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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有治腿疾的秘法?”當(dāng)初給顧長青治腿的時候,江凡就知道這消息是怎么都瞞不住的,索性便扯了些神醫(yī)的幌子出來,看來顧長青腿疾好轉(zhuǎn)的事情傳到這些人耳朵里了。只是聽得這人話語,江凡心里卻是一沉。他們上門沒問神醫(yī),直接只說他,并口稱江郎君。江凡道:“我一個普通商戶的小子,哪有那么大本事,只偶遇了神醫(yī)一次,幸得神醫(yī)另眼相看,才替我舅舅治好了腿?!?/br>平板的男聲又響起:“神醫(yī),查無此人。我們誠意而來,還請江郎君開門相見?!?/br>查無此人,看來這些人來之前已經(jīng)將他查了個徹徹底底,也知道神醫(yī)一事是他胡謅,對方本事應(yīng)該不小。又是“我們”,這么說門外不止一人。對方現(xiàn)在還與他們好脾氣的說話,卻不敢保證一直如此。這大雨天,如果對方強闖家門,做出點什么事,江凡也拿他們沒辦法。江凡心里很是后悔之前居然沒想著與霽軒他們交易點什么東西防身。就在江凡探手去取門栓準(zhǔn)備開門的時候,一道短促的咳嗽聲掠過耳際。有另一道低沉男神在門外響起:“深夜叨擾,江郎君見諒?!?/br>門開了,堂屋里的燈光飄向屋外,印在門前四人臉上。當(dāng)前一人卻了矮了所有人半截,江凡定睛一瞧,才看出這人是坐在輪椅上的。對方微垂著頭,左手以拳抵唇,低聲咳嗽。他抬頭,燈光暈染了他的眉眼,冷肅而精致的容顏便完全落入了江凡的眼底。作者有話要說:小攻正式出場啦,之前文案小攻的姓是“臧”,后來查了下在古代意義不好,改成“關(guān)”。對了,本文背景架空設(shè)定哦。第23章四人進了屋子。屋里燈光更亮,江凡得以看清楚他們的面容。站著的三人一身箭袖皂衣,相貌普通,體格精瘦,不茍言笑地站在那兒,如幾尊門神。那有腿疾的男人,即便坐著,也能看出他的身量很高,大抵是病痛纏身的緣故,身形較瘦,一身黑色衣袍穿在身上顯得略為寬大,面色十分蒼白。三人明顯以這個男人為首。江凡正打量輪椅男人,忽然見對方抬眼看過來,狹長的眼眸平靜無波,卻讓江凡覺得自己正被對方睥睨俯視。輪椅男人緩緩開口:“深夜叨擾,江郎君見諒?!?/br>江凡詫異抬眼,才知道之前最后那一句是他在外面說話。對方嗓音低沉舒緩,很有禮貌的樣子。但江凡看出這人身上有不同他人的,多年身處上位養(yǎng)成的氣勢,對方絕對并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好說話。這些人已經(jīng)講明了神醫(yī)查無此人,篤定他手里有治腿疾的法子。若稍有禮貌的人,大可指派仆從過來,他卻親自上門。雨夜來訪,頗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味道,這是打算先禮后兵?江凡想了一下,如今再否認(rèn)也沒用了,反而可能會給自己招來禍?zhǔn)?,他現(xiàn)在是一點防御能力都沒有。便轉(zhuǎn)身,對顧長青他們揮手,將顧遠韜也叫出來,全部讓他們待到后院去,留下自己一人。江凡嘆出一口氣,“想必郎君在來之前,已將我的來路查得一清二楚,不用我說,你們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是真的不會治什么腿疾的。”站著的三人當(dāng)中,靠左的那一位“門神”說話了,是那熟悉的平板語調(diào):“可你確實將一個腿疾六年的人治好了。”江凡擺出一副“我就老實說吧”的無奈模樣,“我不會治,我只是有可以治的東西。”四人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江凡。江凡讓他們等著,安撫了一下后院擔(dān)心的家人,回房間一趟,從包裹里拿出之前還未用完的白骨木。這截白骨木很沉,量很多,江凡每日刮出四兩給顧長青泡澡,現(xiàn)在也還剩下一半,如今顧長青的腿已經(jīng)痊愈,已經(jīng)不必再用這個泡澡了。他本來是打算用剩下的給自己和家人養(yǎng)身體的,現(xiàn)在只得全部送出去了。江凡將白骨木抱在懷里,重新回到堂屋,在幾人的注視下將白骨木放在桌上,“這是我在回鄉(xiāng)的途中,從一名蠻人手里買來的?!?/br>大周有不少人跡罕至的深山,里面生活著許多不為人知的部族,有些部族尚未開化,有的卻和外界有過不少接觸。上京周圍一直有少數(shù)蠻人行走的痕跡,江凡回鄉(xiāng)的途中也確實遇到過幾個在路邊賣草藥的蠻人,對方的語言他都聽不懂,交流只能靠手腳比劃。“門神”眼含懷疑,“就憑這個東西?”江凡道:“你可不要小看它,要不是那蠻人比劃得真真的,我也不會買下,花了我整整一百兩,我原準(zhǔn)備將剩下的拿一些去賣個高價的?!?/br>江凡這個原身,本身是個無所事事的主兒,之前為了討好別人能將不多的零花錢攢起來買硯臺,在擁有一千兩“家產(chǎn)”后,花一百兩買根木頭似乎也挺正常的。而且原主寄人籬下,和他一樣根本不會治什么腿病,對顧長青等人江凡可以推到曾看過的幾本醫(yī)術(shù)上面,但若是這些人追問是什么書,江凡去哪里找。而且若說有書的存在,那么更向那些人證明了他有治腿疾的方子。只是他哪真有什么方子啊,干脆就推到連大周朝廷都要懷柔安撫的蠻人身上了。江凡回鄉(xiāng)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趕驢車從上京回麗山村之間的十八天里,他“隨時隨地”都能遇上蠻人,這一點江凡還真不怕這些人去查。“如何用?”門神問。江凡道:“每日刮出二兩粉末泡于水中,舊疾處泡上半個時辰,一個月便可痊愈?!?/br>輪椅男人一揚手,門神便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這東西我們買下了?!彼麑y票放在桌上,探手將白骨木拿走。“全買?我還想留點自己用呢?!苯膊惶吲d地嘀咕著,拾起銀票拿眼瞧,見到上面的數(shù)字,頓時張大了嘴,“一萬兩?”門神說:“總不好叫江郎君吃虧。”一出手就這么大張銀票,更說明了他們的不凡,江凡覺得這白骨木對方拿回去如果沒用,只怕這錢他是有命拿沒命花。江凡很不爽這一行人的強勢,將銀票揣好,起身送客:“如此,也算銀貨兩訖,雨天路滑,諸位郎君慢走。”“多謝。”輪椅男人說。江凡心里翻著白眼:你是他們主子,這些人還不是仗的是你的勢,稀得你在這唱紅臉。雨一直未停,雨水將這四人今晚的痕跡全部沖刷干凈。江凡站在廊檐下看著雨幕中四人漸漸模糊的背影,沉下臉,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顧長青他們迎了上來,擔(dān)心地詢問:“有沒有事,這些人是什么來頭?”江凡搖頭:“不像普通人,我將治腿的法子賣給他們,暫時無事。”對白骨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