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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因為我喜歡上這個廁所!我就要上這個廁所!”柳濂摸了摸下巴:“如果我也非要上這個廁所呢?”孟棠溪一臉糾結(jié),隨后大義凜然的說:“那我們來猜石頭剪刀布吧!”柳濂笑了笑,隨后故意壓低了聲音,湊到孟棠溪耳邊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可是我不想玩這個……我們來玩點別的吧?”其實柳濂的本音還算正直,正常說話的時候不會讓人想太多,但是他一旦壓低聲音,用那種微微沙啞的聲線說話時,實在是分分鐘讓人受不了,孟棠溪當場就被撩撥得有點出神,呆呆的愣了好一會兒。趁著孟棠溪怔住的時候,柳濂果斷繞過他進了廁所。然后,他拿起了那條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洗手臺上的內(nèi)褲,低頭一看。柳濂不喜歡穿顏色太花哨的內(nèi)褲,所以他一般穿三角內(nèi)褲的時候都會穿淺色系的內(nèi)褲,而他手里這條內(nèi)褲是白色,所以一開始他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直到他仔細定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內(nèi)褲上似乎沾到了什么乳白色的黏稠的液體……柳濂可疑的沉默片刻,回想起剛才孟棠溪在廁所里干過的事情,頓時了然。他用手指勾著那條內(nèi)褲,轉(zhuǎn)身看向了孟棠溪,只見孟棠溪一臉懵逼的表情,他不由挑了挑眉,用溫和的語氣說:“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孟棠溪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你聽我解釋……”柳濂笑了笑:“嗯,你說,我聽著?!?/br>“其實……”孟棠溪的眼神開始飄移,他眼神飄移了半分鐘后,才干巴巴的開口:“其實我最近有點上火。”柳濂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一直都上火嗎?”“對,”孟棠溪連忙點了點頭,“大家都是年輕男人,你懂的,容易沖動!”“就算是這樣,”柳濂不緊不慢的說,“這也不是你拿我的內(nèi)褲自/慰的原因吧?”“你你你……你居然說出來了!”孟棠溪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絕對不是拿著你的內(nèi)褲想著你!我絕對不是想要怎么樣你!”“因為我是直男!喜歡女孩子的那種直男!”柳濂眨了眨眼睛:“是嗎?你確定你真的是直男嗎?”孟棠溪咽了一口口水,壓下內(nèi)心深處強烈的心虛,猛地點了點頭:“對!”看著強自鎮(zhèn)定的孟棠溪,柳濂忽然笑了:“放心吧,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br>孟棠溪一呆:“……???”“我當然知道你是直男,”柳濂淡淡的說,“我這輩子沒見過比你更直的直男了?!?/br>孟棠溪正要松口氣,卻見柳濂轉(zhuǎn)身把那條內(nèi)褲扔進了垃圾桶,頓時一愣:“你干嘛?”“被別人用過的內(nèi)褲,難道我還要穿嗎?”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話說你還不出去嗎?我要上廁所了?!?/br>孟棠溪有點郁悶:“洗一洗不是還能穿嗎?”柳濂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棠溪:“那你愿意穿沾過我的精/液的內(nèi)褲嗎?”孟棠溪下意識想點頭,不過看著柳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瞬間渾身一僵,立刻嘴硬的說:“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愿意!”“那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柳濂意味深長的看了孟棠溪一眼,“還有你該出去了吧,我要上廁所了?!?/br>孟棠溪滿心郁悶的回到房間里,柳濂居然那么嫌棄他,嫌棄到被他用過一次的東西都要丟掉……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穿沾過柳濂精/液的內(nèi)褲?。?/br>他自顧自的郁悶了半天后,忽然回過味來——等等,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為什么會一點都不嫌棄穿沾過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的內(nèi)褲?!甚至內(nèi)心還有點隱隱約約躍躍欲試!孟棠溪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如果此時他上網(wǎng)發(fā)帖求解答,百分百會被鑒定成基佬吧?!他不由想起了剛才柳濂問他的那個問題——他大概……其實…………也沒那么直吧?柳濂從廁所出來之后,便看到孟棠溪病殃殃的窩在床上,半張臉埋在被子底下,雙眼茫然無神,不由皺了皺眉問他:“怎么了?”孟棠溪一臉生無可戀的說:“我的世界觀受到了重大的打擊,目前正在重組中。”柳濂不由一笑:“那你慢慢重組,我去隔壁房間錄歌了。”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因為孟棠溪還在家里,柳濂不敢當著孟棠溪的面碼字,再加上他算了算時間也有一段時間沒發(fā)過歌了,便打算把今天都用來錄歌。柳濂進了專門用來錄歌的房間后,便開始專心致志的錄歌。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人就變成柳濂了。柳濂再一次體會到了頭疼欲裂的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但問題是今天孟棠溪已經(jīng)睡了一天了,他居然怎么睡都睡不著了,反倒是孟棠溪那貨換了他的身體后又開始活蹦亂跳了,一直在他眼前打轉(zhuǎn),精神頭特別好。柳濂睡不著,只能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孟棠溪抱著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刷著刷著,他狀似無意的問柳濂:“說來,我怎么好像沒見過你晨勃啊,也沒見過你打飛機,難道你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柳濂差點被口水嗆到,片刻之后,他才淡淡的說:“當然有。”他平時也會晨勃,不過他和別人一起睡的時候卻很少會這樣,也許是他潛意識里對旁人的戒備心很重,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個保守內(nèi)斂的人……“那我怎么從來沒見你晨勃過?”孟棠溪頓時有點不甘心。柳濂:“……有也不會被你發(fā)現(xiàn)?!?/br>孟棠溪一臉郁悶:“為什么?我們都已經(jīng)是這種關(guān)系了?!?/br>柳濂:“不要說得那么曖昧,我們只是鄰居關(guān)系而已。”孟棠溪哼了一聲:“就算是戀人或者夫妻,都不像我們這么親近,他們頂多是rou體上的‘身體交流’,我們卻是靈魂上的‘身體交流’呢!”柳濂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孟棠溪,明顯不想和孟棠溪說話了。孟棠溪卻不依不饒,貼了上來:“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