般,向另一個男人癡纏撒嬌的要畫,裴恙內(nèi)心的毀滅欲便在逐漸升騰。 衛(wèi)斯致不涼不熱的回擊:“抱歉,畫技不精,不便出來獻丑,只博內(nèi)人一笑。 誰他媽是你內(nèi)人?! 這話一出,直接吸引了全場男士的仇恨值。 “內(nèi)人?”裴恙問:“四殿下可有與她完婚?” 衛(wèi)斯致神情微變。 裴恙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他滿臉諷刺,慢悠悠的道:“看來四殿下是自作多情了,您有所不知,在她看來,偶爾搞一搞曖昧,制造一些情動的氛圍并不算什么,只有情竇初開的小男生才會被這種虛假的氛圍所欺騙,以為此生就能與她攜手共度。 殊不知,同樣的舉動,她和很多人都做過,同樣都沒有放在心上,想做她心目中那個內(nèi)人,若是連婚姻的名分都沒有……” 他輕笑一聲,落下最后一擊:“那便可笑了?!?/br> 衛(wèi)斯致眼眸冰冷,戾氣一閃而過,顯然是被戳中了痛腳,但是他仍舊未被激怒的失態(tài),立即反唇相譏:“照這個說法,裴先生似乎也在可笑的范圍內(nèi)?!?/br> 氣氛一下便僵住了,暴風(fēng)雨似乎隨時可能會來臨。 “別吵,都是我心愛的畫師,有功夫爭論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多畫幾幅畫是不是?”阮棠突然開口,一副對他們不務(wù)正業(yè)的樣子痛心疾首的樣子。 一群人都要被氣笑了。 你他媽的除了你的畫,就什么都不在乎是不是? 這個時候,斯致簡直想摔門而出,再也不搭理這個沒心沒肺的無情渣女,但是天性的不服輸讓他沒有做出這種類似于敗退的舉動。 裴恙沒有再與衛(wèi)斯致爭執(zhí),男人沉默了好一會,突然起身,他信步走到窗前望著遠方的背景,背對的阮棠,緩緩開口:“這些年,我為你畫了多少畫,只怕你自己都記不清了吧?!?/br> 阮棠:“251幅畫?!?/br> 她隨口說,但是答案是肯定的,因為這個字數(shù)太好記了,要不是她在那個世界離開前,最后讓他再畫一幅,現(xiàn)在提起來就是二百五了。 “……” 沒料到她記得如此清晰,裴恙一時語塞,但是很快他便調(diào)整過來。 “從第一幅畫開始,到后來習(xí)慣的為你作畫,再到你離開后我要每天對著滿屋子、你的畫像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