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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br>孟棠溪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有被嫌棄是處男的一天,他的臉頓時更紅了,半晌之后,他才紅著臉說:“雖然我沒有經驗,但是我可以學,我愿意為了你學習一切上床的經驗,我愿意為了你解鎖一切床上的姿勢。”柳濂一下子被孟棠溪的告白震住了,片刻之后,他才回過神來。看著孟棠溪一臉期待的表情,柳濂下意識移開了視線,有點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神。又過了一會兒之后,柳濂才面無表情地說:“等你學會,那不知道得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老實說,你的技術真的很差,昨天你幫我弄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舒服。”孟棠溪打飛機的技術真的不咋樣,而且花樣也不多,只會上下擼動,這是實話。孟棠溪受到了打擊,他的表情不由郁悶了起來,但卻又無法反駁,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技術有多差。在遇到柳濂之前,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技術有多差,但是在遇到柳濂之后,在享受過柳濂的“服務”之后,他卻清楚的意識到了他的技術到底有多差。昨天晚上被柳濂服務過之后,他甚至產生了過去那十幾年的飛機都白打了的懊悔,就連他第一次打飛機的時候都沒試過那種刺激!當然,不僅僅是因為柳濂技術好,更因為柳濂這個人,他一看到柳濂的臉,一聽到柳濂的聲音,似乎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反應了,他的內心深處仿佛有一頭蟄伏了多年的野獸,在那一刻擺脫了束縛。就連孟棠溪自己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控制住自己沒把柳濂直接推倒的。當孟棠溪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看到柳濂趴到地上去撿那根被他扔到沙發(fā)底下的按摩.棒。柳濂還穿著睡衣,睡衣似乎有點短,當他弓著腰的時候,便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孟棠溪盯著柳濂那一截暴露在眼前的白皙纖細的腰,眸色沉了沉。對于孟棠溪來說,柳濂背著他買按摩.棒這件事情讓他很生氣,因為他一個大活人居然比不上一根冰冷的器物。但同時,他卻又在內心深處歡呼雀躍了起來,柳濂會買按摩.棒也就代表柳濂也有需要,柳濂也有欲.望,柳濂的身體也很空虛……在遇到柳濂之前,孟棠溪從來不知道他居然會對一個人產生那么強烈的欲.望,而且還是一個男人。在遇到柳濂之后,孟棠溪都不知道他這段時間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春夢,那些春夢的內容都不一樣,唯一相同的是,夢里的另外一個人都是柳濂。在那些夢里,柳濂都會被他壓在身下,被他深深進入,被他肆意掠奪。孟棠溪之前還很苦惱,他似乎總是太容易被柳濂挑起感覺,簡直就像進入發(fā)情期的野獸,又或者說是日天日地日空氣的人形泰迪。但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不是一個人。原來不僅僅只是他一個人有欲.望,柳濂也有欲.望……于是在看到柳濂彎腰撿按摩.棒的時候,孟棠溪忽然大腦一熱,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了柳濂的屁股,隔著一層睡褲摸了一下他還不過癮,然后他居然喪心病狂的拉下了柳濂的睡褲。柳濂趴在地板上伸手試圖去拿被孟棠溪扔進沙發(fā)底下的按摩.棒,但是因為孟棠溪扔得太里面了,他伸長了胳膊夠了半天都沒夠著。就在他打算去拿個掃把什么的時候,卻忽然覺得屁股上一熱,一只手摸了上來。他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那只手便放肆的拉下了他的睡褲。在感覺屁股一涼后,柳濂頓時整個人都懵逼了。臥槽!他剛剛急著把內褲脫下來洗這會兒還沒來得及穿內褲?。?/br>然而無論柳濂的內心再怎么崩潰,事情都已經來不及了——孟棠溪鬼使神差的把柳濂的睡褲拉下來之后,本以為他會看到柳濂某條沒品位的內褲,所以當他看到柳濂白皙圓潤的屁股后,整整愣了三秒都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當他意識到自己看到了什么之后,便感覺上面下面兩個地方同時一熱。柳濂的皮膚本來就很白,尤其是腰和屁股這種從來不見光的地方,簡直白到反光,白到耀眼,白到孟棠溪咽口水,那兩瓣渾圓之間,是半截若隱若現(xiàn)的臀溝……因為孟棠溪之前沒什么機會認真打量這個地方,就算是昨晚和柳濂互幫互助的時候那也是在黑暗之中,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柳濂的右半邊屁股上也有一顆小小的痣,在一團雪白之上顯得尤為突出和勾人。那顆痣實在太會挑地方長了……孟棠溪忍不住口干舌燥,很想埋頭去舔那顆痣。柳濂反應過來之后,立刻爬了起來把褲子穿上,回頭怒視某個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的二貨。不過當他看向孟棠溪時,卻不由一愣,只見孟棠溪雙眼發(fā)直,臉色微紅,挺直的鼻梁下緩緩流下了兩管鼻血……柳濂:“……”柳濂頓時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該去罵孟棠溪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還是該笑孟棠溪耍完流氓之后居然沒出息的流鼻血了。“活該!讓你脫我褲子!”柳濂冷哼了一聲,不過他還是好心的給孟棠溪遞了幾張紙巾過去。孟棠溪呆呆地接過那幾張紙巾,呆呆地塞進鼻孔里,但卻怎么也止也止不住,那幾張紙巾反倒是很快被染紅了。柳濂皺了皺眉,連忙一拍孟棠溪額頭:“把頭仰起來。”孟棠溪乖乖聽話仰起了頭,柳濂幫他擦了擦鼻子下的鼻血,又揉了兩團紙巾團塞進了他的鼻孔里:“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br>柳濂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動不動流鼻血?”孟棠溪仰著頭吶吶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很少流鼻血?!痹谟龅搅ブ?,他流鼻血的次數(shù)才開始呈幾何級數(shù)增長。柳濂呵呵一笑:“怪我咯?”孟棠溪紅著臉說:“誰讓你老是勾引我?!?/br>“我?勾引你?”柳濂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我怎么勾引你了?”孟棠溪哼了一聲:“你用你的身體勾引我,用你的聲音勾引我,用你的廚藝勾引我……你現(xiàn)在還沒穿內褲,不也是為了勾引我?”柳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