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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阮棠便不再多插手。 而現(xiàn)在,她的首要工作,開始推行女子參政議案,雖然目前困難重重,而她本身又沒有掌握太大的話語權,以至于陷入了僵局。 只是誰也沒想到,打破僵局的竟然是原欽然。 或者說是他送來的那塊手表。 當原欽然將表丟過來時,阮棠臉上的驚訝絕非偽裝,她是真沒想到,黑化后的裴恙竟然會做出這種舉動? 原欽然嗤笑:“他對你還真是根深情重,這就是他見表如見人的那塊表吧,有這玩意,就相當于將他手底下的財閥勢力完全送到你手里了,真是情誼深厚呢?!?/br> “是啊,你和他談合作小半個月都談不攏,結果人家直接將我送到我手上了,圓圓,你說你是不是廢物。”阮棠幽幽的回懟。 不過倆人這么互相傷害著,但是裴恙肯合作,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為他的財勢直接促進了黨國和K國的交易達成,各種先進武器被引進軍隊,引起后面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這些,都算在了阮棠的功績上。 不久之后,在R國還做著和談夢,沾沾自喜的討論著如何多在□□多占點領土的時候,卻猝不及防的被迎頭痛擊,打的屁滾尿流。 小鬼子不僅被打出了□□的領土,甚至節(jié)節(jié)敗退到被打回了老家,連邊界領土都迅速淪陷成為了這邊的殖民地,眼看戰(zhàn)火連天,反攻的愈發(fā)愈烈,R國再也不妄想要什么和談,而且—— 無條件投降。 吃了多少全部吐出來,甚至翻倍償還。 而國內這邊,新銳派日益強大,先是北虞意識到大勢已去放棄帝制歸降,隨后裴恙這邊自然也清楚,當國家足夠強勢結束外站后,下一步就是開始清理內亂,收回財權命脈勢在必行。 裴恙早就想過這一天的到來,也不是很意外,甚至說得上是從容,只是他的歸順只有一個要求,他只忠于阮棠。 這個男人,還是無法忍受不能在那無情的禍水心里留下半點痕跡,所以他選擇了用盡手段,哪怕和她糾纏一輩子,也在所不惜。 阮棠手里的權利愈發(fā)的大,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吳下阿蒙,如今的她不僅是第一秘書,而且還是財政大臣,在裴恙的支持下掌握了中行,或者我們稱之為國庫。 敵軍已然土崩瓦解,再推行女子參政,顯然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轉眼間就到了亂世結束后的第一年春節(jié),為此柏晰特意辦了一個小型的國宴,名單上自然都是高層官員,阮棠數(shù)了數(shù)名額,突然陷入了沉默。 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老狐貍是不是故意的,這本就人數(shù)不多的名單里,卻好巧不巧的填充著被他渣過的三位大佬的名字,柏晰、康念、原欽然、裴恙。 他想干什么?讓她的前男友們一起出席大家碰個面? 豁,你這個老狐貍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個時候,旁邊的丁秘書還催促著問她:“阮秘,你看看,名單有沒有問題?” 問題?問題大了去了。 阮棠微微一笑,咬牙切齒的道:“沒問題?!?/br> “好的,那我就按照這個名單準備了?!?/br> “麻煩你了?!比钐挠挠牡牡馈?/br> 好得很,老狐貍你不是要鬧事嗎,她倒是想看看,柏晰你把這群人聚在一起到底想干什么,你還能上天不成! ☆、動蕩民國 第74章 這應該是阮棠渣了裴恙以后, 這么長時間以來,兩個人第一次在非公務對接的情況下, 見面。 柏晰高居首座, 她在他的左下方,旁邊是原欽然, 對面是康念和裴恙, 形成了一個相當牢固的三角形,將阮棠罩在其中, 這微妙的安排與身份交疊在一起,讓現(xiàn)場氣氛格外詭異。 那禍水今天穿了一件金色的晚禮服, 襯的雍容華貴又不失嬌媚, 她就低著頭, 纖細的手指耐心的剝著橘子皮,有一搭沒一搭的將果rou塞進嘴里,對斜對面灼熱的、簡直要將她解剖的視線充耳不聞。 原欽然微微側身, 在大庭廣眾下慢悠悠的將阮棠手里的橘子接過來,然后將自己身邊的一碟蟹rou遞上去, 笑瞇瞇的說:“吃點正經東西,一會省的喊餓。” 果不其然,這親密的姿態(tài)立刻引得對面的視線愈發(fā)的灼熱。 阮棠瞥了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在這里添油加火的壞胚子一眼, 慢悠悠的道:“你確定你是在刺激裴恙?你主公看見就不會有其他想法?” “我確定你和柏帥之間并沒有什么?!痹瓪J然哼笑一聲,痞氣十足,他說:“但凡你們兩個有點什么,今天你又不會坐在這里。” 阮棠不動聲色的問:“那我應該坐在哪里?!?/br> “他身邊?!?/br> 原欽然壓低了聲音, 不緊不慢的說,還若有若無的朝首座上看了一眼,柏晰正在與裴恙交談,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里的異常。 就在這時,對面的康念突然開口,將注意力拋到阮棠身上:“這個問題,我想可以由我們央行的行長來回答?!?/br> 阮棠拿著筷子的手指微微一頓,她若無其事的抬起頭來,笑了笑,開始打太極:“首相想讓我從哪個角度來講?” 很明顯的,她根本就沒注意剛才場上聊得是什么。 康念的眼中劃過一絲笑意,隨即隱而不見,淡然的將問題給她概述出來,成功的將阮棠的注意力從原欽然身上轉到全場。 原欽然小幅度的“嗤”了一聲。 裴恙看著三個人的互動,眼中暗沉的墨色愈發(fā)濃重,他輕咳一聲,不緊不慢的開口:“很榮幸這種級別的國宴能有裴某參加的機會,這是統(tǒng)一后的第一個新年,為了慶祝我特意為我們的國家準備了一份禮物——” 為國家準備的禮物? 其他人對視一眼,立刻就品出來這句話里的深意,這分量可就重了。 柏晰不動聲色的笑道:“裴先生高義,這份禮物還真是讓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是什么?” 一疊疊資料稿件呈上來,帶著資料照片以及收購合同,阮棠翻了兩眼便意識到了什么,她抬起頭,正巧對上一雙灼灼的黑眸。 裴恙說是送給國家的禮物,目光卻一直緊盯著她看,他說:“據(jù)統(tǒng)計在亂世中,我國文物珍寶損失上百萬件,雖R國戰(zhàn)敗、其余國家退出后奉還部分文物,但流落在外的仍不計其數(shù)。 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在試圖挽回損失,從各色商人、軍隊甚至是盜墓賊手中找回文物,由于工程浩大,至今為止僅回收三十萬余件,實在慚愧?!?/br> 不是三件、三十、三百,而是三十萬件! 眾人異常訝然,盡管早有思想準備但仍舊為止動容,舍下千萬家財找回三十萬件文物,這是何等的氣魄,單憑這一點,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