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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這都是瘋子行徑。” 話題,又繞過來了。 阮棠朝他勾勾手,笑著問:“孤陋寡聞了吧,在情愛上一竅不通的你,就好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大朋友?!?/br> 斯裴不以為然。 “聽過一首歌嗎,那應(yīng)該是最符合這種意境的,”她說著,輕聲哼起來:“美目里似哭不似哭,還祈求什么說不出,陪著你輕呼著煙圈到唇邊講不出滿足……你的溫柔怎可以捕捉,越來越近卻從不接觸……” 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間,望不穿這曖昧的眼,愛或情借來填一晚,終須都?xì)w還,無需多貪。 斯裴不自覺的便認(rèn)真聽起來,他看到她輕啟的紅唇,不需要多夸張的舉動便帶著天然的誘惑,粵語的發(fā)音帶著獨(dú)特的韻味,連**部分都輕緩的慵懶: “猶疑在似即若離之間,望不穿這曖昧的眼,似是濃卻仍然很淡,天早灰藍(lán),想告別仍未晚……” “這首歌叫什么?”他聽見自己問。 “。”阮棠唱完后,笑瞇瞇的說:“你不覺得似即若離和似苦又甜這兩個詞非常妙嗎,完全的體現(xiàn)出男女關(guān)系最美好的那段過程,一旦捅破窗戶紙,就代表有人要玩不起了,頓時就沒意思起來?!?/br> 她說著,想起了什么,嫌棄的“嘖”了一聲。 “不覺得?!蔽宓钕旅鏌o表情,說:“說到底就是你撩完不想負(fù)責(zé),渣?!?/br> 阮棠強(qiáng)調(diào):“這種快樂是雙向的,怎么能是我撩完就跑呢?” 眼看講不通,她干脆就用實(shí)際行動教這不解風(fēng)情的直男做人了,阮棠貓眼一轉(zhuǎn),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梳妝臺,指揮道:“把左邊第三個小瓶子拿過來。” 這作精又要耍什么花樣? 他挑了挑眉,配合的抄起小巧的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緋紅的像毒藥的液體,“這玩意兒不就是計(jì)霜寒的實(shí)驗(yàn)室里出來的香水嗎,看起來和小六上次和我嘚瑟的吐真劑有的一拼?!?/br> 斯裴說著回過頭來,好笑道:“不是吧,你無法說服我,就打算用非常手段了?” “我要治服了你,還需要特殊手段?” 阮棠斜靠在沙發(fā)上,纖細(xì)雪白的長腿搭在一起,說:“我在她的實(shí)驗(yàn)室里自己調(diào)配出來的香水,正巧進(jìn)來的時候沒搜身,就留下了。” 她微微俯身,伸出一只手搭在茶幾上,掌心朝上,示意:“過來,幫我噴在手腕上。” 好端端的突然要噴香水,這里不知道葫蘆里又賣什么藥呢,不過現(xiàn)在的斯裴對她還真沒什么警惕心,雖然猜不透這作精又想做什么,但總歸不是要害他。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阮棠,走上前,大大方方的坐在她對面,噴嘴對準(zhǔn)了她纖細(xì)的皓腕,一摁,緋紅色的液體噴涌而出。 五殿下是相當(dāng)?shù)暮浪?。生怕她不夠用,連噴兩下才滿意的停下,打量了兩眼手腕上的小水洼,道:“可以了?!?/br> 一抬頭,看到的是女人無語的臉。 “你那是什么表情?” 阮棠抬起胳膊,朝他臉上湊,沒好氣的道:“你自己聞聞。” 甜膩的香氣撲面而來,熏得斯裴頓時嗆了一下,他后仰,后知后覺:“過量了啊?!?/br> “你怎么不把一瓶都倒出來呢?!?/br> 阮棠起身,從梳妝臺上抄起彩妝蛋丟在他懷里,手腕往男人的懷里一搭,“你惹的禍,自己擦干凈,把氣味給我擦下去來將功折罪?!?/br> “這事兒只能怪你自己調(diào)香手藝不精,沒稀釋就敢用,這下熏死了吧?!