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2
書迷正在閱讀:我彎在你告白時、虐文女主的錦鯉日常、這里是男神評選區(qū)你怎么把女神的照片貼進來了?、天下皆歐、一朝成貓被友戲、男主就是反派、分手了,別鬧、來自冰上的小王子、悠閑日常[系統(tǒng)]、穿成殘疾大佬的白月光仙妻
發(fā)了一會兒呆后,他掏出手機刷了刷微博。幾分鐘前孟棠溪發(fā)了一條微博,是他和別人的合照,而背景就在一間和柳濂住的這間雙人房一模一樣的房間里。而那個別人,正是丁佩南。柳濂微微瞇了瞇眼睛,雖然他早就知道丁佩南也會來漫展,不過當他看到丁佩南和孟棠溪的合照時心里還是老大不爽……難道這兩個人住一間?照片里的孟棠溪已經拆下了手上的繃帶,朝著鏡頭微微一笑,一臉陽光燦爛,心情似乎不錯,而他旁邊的丁佩南也微笑著,笑得十分溫和。雖然柳濂知道孟棠溪肯定不知道丁佩南當初做過什么事,但他還是覺得孟棠溪的微笑實在是太礙眼了。柳濂根本沒心情去看那條微博下的評論,不過他也差不多能夠猜到走向。他覺得那張照片十分礙眼,真是糟心。于是他把手機丟到了一邊,走進浴室洗個澡冷靜一下。當柳濂洗完澡習慣性的圍著個浴巾出來的時候,房間門正好被辯機從外頭打開了,辯機拎著一袋子東西邊說邊抬頭:“我剛剛出去買了點吃的……”當他抬頭看到只圍了一條浴巾的柳濂,頓時受到了驚嚇。不過受到更大驚嚇的卻是柳濂,因為他再次看到了從辯機身后經過的孟棠溪。辯機很快回過神來,很快就進了房間,反手把門關上了。“你洗完澡之后怎么不穿衣服,我警告你我可是直男!”柳濂有點納悶,難道剛才孟棠溪真的只是湊巧經過?“……放心吧,就算你不是直男,我也對你不感興趣?!?/br>辯機顯然只是在和柳濂開玩笑而已,很快就招呼柳濂過來吃東西。柳濂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辯機居然買了一塑料袋燒烤,那種街邊小攤販賣的燒烤串,雖然聞著香味撲鼻,不過他還是有點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辯機居然會跑到外面去打包燒烤回酒店吃,也不知道辯機拎著燒烤進這種豪華酒店的時候,路過的人是用什么眼神看他的。辯機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吃起燒烤來。柳濂怕穿上衣服吃燒烤衣服會沾上燒烤味,便干脆就這么圍著浴巾吃,反正房間里也不算冷,他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吃著吃著,他便又想起了剛才在門口經過的孟棠溪,暗自思忖難道孟棠溪也住在這一層?除了燒烤之外,辯機還買了幾罐啤酒,他遞給了柳濂一罐,自己也開了一罐喝了起來。“我感覺我應該還是挺受男人歡迎的,”辯機喝了兩口啤酒,立刻為自己的魅力辯駁起來,“剛才在走廊上,還有個帥哥向我搭訕呢。”柳濂含入口中的啤酒差點噴了出來,他重新打量了一遍辯機的長相,其實辯機長得濃眉大眼的,大概真的挺受小受們的歡迎吧?“你別不信,”辯機哼了一聲,又喝了一口啤酒,“那個帥哥問我叫什么,干什么的,還問我是不是單身……不過我又不喜歡男人,趕緊就撤了,其實現(xiàn)在想想,那個帥哥長得真不錯,說不定可以介紹給你。”柳濂立刻警惕了起來:“等等,那你剛剛說你是干什么的?”“實話實說唄,我看那個帥哥不像壞人,這又不是什么隱私,”辯機大大咧咧的說,“我說我是個編輯,正準備參加網絡作家大會呢?!?/br>柳濂頓感不妙,他總覺得辯機說的那個帥哥就是孟棠溪,如果孟棠溪知道和他同住的辯機是編輯,肯定也能拐彎抹角的猜到些什么。他辛辛苦苦掩了那么久的馬甲,難道就這么簡簡單單的被辯機扒掉了?他不由瞪了辯機一眼,辯機一臉不明就里,不過他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悶悶喝酒。到了半夜,辯機早就睡著了,柳濂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當他終于好不容易有了點困意的時候,旁邊的床卻忽然響起了一陣如雷般的打呼嚕聲。柳濂那點可憐的困意一下子被驚飛了,他不由坐了起來,惱怒地看向一旁。辯機睡得大大咧咧,姿勢豪邁,打呼嚕的聲音非常的響,簡直響徹整個房間。柳濂捂住了耳朵,但是辯機的打呼聲卻依然直直鉆入他耳中,看來辯機說在他睡著之后睡的人根本睡不著,這話還真是一點沒謙虛。就算柳濂用被子蒙住頭,再用枕頭捂著耳朵,還是被吵得沒有絲毫困意,而且辯機的打呼聲毫無停頓間隙,一陣又一陣,刺耳鉆心,十分磨人。最后柳濂終于忍不住了,他本就心煩意亂,再被辯機的打呼聲一吵一煩,更是煩躁不已,干脆下床離開房間。柳濂走到房間外的走廊上,感覺有穿堂風吹過,便順著風吹來的方向,打算找個窗戶看看夜景冷靜一下。但是當他找到窗戶的時候,卻忽然發(fā)現(xiàn)窗戶邊還有一個人。那個人站在窗戶前眺望遠方的夜景,他的側臉沐浴在走廊的燈光下,眼眸卻沉浸在夜晚的黑暗之中,盡管只有半張側臉,卻依然帥得不行。孟棠溪似乎察覺到了柳濂的靠近,但他沒有主動開口說話,只是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流光,他的長睫垂下,在眼底灑下一小片陰影。柳濂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孟棠溪,在他的記憶里,孟棠溪經常在笑,微笑輕笑大笑,或是賣萌或是犯蠢或是裝委屈,他總是那么鮮活明朗,就像陽光一樣耀眼。孟棠溪不說話,柳濂便也不開口,他沉默的站在離孟棠溪不遠處,轉過頭去看窗外的夜景,兩個人似乎生出了默契,只安靜的站著,互不交談。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濂開始覺得有點冷,他身上穿得單薄,剛剛離開房間的時候也只隨手披上了一件大衣,他的腳都凍得有點麻了,便轉身準備回房。但是當他走到房間門口,從大衣口袋里掏房卡的時候,卻掏了個空。他一頓,又仔細摸了摸,還是掏了個空。柳濂又伸手摸了摸衣服褲子的口袋,摸完又回頭重新摸大衣口袋,結果他摸了半天,只摸出了一顆榴蓮糖。他低頭呆呆的看著手心的榴蓮糖,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幾個小時之前,他把房卡從大衣口袋里掏了出來,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