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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差點笑了出來。姊夫,你待會可別反悔啊。白色的浴袍被扯下肩頭,松松地掛在男人的手臂上,露出古銅色的健壯胸膛?;麸w看得呼吸一窒,忍不住俯身張口含進那淺褐色的乳暈──「啊啊──」沈冠嶠發(fā)出一聲驚叫。霍飛貪婪地又吸又咬,讓男人在他身下喘息不止。「哈啊哈啊……飛……別咬……啊啊……」沈冠嶠皺緊俊朗的眉,發(fā)出低低的呻吟。明明就不是女人,那個沒有作用的東西卻在男人的吮吻下感到莫名的快感。沈冠嶠有點抗拒地扭動身體。「哼嗯……好好吃……姊夫的奶好好吃……」霍飛故意把那被他吸腫的rutou弄得嘖嘖作響……「唔嗯……混蛋,不準胡說……」沈冠嶠將手插進男人的發(fā)間,低聲罵道。「哼嗯……我才沒胡說……姊夫的奶嘗起來棒極了……姊夫,說,你被我吸得爽不爽?」霍飛緊緊盯住姊夫的眼睛。沈冠嶠不自在地別開眼,「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爽的?」「騙人,姊夫明明都硬了?!够麸w邪邪一笑,向下握住了那昨晚還在自己體內(nèi)逞兇的巨大兇器。「吸完奶了,想不想我再吸你的大roubang?」霍飛壞心地用手指玩弄男人慢慢滲出透明黏液的guitou……「啊啊──」沈冠嶠扭動屁股,將男人的頭壓向自己已經(jīng)興奮挺立的性器?!感牡?,快,吸我──」霍飛吃吃一笑,熟練地含進男人巨大的男根,用舌頭挑逗那尖端的小孔,手指技巧地把流出的yin液涂抹在那青筋畢露的rou柱上,發(fā)出yin穢的聲響……「啊啊……寶貝……shuangsi姊夫了……啊啊……」「姊夫,你也是我的寶貝啊……我要吃掉你……把你吞進我的肚子里!」霍飛一邊舔著男人噗噗直跳的性器,一邊說著充滿占有欲的話語。沈冠嶠一聽哪里還受得了,抓住男人的頭發(fā),開始狠狠地慫動屁股,死命地cao著他的嘴──「啊啊啊──小妖精──想吃是不是──cao死你──啊啊──寶貝──姊夫要射了──全都吃進去──」沈冠嶠嘶吼著將一股股濃稠的jingye灌入了男人炙熱的口腔里──陶醉地品嘗著愛人的jingye,但這對他來說只是開胃菜而已,他體內(nèi)深處的饑渴還需要得到更多的滿足……高潮過后的沈冠嶠,氣喘吁吁地攤倒在椅背上,沒有發(fā)現(xiàn)有個小壞蛋正不懷好意地偷偷將他健壯的大腿張開,掛在椅子把手上──悄悄地吐出一小部份jingye,抹在男人大張的雙臀間,霍飛開始伸出舌頭從男人的roubang一路舔到那可愛的菊xue──「啊啊──飛──你在干什么?」驚覺到大事不妙的沈冠嶠驚慌地問。「我在拿我的生日禮物啊?!?/br>「你在胡說什么?」「是姊夫說要送我花的,對不對?」「是啊。」「對,但這跟……」跟我的屁股有什么關(guān)系?「那這對啊,我想好了,全世界的花我都不要,我只要這一朵──」霍飛伸出舌尖猥褻地在xue口舔了舔,「姊夫的小菊花?!?/br>「什么?你……你……飛……你瘋了……不行……啊啊……不要再舔了……」難以忍受的搔癢從羞于啟齒的地方直竄向四肢百骸,沈冠嶠發(fā)出羞憤的呻吟,不停掙扎著。霍飛緊緊壓住男人的身體,伸出一指抹起剛剛吐在臀間的jingye,慢慢刺入了那渴望已久的銷魂之地,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激烈運動做起暖身的抽送──沈冠嶠瞪大眼,倒吸了一口氣,連自己也不常碰觸的地方竟然被插入了──「該死──飛──給我拔出來──」沈冠嶠大叫著推打他。「不要──我想得快瘋了──給我,姊夫──求求你給我──」霍飛狂亂地吻著心愛的男人,狠狠侵入他的口腔,緊緊地纏住那性感的舌尖──「唔嗯嗯──」來不及咽下的唾沫流下嘴角,沈冠嶠被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神智昏亂間,竟喪失了平日最引以為豪的警覺心,讓可惡的男人趁虛而入,一舉貫穿了他從未開發(fā)的菊xue──感覺好像有一支火棒從他的屁股劈開了身體,難以形容的巨痛讓沈冠嶠弓起身子失聲慘叫──硬到快爆炸的roubang一下被絲綢般的嫩xue緊緊裹住,霍飛仰起頭發(fā)出狂喜的吶喊,「啊啊──我終于干到了!姊夫,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管干過多少男人都不是懷里的這一個。多年來累積在體內(nèi)深處的渴望猛烈地爆發(fā)開來,霍飛失去了控制,完全忘了之前計劃的輕憐密意,揮舞努漲的rou劍在最深愛的姊夫體內(nèi)瘋狂地奔馳──「啊啊……飛……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好痛……」沈冠嶠實在不想再丟臉地喊痛,但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快把他腸子捅爛了。狠狠插了幾百下才稍稍緩解了多年來的饑渴,霍飛這時才發(fā)現(xiàn)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差點被自己活活cao死了。無窮的歉意涌上心頭,霍飛心疼地低下頭舔去男人臉上的汗水……「對不起……姊夫……我太想要你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沈冠嶠無力地瞪了他一眼,「生氣有用嗎?」他堂堂一個黑幫老大竟然給男人上了,說出去他沈冠嶠也不用混了。「嗯……姊夫如果生我氣,我就會難過,難過到不行可能就會死翹翹喔?!够麸w故做委屈地眨眨眼。「今天是你生日,不準胡說?!股蚬趰B忙摀住他的嘴。「嘻,我就知道姊夫最疼我了……」霍飛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對不起,姊夫,剛剛讓你很痛吧?沒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讓你舒服的,交給我,好不好?」「我說不好你就會拔出來嗎?」沈冠嶠苦笑了一下。能怪誰呢?是他自己把這個小壞蛋寵壞了。「當然不拔,我恨不得一輩子就這么插在姊夫身體里,永遠不離開……」霍飛在他臉上落下一連串熱情的吻,開始緩緩抽插在男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