彼古釄?jiān)決不承認(rèn)是自己的錯,不過他的手已經(jīng)非常誠實(shí)的將阮棠的手腕,調(diào)整好位置,認(rèn)真的擦拭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那牙尖嘴利讓人招架不住的小姑娘,竟然沒有再出聲,房間內(nèi)一時間悄然安靜下來。 沒人打擾,斯裴擦起來更專心,他握著柔軟的彩妝蛋擦過纖細(xì)的皓腕,水漬被海綿迅速吸收,但是低頭的時候還是能嗅到撲面而來、濃郁的香氣,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用功。 “沾點(diǎn)水再擦?!比钐膶⑴赃叺乃f過去。 “放心吧,絕對給你擦干凈。” 五殿下還真拿這當(dāng)成正事來做了,那叫一個心無旁鷺,他將海綿蘸水反復(fù)擦拭,女人的肌膚本就嬌嫩,青色的血管若隱若現(xiàn),脆弱的不堪一折,經(jīng)過彩妝蛋這般摩擦,很快便泛起一片紅痕。 雪白的皓腕上,長長的紅痕分外明顯,帶著一股被施.虐的意味在其中。 斯裴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下了動作,只是專心的看著這抹紅痕,一時間口干舌燥,親吻的欲.望涌上心頭。 “擦好了沒有?”女人的催促聲響起。 “好了。” 斯裴回過神來,心里升騰起幾分未成功的遺憾,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但是不等他醒過味來,那禍水已經(jīng)出招了。 她纖長的手指握住茶幾上的香水瓶,在他的面前晃了兩下,將注意力吸收過來,滿含笑意的揶揄:“五殿下,為了避免你下次再做出這種愚蠢的直男行徑,今天就讓我來教教你香水的正確使用方法吧。” 她上前,將他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又故作正經(jīng)的將香水瓶放在他的手心,只是做完這個動作后并未松手,相反的,她像一位知識豐富的老師,握住男人的手,循循善誘:“香水瓶不能距身體太近,也不能太遠(yuǎn),這樣……” 兩個人手掌相貼的部位帶來guntang的炙熱,她的手指引導(dǎo)著他按下去,空中浮現(xiàn)出如煙雨的噴霧,緊接著阮棠的身體靈活的一轉(zhuǎn),穿過噴霧,由慣性撞在了他的懷中。 淡淡的香氣順著她的肩膀竄進(jìn)鼻尖,清甜的令人想咬上一口,斯裴沒有拒絕,而是下意識的收緊的扣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眼眸逐漸發(fā)暗。 阮棠輕笑:“學(xué)會了嗎,小同學(xué)?” “你這是給我上的哪一課?”斯裴的聲音一片暗啞,“是香水?還是曖昧?” “我看你都學(xué)會了?!?/br> 阮棠的唇在他耳邊吹氣,一臉得逞的壞笑,“長記性了嗎,衛(wèi)斯裴,這就是質(zhì)疑我的代價,讓我來替君主教你長大好了?!?/br> 男人緊扣著她腰肢的力度在收緊,帶著強(qiáng)大的爆發(fā)力,她毫不懷疑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如此美好的氛圍……如此順其自然的機(jī)會…… 就在這時,煞風(fēng)景的電話打破了這一切。 斯裴拿出手機(jī),似乎想丟出去不去管,余光瞥見來電顯示,還是克制住了這種不得體的沖動,他接通電話,沉聲:“四哥,什么事?” “君主召見,立即進(jìn)宮?!毙l(wèi)斯致丟下八個字,言簡意賅,粗暴的掛斷電話,絲毫不擔(dān)心他會不聽。 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 斯裴低咒了一聲,深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冷靜的道:“君主召見,我現(xiàn)在要進(jìn)宮,等處理完就立刻來找你?!?/br> 他說完,深深的看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