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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什么意思?先皇的遺詔不就擺在在文正殿里?那遺詔晉王要看,大可以堂堂正正地進(jìn)宮去看,何必要把我捆來?!?/br>晉王捏過他的下巴:“謝相無需在此與本王裝傻,那封遺詔究竟是真是假你我心知肚明,只要你現(xiàn)在開口,待這江山歸了它該歸的主人,本王在此許你,你還是丞相。”謝錦官笑了起來。他道:“晉王怕是沒弄清楚,在下,已經(jīng)是丞相了?!?/br>男人收了笑意。他瞇著眼左右端詳著謝錦官,片刻后忽然出聲道:“謝相在怕?!?/br>“本王記得當(dāng)年進(jìn)學(xué)時謝相便是這樣,明明心里沒有底氣,面上卻裝得比誰都鎮(zhèn)定?!?/br>他站起身,在偌大的正廳里來回走了幾步,“讓本王想想,謝相在怕些什么呢?”晉王走向謝錦官,隨手拿了一把折扇挑起他的下巴,“是不是那張真遺詔上,還寫了些別的東西?”“比如……賜死太子。”謝錦官肩背筆直,平靜道:“什么真假遺詔?在下不知道晉王在說什么,先帝殯天那年臣才十余歲,不過黃毛小兒,能做些什么?”晉王道:“好一個黃毛小兒!”他咬牙冷笑道:“我母妃算盡機(jī)關(guān),不就敗在你一個黃毛小兒手中?代我父皇保管遺詔的宋太傅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想到,他的得意門生,居然會偷偷篡改圣旨吧?!?/br>“本王真想知道,你是為了什么呢?”謝錦官冷道:“晉王的話真是教在下越來越聽不懂了?!?/br>晉王笑了一聲:“是為了本王那皇兄的命吧?!?/br>“母妃當(dāng)年在父皇重病時連陪三月,圣旨上寫了什么她再清楚不過,賜死太子不過是給這江山動亂尋一條出路,你卻做得干脆,連儲君都改了?!?/br>謝錦官微微抬頭,沒有反駁。晉王慢慢踱步給自己倒了杯茶,他吹了吹浮在杯面上的茶葉,輕聲道:“真叫人意動,本王著實(shí)好奇,你當(dāng)初改遺詔的時候,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親手把自己的主子送到皇座上,即使被發(fā)現(xiàn),也能毀了原詔把賜死太子這一條蒙混過去,無論如何,都值得,是不是?”秋日的窗外傳來雀鳥短促的啼鳴,謝錦官面色有些蒼白,他笑道:“晉王真是了解在下?!?/br>“比不上你對我皇兄的一片真心,為留在他身邊,不敢教他知道你心意,裝作一心只為江山?!?/br>晉王說到這里,突然笑起來,他轉(zhuǎn)頭看著謝錦官,問道:“聽說年初你給他送了一堆小倌?裝得也太過了,明明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還得把人拱手送出去,不好受吧?!?/br>謝錦官此刻心氣平靜下來,反而笑得出來,他道:“的確不好受?!?/br>晉王道:“你若把真正遺詔交出來,本王便令皇兄假死,待登基之后,放你二人去過那閑散日子,不是比你辛苦陪他左右,什么也得不到好?”謝錦官道:“多謝晉王美意,可當(dāng)年那遺詔已經(jīng)被在下燒成灰,撒進(jìn)江里了。”晉王放下手中茶盞,微微一笑,“你沒有?!?/br>他道:“你怎么會毀了那封詔書呢?畢竟你也害怕吧,哪一日與皇兄恩斷義絕之日,還能拿那封詔書出來當(dāng)個賭注?!?/br>謝錦官道:“賭什么?”晉王道:“賭皇兄對你的情誼,再賭他對身下位置的情誼。不過你大可不必這樣傷筋動骨,京師外駐扎著的兩萬大軍只要拿到遺詔便會直指紫薇殿,到時候你便帶著皇兄去過你的瀟灑日子,天高海遠(yuǎn)的,誰也管不著你們,但若你那幫傳信的護(hù)衛(wèi)先你一步到,被皇兄找到了這里,我自然是逃不過一個死,但你呢?若我告訴皇兄你手上那封遺詔的存在,你說,他會不會對你心生防備?”謝錦官冷冷看著他,半晌道:“可惜來不及了。”遠(yuǎn)處忽然傳來重重撞門聲,外間有人著急飛奔進(jìn)來,喊道:“王爺!朝廷的人已到門前了,請隨小的從暗道離開!”晉王一愣,目光落到謝錦官身上,伸出手狠狠地捏住了他下巴,咬牙道:“怎么回事?”外面的撞門聲一下比一下大,謝錦官突然聽見那門倒塌的聲音,他抬起眼直視晉王:“在下也是剛曉得,是鳥。”窗外鳥雀又嘰嘰喳喳叫了一聲。晉王盯視了他幾秒,松開手,坐到另一個椅子上,自嘲地笑:“果然?!?/br>謝錦官道:“你還不快走?再不濟(jì),也能把我當(dāng)個籌碼從這里出去?!?/br>晉王靠在椅子上冷笑了一聲:“他若真心想救你,自有一千一萬個法子能保你平安無虞,偏偏大張旗鼓地從正門進(jìn)來?!?/br>他轉(zhuǎn)頭看著謝錦官:“他根本不在乎你,你手上的遺詔他怎么會不知道,他巴不得本王把你殺了,好讓他坐在那個位置上再無后顧之憂。”“坐在哪個位置上?”窗欞不知什么時候被人無聲無息地推開,皇帝面帶笑意站在晉王身后:“三弟挑撥離間的水準(zhǔn)又有上升,對著你皇嫂怎么說話呢?”晉王嚇得臉色一白。外面刀兵的聲音不過響了片刻便停下,紛雜的腳步聲很快涌到他們耳邊,皇帝道:“他們到了?!?/br>謝錦官臉色也不比晉王好上多少,他勉強(qiáng)笑了笑,道:“我渴了?!?/br>皇帝倒了一杯茶,遞到他唇邊一口一口喂下去,忽聽謝錦官道:“你什么時候來的?”皇帝道:“也沒多久,剛好聽了最后一點(diǎn),遺詔什么的。”晉王似笑非笑地望過來,他手剛才被皇帝給捆在了椅子上,這會還有熱鬧可以看,心情好一些。皇帝叫外面守著的人把椅子給拖了出去。晉王:“......”屋里就剩兩個人的呼吸。謝錦官似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半晌才道:“那遺詔的確在我手上?!?/br>皇帝摸了摸他的臉:“你會給我嗎?”謝錦官道:“在當(dāng)初我放話本子的小匣子里,底下有個暗格,已經(jīng)在你手上了。”皇帝一愣,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膝上,道:“你在生氣?生我的氣?”謝錦官艱澀道:“也不能說生氣?!?/br>“陛下不必防著我,我是......愿為陛下死的?!?/br>皇帝沉默片刻,嘆了口氣。他摟著謝錦官的腰,把頭靠在謝錦官的肩窩上許久,才輕聲道:“是我的錯?!?/br>“老三要反,祭天之前我就聽到了消息,這才往他臨近兩府換了守官,后聽探子回報(bào),說他在尋真遺詔,我才查出那遺詔在你的手上,怕他在京中對你不利,因此外派你出京,去虞城治水患,未曾想他買通周溫,逃上山后落草為寇綁了你,幸虧我及時收到消息,這才把你救出來,回京路上又得訊鴿報(bào)信,說我不在時老三幾欲攝政,未鏟清余孽前,我實(sh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