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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抱住男人窄而細的腰肢,她墊著腳,一只手捏住曲紹年的下巴,輕佻的朝自己扭過來,調(diào)戲道:“這是誰家小媳婦這么賢惠?” “胡鬧?!鼻B年哭笑不得,拍掉她的手,想說些什么,最后化為一聲嘆息:“喜歡的話,以后都給你做?!?/br> 阮棠不置可否。 這一頓飯,終究還是順了阮棠的心,吃到了上次沒能滿足的佛跳墻,還是七爺親手做的,算是將上次的事情掀過了篇,至少明面上是這樣的。 你瞧瞧這禍水都精明,上次那事不僅沒坑到她,還被她將計就計把七爺給搞到手,末了還要拿這事逼的七爺親自下廚,一件事利用兩次,讓她大賺特賺。 還讓人感覺,她屈了。 阮棠這邊吃著,就見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來,滿臉的焦急還帶著幾分慌色,這可是從未見過的,她好奇的探頭,就聽對方說: “七爺,小少回來了,要見您!” 阮棠夾著鮑魚的手一頓,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噴笑出來。 怪不得管家嚇成這樣,可不是嗎,曲見琛這一進來正看見她和他小爸爸坐在一起膩膩乎乎,那還不得沖上來同歸于盡??! 阮棠一邊笑一邊去看曲紹年,幸災(zāi)樂禍的等著他的反應(yīng),半點沒有要被抓包的慌張。 是啊,她怕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 曲紹年穩(wěn)如泰山,夾了一筷蹄筋到她碗里,沉聲吩咐:“讓他在院里等著,好好反省?!?/br> 反省什么?反省來的不是時候?您這分明就是不讓他進來,好讓自家作精吃個飽飯! 阮棠在一邊憋笑,又被他斥了一句:“好好吃飯?!?/br> 管家竟沒覺得七爺這命令下得不講理,反倒是松了口氣,大概是慶幸真相沒曝光,曲家的正常還能維持一段時間,就這么回去回報了。 曲見琛聽到這答復(fù),眉頭一挑,卻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養(yǎng)父大概是不滿自己為了女人爭風(fēng)吃醋出亂子,這么想著,他便安安分分的站在院子里,靜等。 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小時。 曲紹年在里面是真坐得住,一點點陪這作精吃完飯,才囑咐她:“上樓,好好休息?!?/br> 這意思,就是不讓見了。 阮棠也不在意,確切的說是正和她意,她提起裙擺顛顛的上了樓,卻不是回屋,而是進了書房,開燈,又打開七爺珍藏的磁帶,美滋滋的聽起來。 曲見琛在外面站的筆直,身體僵硬卻面不改色,他微微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二樓書房的燈亮起來,還有一段咿呀咿呀的唱腔帶著些許卡帶的停頓傳了出來。 男人抬頭看去,微微蹙眉,“父親不是在吃飯嗎,誰在書房,家里來客人了?” 管家都要嚇尿了! 這哪里是客人,是個祖宗?。?/br> 小祖宗你這是要干什么,生怕小少不知道你在這里不成? 阮棠在屋里扭得起勁,輕輕一笑,她還真的挺喜歡這種……偷情的感覺。 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有點事更得晚了點,明天多更點做補償,本章依舊是五十個紅包掉落w 順便推一下基友的快穿文,簡直就是快穿界的一股清流,wtmxs 這個鍋又大又圓BY云夭茶韻 文案: 夏忻在并夕夕淘了個盜/版/系/統(tǒng),從此她要女扮男裝出演各種變/態(tài)角色,條件是背足黑鍋。 這口鍋它又大又圓,又黑又亮。 夏忻(狂喜亂舞):沒問題!這個喜歡潛規(guī)則的影帝我愿意當(dāng)!這個勾結(jié)蟲族的大將軍角色是我的!這個萬人迷渣男角色別想跑!這個神經(jīng)病殺人狂角色我喜歡! 江暄(無語凝噎):媳婦…你是女的… 夏忻:滾!我要當(dāng)渣男!試問誰不愿意做有錢有勢的霸總呢? ☆、豪門娛樂圈 第19章 管家面露遲疑, 心里在做強烈的思想斗爭,一時間沒能答上來。 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答復(fù), 這讓曲見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桃花眼閃爍著狐疑的光,勾唇一笑, 輕描淡寫的問:“家里來客人了?” 他笑的溫和, 銳利的雙眸卻帶著直指心底的探究,看的管家心頭一跳, 吶吶不能言。 “是一位貴客?!?/br> 平淡的聲音打斷了曲見琛的試探,他抬頭看去, 便見養(yǎng)父慢條斯理的朝這邊走來, 一身休閑衫黑長褲, 在柔光的照射下平添了幾分家居的氣息。 將近一年未見,這個男人似乎是沒有任何變化,完美無瑕的面容、清風(fēng)霽月的氣質(zhì), 任誰能想到這是他的養(yǎng)父,曲氏家主曲紹年呢? 曲見琛微微彎腰, 斂下眼眸,態(tài)度恭敬,“父親。” 七爺親口說的“貴客”二字, 打消了他的懷疑,曲見琛迅速回憶了一遍腦海中的名單,能被老狐貍?cè)绱朔Q呼的來客不過數(shù)人,皆是強權(quán)在手的一方霸主。 這是哪位悄然和老狐貍見面, 又是不是在商議什么新計劃? 晚風(fēng)凌冽,曲紹年接過傭人遞上來的風(fēng)衣隨意的搭在肩膀上,波瀾不驚的眼眸從養(yǎng)子身上掠過,徑直朝后院走去,聲音淡淡:“我不在國內(nèi)這段時間,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曲見琛自然而然的跟上他的腳步,將亮著燈的書房拋在腦后,隨他朝后院而去,同時措辭謹(jǐn)慎而克制的答:“國內(nèi)一切都好,倒是我之前過于莽撞惹下不小的禍端,差點壞了大事,還勞父親從國外趕回來,實在是有些慚愧?!?/br> 在曲見琛的情報中,七爺是在他出事那段時間回國的,由于信息不對等,導(dǎo)致他從未懷疑過自己這位養(yǎng)父。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好在有驚無險,這些麻煩都已經(jīng)被盡數(shù)處理掉,李叔和秦叔的離心雖然令人遺憾,但還在公司也算及時止損,忙完這些才有臉來見父親?!?/br> 小少誒,你可知道,你的有驚無險都是建立在七爺以身飼魔制住阮棠的前提下,才讓你和時鈺都暫時握手言和聯(lián)手應(yīng)敵。當(dāng)然,如果你知道的話大概也不會感激,只會想要和真敵人同歸于盡。 曲紹年看了他一眼,他這個養(yǎng)子的確成長了許多,小狐貍說起話來滴水不漏,連情緒都學(xué)會了隱藏,看來這段時間的歷練確實有效。 “吃虧學(xué)經(jīng)驗是好事,但是要記住別重蹈覆轍,那叫蠢?!逼郀斠馕渡铋L的看了他一眼。 曲見琛眼眸微閃,神色不變,隨即干脆的一點頭,應(yīng)下:“是,父親的教誨我記住了?!?/br>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到后院,院內(nèi)燈火通明,曲紹年進了亭子坐在石凳上,自有傭人將茶水端上來,他喝了一口,問:“這事兒還沒了結(jié)?” 曲見琛苦笑一聲,坐在他的對面,“什么都瞞不過您?!?/br> 他倒也坦蕩,說:“想必您也知道,我上次莽撞犯錯是因為誰,那是您未來的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