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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這可真是可熱鬧不嫌事大了喂。 她看著計霜寒,調(diào)笑的道:“我做了其他人的皇后,你就甘愿?” 計霜寒認真的看著她,說:“路輕棠,我的確很喜歡你,但是我與他們不同,我更想看你在這個國家發(fā)光發(fā)熱,用你的能力攪個天翻地覆,這才是你最美的樣子?!?/br> 他挑起唇笑了笑,端起水杯,做出敬酒的姿勢:“這杯,敬禍水?!?/br> 舒妧冷不丁的開口,涼涼的道:“做他云國的皇后?衛(wèi)家父子還不配?!?/br> 這話,好大的口氣,讓計霜寒不由側(cè)目,漫不經(jīng)心的道:“怎么,就算她是你安國的皇后,也沒有我云國高攀不起的道理,還是說舒夫人想告訴我……”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神情漸漸微妙起來。 安國皇后……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 深夜,安**情處 夜色漸深,空中的皎月被烏云籠罩,不見光亮。 書桌上的小臺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男人坐在座椅上翹著二郎腿,風衣被隨意的丟在地上,襯衫皺皺巴巴,男人低著頭,面孔在黑暗中看不清晰,只能聽到他一下又一下的敲擊桌面的聲音。 不輕不重,一下、一下,卻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凝露的話再次在腦海中響起:“你不必再查了,將皇太孫放出來吧,她的確在云國,也不想再瞞你。但是原欽然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我們才找到她,如果你貿(mào)貿(mào)然的沖上去,再讓她惱了怎么辦?” 那樣無情的女人,她再跑了你去哪抓? 是啊,那樣無情的女人,原欽然你怎么還那么愛她呢? 男人仰起頭,蒼白的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愈發(fā)陰冷,猶如羅剎,他低低一笑,戲謔的問自己:“怎么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但是還那么喜歡她呢?原欽然,你說你是不是賤?” 吶。犯賤這種事,男人的本性嘛。 你問問康念,問問裴恙甚至問問他親愛的主公,哪個不是這么賤呢,大家彼此彼此嘛。 原欽然哼著愉悅的調(diào),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襯衫,又彎下腰優(yōu)雅的撿起他的風衣,拍拍上面的塵土,穿在身上,軍靴踩在地上發(fā)出踏踏的聲音,穿過走廊,走出大院,“備車,進宮?!?/br> 大晚上進宮? 這是出什么事了?! 心腹應了一聲,連忙將車開出來。 一說深夜,幾乎就和睡意掛鉤,但是安國的政/治頂層的掌權(quán)人們,此時顯然還在忙碌的處理政務,對于工作狂首相康念與明君柏晰來說,更是如此。 原欽然一到,就被攔了下來,第一秘書道:“局座,首腦正在與首相談公務,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告。”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br> 他也不是第一次擅長了,揮開秘書,徑直推開走進去,大大咧咧的找了個沙發(fā)坐下來。 柏晰一看見自家心腹重臣這副沒規(guī)矩的樣子,就忍不住扶額,“欽然!” 康念闔上手里的本子,皺眉,一張出塵的面孔冷的可以嚇死人,清冽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道:“原局座還是照舊沒有分寸,這般行徑多虧主公縱容……” 眼看這位又要開始發(fā)難,原欽然一擺手,制止:“正事?!?/br> 康念不為所動,冷淡的道:“無論多急要的公務,也請原局座敲門再入?!?/br> 原欽然戲謔的一笑,開口便是一個暴擊:“康仙兒,真這么死板?我要說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阮棠的消息,不想聽聽?” “阮棠”二字,讓辦公室內(nèi)的兩位大佬,臉色瞬間就變了。 康念的目光死死地將他鎖定,聲音加重,再無冷靜,“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急,還差大盛那邊對不對~終極修羅場快了!很快就來了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08章 辦公室的桌案上擺著一張最新版本的世界地圖。 即便如今科技已經(jīng)發(fā)達到可以將一切都在電腦上進行, 但是首腦仍舊更喜歡能握在手中的紙制品,用鋼筆批注、在厚厚的筆記本上記錄重要事件, 非常的老派作風。 原欽然的手指在地圖上的一角比比劃劃,指著云國的地圖道:“就是這里,去云國接機本是一時興起,但是剛一下機就給了我這么大的驚喜。從云國儲君的反應,到后面凝露的不自然和舒透對我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都可以斷定其中有事, 我當時便著重留意了一番。” 云國儲君, 是的,不需探查都能猜得到, 那禍水在云這段時間, 肯定沒少招惹該國的高層,畢竟那可是阮棠。 阮棠何許人也? 安國曾經(jīng)歷過一段混亂時期,內(nèi)憂外患之際往往都是亂世出英雄,譬如站出來推翻舊統(tǒng)治建立新國家的柏晰、擅掌軍情、領(lǐng)兵打仗的絕世將才原欽然、有治國之才且身世充滿神秘色彩的首相康念,以及亂世斂財成首富資助軍隊平定叛亂、對這個國家功不可沒的現(xiàn)中/央銀行行長裴恙。 然而無論是哪位,最終還不是都栽在了那禍水的手中? 最好笑的是,誰也沒有得到她。 她與柏晰政/治婚姻互不干涉, 幾年后又因工作需要拆伙, 二次婚姻更荒唐, 直接就娶了自己的另一層身份,活的始終瀟灑不羈無拘無束,乃至于那場車禍、世人認定的死亡都是讓人抓不住半點痕跡, 充斥著神秘色彩。 現(xiàn)在查出來人在云國,那她惹幾個皇子儲君還稀奇? “這么多年還不能釋懷?”原欽然將兩人細微表情變化收入眼中,嗤笑一聲,道:“想開點吧,你如果要求她守身如玉規(guī)規(guī)矩矩的,那是滑稽的笑話。” 柏晰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在拿他這個直白的混不吝的性格沒辦法,只得抬手打斷,回歸正題:“你繼續(xù)往下說?!?/br> 原欽然懶洋洋的道:“凝露以為她掩飾的很好,實際上全是破綻,不需要花心思推敲都能看得出來突破口就在舒透身上,也就只有那個笨蛋會天真的以為培養(yǎng)這個一個廢物可以繼任我的位置。” 他不屑的嗤了一聲,顯然對阮棠看重凝露這事很有怨念。 然而這個時候,自然沒有人再去關(guān)心他這點小情緒。 康念的手指撫上云國的板塊,鏡片下的黑眸沉凝,心思早已不知飛到這里去。 被首腦玩笑似的調(diào)侃的“康仙兒”,冷淡似仙人不食人間煙火、不理人間悲歡的首相康念,也就只有在面對那個女人的時候,會被她拉下凡塵,墮身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