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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地將人引進去,并要差人去告知還在外面的顧長青。“不用了?!苯舱f,“店買好了嗎?”“已經(jīng)買到了,這幾日舅老爺正將樹放里面在賣?!?/br>江凡道:“帶我去店里看看?!?/br>“好嘞!”于是江凡讓二爺歇歇,坐上了家里的馬車出去了。還沒到店門口,就見他家店門前一番熱鬧景象。“掌柜的,我是錦安坊那邊的周家管事。實在家里老太爺年歲大了,這看著天要熱起來了,用不得冰,沒有恒溫樹,這個夏天老人家如何熬得過去,您再給想想法子吧!”“還有我們,崇寧巷的陳家啊,我們家里也有個太夫人,這個夏天就等著您家的恒溫樹救命吶!”“還有我李家……”“王家……”那負責賣樹的掌柜,看著這些穿著綾羅綢緞在跟前笑得討好的各家管事,頭都大了。作者有話要說:阿謹:就你有腿。第73章上京這地兒,隨便一塊磚頭都能砸到幾個有錢人。三千兩的一棵樹,對很多人來說不過就指縫漏一點的事兒。顧長青就只比江凡先來上京不到十天時間,恒溫樹是在店鋪買好后才開始賣的,總共賣了也就三四天的時間,但運來的一百棵樹很快全部賣完,還供不應(yīng)求。這兩天隨時都有有錢人家的管事來店里詢問,央求著掌柜再弄些樹來,這些人倒是想親自找店老板談?wù)?但不管是在上京開店,還是去整理山頭,江凡隱在顧長青身后,顧長青也隱在手下人背后,這些人能找的,也只有站在明面的幾個掌柜下人。門口人多、馬車多,江凡的馬車從門前繞過去的那點功夫,也將店鋪看了個清楚。江凡并未進去,看過之后,便打道回府了。傍晚時分,顧長青回來,看到出現(xiàn)在宅院里的江凡很是吃驚,“怎的忽然來了?!?/br>江凡道:“過來幫幫舅舅?!?/br>顧長青笑道:“都是手下人在跑腿,我不過動動嘴皮子,哪需要你勞累。”舅甥倆去了飯廳,邊吃邊說話。山頭請了許多人翻地種花,還有幾個工程隊,將山頭鋪些縱橫交錯的路,還要在山上建些將來給游客暫時歇息的場所,還要建一座不對外開放的宅院,以后江凡想來玩了,就可住到那里面去。花種起來快,只要將區(qū)域規(guī)劃好,種子撒下去,出苗后該搭架的搭架,該修剪的修剪,只要養(yǎng)料夠,以后江凡完全可以甩手不管。此時已經(jīng)快五月了,這山頭種的都是生命植株,不到六月份就要開花,那時候山頭的路與莊子也建造完畢,可以對外營業(yè),那時候江凡和顧長青回去,換顧芳秋過來。在上京,為了省卻些不必要的麻煩,江凡和顧長青暫時都是不好露面的,江家的人都見過他們,唯有顧芳秋,江家的人就算見過,但那時候的顧芳秋還是個幾歲的小姑娘,女大十八變,如今江家人就算見到她,聽說了她的姓,也不會將她往姻親家想。好好地歇了一晚,第二天顧長青另有事情要辦,他出門后,江凡也隨著負責在山頭監(jiān)工的柳管事去了山頭。坐馬車跑了快半小時,江凡他們才到,因山頭開工,所以上面也很熱鬧,山腳下還堆著不少材料,這山頭地勢低矮平緩,外圍都需要壘墻,進山時,江凡指著立在那灰撲撲已顯破損的石碑,跟柳管事道:“搬一塊好看點的巨石過來,給山重新立個碑石?!?/br>這山因地勢低矮平滑的緣故,取名龜壽山,寓意挺好的,雖說等種滿了花后意境不太符合,但是江凡沒打算改。柳管事道:“石頭已經(jīng)著人尋了。”畢竟是入口就能看到的,哪怕是塊石頭,也需要些造型別致,最好是天然形成的那種。上了山,江凡邊走邊投放養(yǎng)料,直逛到中午太陽高升,才將最后一畝土地投放完畢。江凡雖說才穿來就是在上京,但那時一來腦袋就被砸個窟窿,養(yǎng)好傷立即就回了鄉(xiāng),這上京他此前還從來沒逛過。下了山,江凡就只帶了張書墨,進了家名氣不錯的酒樓,準備好好嘗嘗這里的飯菜。一進門,江凡就看到放在角落里的恒溫樹,雖說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但被恒溫樹調(diào)節(jié)過的溫度,還是最舒服的。下面大廳已經(jīng)滿座,江凡直接上了樓,樓上也放著一棵恒溫樹,看來這家店的老板手還挺快的。江凡二人由小二引著入了一間包廂,江凡點了幾樣招牌菜,要了一壺熱茶,待小二退出去,便推開窗戶,看著下面的街景一邊喝茶一邊等上菜。張書墨坐在對面,上京的一切他是比江凡這個外來者要熟悉的,但是以前這個地方,他來的次數(shù)一個巴掌就數(shù)的過來,無他,只因江凡每月的零錢有限,窮。做主子的都來不了,他作為下人自然也是。想來也是世事多變幻,從前的少爺一個月的零錢不夠來這吃一頓的,現(xiàn)在卻連他這個下人,每月的工錢都夠他來這揮霍幾次了。等著上菜的主仆倆,忽聽隔壁包廂傳來一陣喧嘩,有小二殷勤招呼人落座的聲音,也有點菜的聲音。來的客人聽聲音都是男人,很年輕,很肆意,約是這上京城里的有錢少爺或是官家紈绔。江凡沒聽出不對,但他看對面的張書墨臉色卻是變了,問道:“怎么了?”張書墨壓低了聲音:“其中一人,我聽著好像大少爺?!?/br>江凡擰眉:“大少爺?你是說江卓?”張書墨點頭。江卓,江凡大伯江峰唯一的兒子。江凡對他的印象實在少得可憐,因為他都是臨走時才匆匆見過對方一面,只記得是個約莫十八、九歲,身高不錯、不胖不瘦,輪廓風流俊逸的少年。江凡是聽不出的,畢竟沒印象,便讓張書墨又仔細聽了聽,確認江卓就在隔壁那群人里。小二推門進來上了菜,江凡將包廂門反鎖了,和張書墨一邊吃一邊聽隔壁說話。這家酒樓包廂隔音不行,這群人肆意或者說是囂張得很,說話時沒壓省心,傳不了多遠,但就在隔壁的江凡,凝神一聽,還是將那些人的談話一字不落地聽了進去。眾人討論最多的,還是這大半年來安王選妃的事。去年冬日,安王腿疾痊愈的事情一放出來,上京的上層圈子都震動了。?;庶h害怕關(guān)修謹起異心,上折子勸小皇帝該讓關(guān)修謹遠離權(quán)利中心,給安王一塊封地讓他出去了。剩下一些朝臣呢,因關(guān)外各國的蠢蠢欲動,就擔心若關(guān)修謹不在,震懾不住那些人,贊同保皇黨一部分提議,比如安王的權(quán)利要交出去,但安王最好留在上京。這兩者呢,都是為大周著想。但是伴著安王該不該去封地的討論,作為已經(jīng)二十五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