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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說的拉了起來。一只有力的手扶了我一下,讓我站直。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查爾斯眼神沉靜的看著還蹲在地上的喬治:“弟弟,像個土匪一樣強搶別人的人,這就是皇室交給你的東西?”喬治抬頭看著他,那張本來還挺陽光的臉帶上了幾分陰郁,他慢慢站了起來,諷刺道:“查爾斯,你少來這套。究竟是誰披著紳士的外皮干土匪的勾當,你比我清楚得多?!?/br>查爾斯沒理他,轉身扶著我的肩膀,目光帶著隱隱的擔憂:“還好嗎?”好?我真想一拳打過去,你他媽拽我脖子還問我好不好?但是直覺告訴我不要在這時候說話,因為查爾斯又幫我撥了撥弄亂的頭發(fā),整了整衣服,我在他貼近的氣息中直挺挺的站著。喬治抱著臂看我們:“你對這個奴隸還挺上心的嘛?!彼D了下,笑著說:“嘿,查爾斯,把這個奴隸給我吧。我記得你對男人不感興趣?!?/br>查爾斯瞥了眼他:“不行。”“為什么不行?我哥哥難道也要破戒了?就為他?”他難以理解的說,拽過一邊的尤里卡,“我說,就是搞男人也要搞這樣的吧,那種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搞的?”查爾斯專注的為我整理領子,冷淡道:“你喜歡那樣的,不代表我就得喜歡。改改你這自大狂的毛病,喬治?!?/br>他拉著我的胳膊,輕聲道:“我們走吧。”喬治的視線讓我如芒在背,不過查爾斯的親近更是讓我渾身難受。等到走出了喬治的視線,我終于忍不住掙開了他的手。查爾斯看了看我,沒說什么,帶著我回了他的宮殿。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但是查爾斯步伐不停,掀開了房間側面的帷帳,是一扇被擋住的門。推開門,是一個寬敞的房間,比王子的寢殿小不了多少。“這就是你以后住的地方?!辈闋査拐f。我看著柔軟的大床和精致的家具,即使沒當過奴隸,我也知道奴隸不該是這種待遇。“為什么?”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我還不至于認為他是真的對我一見鐘情,這也太可笑了。“沒有為什么?!辈闋査拐f,“安心住下,明天早上叫醒我。當一個合格的奴隸,這就夠了。”他很快離開了,我慢慢坐在了暄軟的床上,許久不思考的大腦像生銹的齒輪開始運轉,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查爾斯,喬治,這兩個王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但是更令我想要避開的,反而是查爾斯。即使他表現(xiàn)的再溫和無害,我始終記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出爾反爾的殺了那十幾個奴隸的場面。現(xiàn)在他想做什么,我就更不知道了。我慢慢倒在了床上,柔軟的頭發(fā)垂下來,擋住了我的眼睛。這一切都令人疲憊。睡吧。睡著了,也許就不會那么累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在我腦中回蕩,我慢慢閉上了眼睛,這次卻沒能如愿陷入漆黑的睡眠中。夢中還是黑暗的,但一個光亮,引導著我慢慢走向了一個地方。是一間屋子,純白而毫無生氣的,有一扇玻璃,幾個身著軍裝的男人在隔著玻璃觀察著什么。我走到了他們身邊,好奇的透過玻璃探望,卻看到了讓我無法移動半分的一幕。屋子里有龐雜的不知名的設備,中間有張床,而被四肢大開的緊縛在那上面的人,竟然是索蘭。他穿著白色的實驗服,上面都是血跡,可他身上卻沒有什么傷口。我松了口氣,把手貼在玻璃上,湊近細細的看他。是受傷了嗎?看起來瘦了很多,精神也不好……一堆帶著口罩的人圍著他,指手畫腳的討論的什么,可索蘭像是什么也沒聽到,微闔著的眼簾透出一絲疲憊,不知在想什么。即使是這樣完全被動的緊縛著,放松的躺著的,卻沒有人能忽視,或者輕視他的存在。像只慵懶的雄獅,即使在休息,也透著骨子里的攻擊性。這邊穿軍裝的男人用話筒對那邊說了句執(zhí)行,戴口罩的人敬了個禮,沖其他人點了點頭,他們遞給了他一排冰冷的注射器,沖索蘭的頸部扎了下去。我這時才覺得不對,這不像是療傷,更像是……注射器的液體飛快的注入了索蘭的皮膚里,他臉上的表情變了。不再是無所謂的樣子,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額角和脖子的青筋爆了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努力換著氣。他的手臂上,臉頰上,慢慢的浮現(xiàn)出了密密麻麻的,青綠色的鱗片。他們對他做了什么?!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猛錘了下玻璃,卻沒喚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怖的鱗片蔓延的速度很快,也讓索蘭越來越痛苦,他的雙瞳變成了黑色的豎線,像是沒了理智般,發(fā)出了獸化的可怖吼聲。劇烈的掙扎和壓制,皮帶幾乎被他掙斷,十幾個人狼狽的按著他的身體,里面一片混亂。他們,在用索蘭做實驗!這種絕對不會為大眾接受的實驗,應該是聯(lián)邦軍部內部除了審訊外最黑暗的一面,我曾經有所耳聞,可是索蘭是科爾特家族的人,他們怎么敢這么對他!為什么,為什么……我紅著眼睛沒命的踹那扇玻璃,可這時候,里面索蘭的身體猛的震了下,不動了。我嚇的楞在原地,然后看到了讓我肝膽俱裂的一幕。索蘭皮膚上的鱗片開始脫落,連帶著他的血rou一起,像花瓣凋謝一般,卻比那血腥可怖的許多。我管不顧的揪住旁邊穿軍裝的男人,手卻撲了個空。即使知道他聽不見,我還是大吼道:“停下來,放開他啊,混蛋!放開他……快點……放開他?。?!”我聲音抖的不成樣子,已經怕到了極點,腿軟到幾乎跪了下去,才聽到那男人對著話筒道:“夠了。這個排異反應太強烈了,準備換血?!?/br>戴口罩的人點了點頭,一堆人把許多管子粗魯?shù)牟宓搅怂砩?,泛青的血從透明的管子流了出去,慢慢變成了紅色,索蘭像具尸體般毫無生氣的側著頭,他的臉剛好對著我,我的目光就這樣和那雙無神的綠眼睛對上了。為什么會這樣呢……喜歡一個人的暖意還沒好好感受到,砰砰跳動的心已經被攥住了,猝不及防變成了尖銳的痛意。全身的血被抽走后,那豎線般的瞳孔慢慢變回了圓圓的形狀,染血的睫毛可憐兮兮的垂著,看起來又無辜又難過。我的眼眶已有些濕意,慢慢的把手放上了玻璃,觸碰那雙漂亮的眼睛。鬼使神差的,我第一次為那樣在空中自爆的行為后悔。我為自己的果決和勇敢自得,卻未曾想過一點別人的感受。光是看到他這樣我就受不了了,索蘭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