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錚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她想錯了?放下鏟子,許錚想了一會,又開始挖了起來,沒過一會,估計挖了有半米深的時候,鏟子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許錚的心猛的跳了一下,連忙用鏟子把橫著挖了幾下,就放下鏟子,用手仔細的抹開了那個東西表面上的一層土,拿起手電筒仔細照了照,能看出來是個鐵皮箱子。終于找到了……許錚笑了,確定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后,就沒再挖下去,而是把土又重新填了回去,然后把那株青苗重新移栽了回去,仔細看了看,覺得和之前沒什么不同了,又小心的把表層的土壓了壓,許錚才直起身,長出了一口氣。蝦米整理走到門前,許錚把布鞋脫下來裝到事先準備好的垃圾袋里,和明早要扔的垃圾堆到了一起。然后推開了門。沒有直接回臥室,而是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靠在廚房的流理臺上,許錚雙手握著水杯,隨著冰冷的手開始轉(zhuǎn)暖,狂跳的心也逐漸開始平靜。她就知道,如果沒有什么貓膩,沈宏毅怎么會硬是拔掉了她種的月季,改種了菜?老呂怎么會沒事就守著那塊菜地?而且他們種的菜,總是隔斷時間就要換幾種?估計是隔斷時間就要往那個箱子里塞東西吧?許錚哼笑了一聲,把水杯里的水倒進了洗碗池里。既然找到了要找的東西,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第二天,沈宏毅起床的時候,許錚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宏毅,起來了?”許錚打開衣柜,拿出了一件外套遞給沈宏毅,“今天有些涼,加件衣服吧。”“恩?!鄙蚝暌泓c點頭,接過許錚手里的外衣,披在身上,然后用手按住了額頭。“怎么了?”許錚走到床邊,開始疊被子。“總覺得,頭有點迷糊。奇怪了,之前從來沒有過啊?!鄙蚝暌阋贿呎f著,一邊用手按了按太陽xue。許錚正在收拾床鋪的手頓了頓,然后抱起了疊好的被子,放到了柜子里,回過頭說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我就說嘛,現(xiàn)在的空調(diào),哪里比得上之前的暖氣舒服?!?/br>“也是?!?/br>沈宏毅系上扣子,也就沒再多想了。而許錚,卻暗暗的舒了口氣。杜昇開車帶著沈菊到了之前定好的飯店,下了車,跟著迎賓小姐走到了預(yù)定的包間,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兩個外國男人站在門口,就像兩尊門神似地。看到杜昇和沈菊走過來,兩個大個子突然彎下了腰,用著半生不熟的中文有些生硬的說道,“歡迎您的到來!倍感榮幸!”聲音是夠大的,也有些突然,嚇了沈菊一大跳。“兒子,你說和你好的那個外國男人是個做生意的?我怎么瞧這架勢不對啊?!?/br>沈菊一臉懷疑的看著杜昇,即便杜昇現(xiàn)在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去,可也只能硬著頭皮和沈菊點頭。“媽,咱們先進去吧?!?/br>知子莫若母,看杜昇現(xiàn)在的樣子,沈菊就知道這孩子八成沒和她說實話,可既然是自己提出來要見見這人,事到臨頭,沈菊也不能掉頭回去,也不能不見。“行,那咱們就先進去再說。”看著沈菊和杜昇要往包間里走,杵在門口的兩尊外國門神連忙把門推開,讓母子倆走進去。走到包間里頭,看到了那個正站起身,一臉笑容向自己走過來的外國人,沈菊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杜昇的胳膊,“兒子,你實話告訴我,這人,是不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聽到沈菊的話,包間里剩下的兩個人都愣住了。“媽,你說什么呢?”杜昇連忙把沈菊扶到桌子前坐下,“這人是個意大利商人,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真不是小白臉?”沈菊又懷疑的看了看尷尬的站在原地的盧卡奧,這人長得是不錯,大高個,大眼睛高鼻梁,可怎么穿著一身白西裝?又不是唱戲的。“兒子,你別不好意思,電視里演的,那些給人家養(yǎng)的小白臉,都穿得這么sao包。咱家又不是沒錢,你要真打算養(yǎng)個小白臉,就算是個外國的,也不是養(yǎng)不起?!?/br>杜昇是真沒轍了,只能沖著盧卡奧招招手,“你過來,自己說吧。”盧卡奧只能摸了摸鼻子,從名片夾里拿出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沈菊,“沈女士,您好!我是盧卡奧?梅西納?德納羅,您兒子的戀人。這是我的名片。”沈菊接過那張金屬質(zhì)地的名片看了看,L&N集團董事長?等等,這人剛說他叫什么?盧卡奧?梅西納?德納羅?“是那個意大利的L&N集團?主要做輕紡和汽車配件生意的?”“是的?!?/br>盧卡奧聽到沈菊的話,就知道這位漂亮的女士不簡單。看了看杜昇,難怪能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兒子。確認了盧卡奧的身份,又簡單問了問盧卡奧家里的情況,雖然不是什么私密的問題,但是,字里行間的,沈菊不著痕跡的就把她想知道的情況了解了七七八八。三個人正說著話,他們之前點的菜就送上來了,吃著菜,沈菊又問了盧卡奧和杜昇是怎么認識的,盧卡奧也沒多想,直接把當初和杜昇認識的經(jīng)過說了,包括自己為了見杜昇一面,特地跑去了Y國L市。當然,盧卡奧也不傻,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至于自己是怎么把杜昇給拐到床上去的,盧卡奧是絕對不會說的。沈菊聽著,也沒多說,只是不時的插嘴問個幾句,盧卡奧也能應(yīng)付。“那個,盧卡奧是吧,杜昇右邊大腿根上有個蝴蝶型的胎記,粉紅色的,漂亮吧?”盧卡奧正說著自己當初帶著杜昇游覽羅馬,突然沈菊就問了這么一句。慣性的,盧卡奧就點了頭,杜昇的那個胎記他看到過,是挺漂亮的。“恩,是挺漂亮的,不過,不是粉紅色的,是深紅色的……”話剛出口,盧卡奧就在心里叫了一聲,糟糕了!杜昇也閉上眼睛拍了一下額頭,看來,什么事情都別想瞞過他媽??!奇怪的,沈菊似乎并沒再問盧卡奧怎么對杜昇身上的胎記這么清楚,而是又把話題給岔開了。盧卡奧不由得松了口氣,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吧?應(yīng)該只是順口問問吧?又說了一會話,沈菊突然就問盧卡奧酒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