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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覺很解氣。康士坦丁剛想說什么,桌上卻忽然跳出個傳訊來,瑩藍(lán)色的對話框出現(xiàn)在書桌上方,一個穿著祭司服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空中,行了個禮說:“陛下,有要緊事和您報告。宮里又出亂子了。”康士坦丁眉眼陰郁下來:“和上次一樣?”“一樣?!?/br>康士坦丁語氣不怎么好的說:“進(jìn)來?!比缓笠话驼婆纳狭俗雷?,關(guān)掉了對話框。他吸了口氣,說:“你們先出去,亞連,等會再過來。”我退下了,拉下了還呆呆不動的喬治。穿著祭司袍的男人從我們旁邊走過,看我的時候猛的愣了下,呆呆道:“你……”我疑惑的看著他,直到里面?zhèn)鱽泶叽俾?,這男人才抬腳走進(jìn)去。原木的大門在我們面前緩緩關(guān)上,喬治好像終于回過神似的,說:“怎么樣,是不是很得意?一朝翻身的感覺是不是很好,小雜種?”我原本最討厭這個稱呼,現(xiàn)在卻不是那么在意了,只對他笑了下,低聲道:“喬治,現(xiàn)在你和查爾斯都應(yīng)該叫我——哥哥?!?/br>“你說什么??”喬治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一拳就揮了過來,但是他有些大意,這一拳被我輕輕松松的抓住扭到了身后,然后輕輕推開了他。喬治踉蹌了一下,卻沒再打過來,只是定定的看著我:“其實我很早就想我問了,你這些格斗的招數(shù),機(jī)甲cao作和使用武器的能力,都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你之前一直隱藏著伏低做小,其實心里早就揍了我八百遍了吧?!?/br>他低聲說:“如果不是知道你留著皇室的血脈,我?guī)缀跻獞岩赡闶莻€間諜了?!?/br>我心下一跳,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怎么,多了一個兄弟,就擔(dān)心父親不再像以前那樣寵愛你了嗎?”喬治笑了聲:“我還沒那么幼稚。只不過,父親的情婦不少,孩子也很多,可他從沒認(rèn)回過一個。這次實在太過反常?!?/br>我看了眼他,卻沒說話,只是把耳朵貼上門,靜靜聽著里面的聲音。巫妖強(qiáng)化的耳力讓我能隱約聽到里面的聲音,康士坦丁的聲音很大:“又一起自爆?!這群奴隸是怎么了,要造反嗎!”那男人聲音有些小,我斷斷續(xù)續(xù)聽到:“這個月這樣的事已經(jīng)出了五起……他們……在皇宮的不同位置……sao亂……恐怕是要……”“另外,不僅王宮里,民間亂的更……靠近荒星的一顆星球被襲擊了……是奴隸……”康士坦丁冷冷道:“外面的不用管!派兵力過去很快就能鎮(zhèn)壓住。至于宮殿里的,給我看死了這群雜種!我就不信他們能翻出什么浪來。另外,盡快查他們背后的人?!?/br>“是?!?/br>喬治拍我的肩膀:“喂,你干什么呢……”“噓?!?/br>我更湊近了門縫,聽到那男人遲疑的說:“陛下……我剛才在門外看到的那位,是不是……”“是。”“居然是他……這么多年過去了啊。既然如此,還請陛下務(wù)必盡快打探出永恒之石的消息……”康士坦丁不耐煩道:“夠了!用不著你來命令我!”里面的聲音忽然停止了,我有些好奇的繼續(xù)湊近,卻聽到了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糟糕,有人來檢查門邊了!我情急之下拉著喬治直接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這里大概是國王的臥室,眼看腳步聲又向這邊傳來,我四下看了下,捂著喬治的嘴把他拖進(jìn)了衣柜。喬治瞪大深藍(lán)的眼睛,嗚嗚掙脫著,我不得不用全身把他壓在一堆柔軟的衣物里,喬治大概從沒受過這樣的對待,反抗的極為激烈,我?guī)缀鯄褐撇蛔∷?,這時候,那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了衣柜前。我心跳的厲害,更緊的捂住他的嘴巴,喬治卻狠狠咬了我一口,猛喘了口氣,但一句話還沒說出來,我們忽然隨著一團(tuán)衣物墜落了下去,重重的落到了柔軟的地上。頭上方不過兩米的地方居然是衣柜的擋板,這時又搖晃著蓋了回去,來人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并沒有再追來。這是哪里?我和喬治都驚疑不定的看著這個小小的通道,狹窄的我們兩個的腿都伸不開,只能手腳相纏,四壁是絨絨的草——這竟有些像查爾斯后花園里的密道。我試探的抬起手,碰了碰四壁,都是塵土。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了。不是吧,我心里冷笑,難道說每個國王做王子的時候房里都有一個通向圣殿的密道?而圣殿說是不參政,卻在背地里做這樣的勾當(dāng)?看喬治這樣子,不知道他房里會不會也有一條。喬治低聲罵道:“媽的,是你偷聽的,干嘛拉我下水?我越來越弄不懂了,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下意識的回了句:“應(yīng)該問你父親到底要干什么。”我想要推開他起來,而喬治很顯然不愿意讓我,我們手腳幾乎打結(jié)在一起,你推我我推你的掙脫了很久,才氣喘吁吁的分開,喬治在我前面,匍匐著前進(jìn)。我剛要向前爬,手卻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摸索了下?lián)炱饋?,是個四四方方的硬紙板,被遺留在這里太久,差不多被泥土和灰塵掩埋住了,我們剛才一番折騰,才讓這東西重見天日。我還在對著上面細(xì)微的光線看這是個什么東西,喬治已經(jīng)在前面喊我了:“你在干什么,走啊!”我無奈,只能把那東西揣到了懷里,繼續(xù)向前爬去。很快,道路變得寬敞起來,我們由彎腰變得可以站起身來,最后推開了一扇隱蔽的轉(zhuǎn)門,果然出現(xiàn)在了某個房間里。準(zhǔn)備祭典的季節(jié),圣殿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我推開門推開門走了出去,喬治跟在我身后。我悄悄打量著喬治,他同樣不動聲色的看著我,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說一句話。空曠的圣殿里只有我們兩個人,腳步落在地磚上的聲音清晰可見。我打算趁著這次好好看看這里,可喬治拉住了我:“喂,這可是圣殿,你也太大膽了!”我回頭看他,有些好笑:“我以為你才是膽大包天,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怕事了?”喬治愣了下,松開了我的手,不怎么自在的說:“誰怕了?不過是提醒你下。這地方連我們也只能在祭典的時候進(jìn)來,如果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你就等死吧。”我心里說,你和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慢慢往圣殿深處走去,光線變的暗了些,眼睛適應(yīng)了周圍環(huán)境后,才發(fā)現(xiàn)前面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一級級臺階磊在灰撲撲的柱子間,通向一扇占據(jù)了整個墻面的大門。拾級而上,漸漸可以看清楚門上繪著的線條,陳舊的彩漆剝落了不少,依稀可以看到門上繪著一棵巨大的樹,葉子和枝干都栩栩如生。也許門后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