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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看見不遠處一直偷看她的男人,伊娜并手成刀,在自己的脖子前做了個斬首的動作。 對方連忙扭過頭去。 她冷笑一聲,拎著自己的包,穩(wěn)了穩(wěn)腳步,朝著門外走去。 雖然混沌區(qū)屬于三不管地帶,帝國的手伸不進來,但這里畢竟是浮空島,還有浮空軍的殘部生活在這。 那些人告訴她,為了保證安全,最好在天亮前離開。 她決定馬上就走,定了啟程的票。 趁著夜色,離開浮空島,回到最混亂的混沌之地,浮空軍也好聯(lián)軍也好,都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調(diào)酒師看著伊娜半瓶酒下去,走路有些打晃,有些擔心她被顧客糾纏,喊了身后的小哥替班,追上去準備把人送上車再說。 只是他剛走到中間,就聽見“碰——”的一聲巨響。 酒吧的玻璃門彈到了墻上,從中間裂出幾塊,有玻璃碎片飛射的四周,引起一片驚呼聲。 娜姐倒退了幾步,從他的角度看,背影僵直,雙腿有些發(fā)顫。 這是有人砸場? 調(diào)酒師順手抄起身旁桌面上的玻璃瓶,狠狠往桌上一砸,露出尖銳的部分。 他扭頭對邊上的服務員喊:“去叫人……” 剩下的話被整齊的腳步聲所淹沒。 “踏踏踏——” 夜場斗毆,也不過是各家的打手小弟出動,人數(shù)再多,也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用靴子踩出的整齊劃一的聲音。 他下意識看向門口,隨著腳步聲,無數(shù)人涌入大門,他們上身穿著黑色背心,軍綠色工裝褲,黑色皮靴。 兩隊人在酒吧散開,握著光能槍,堵住了幾個出口。 全被武裝,分工明確。 暗街? 殘余的浮空軍? 無論是誰,這樣的陣勢,已經(jīng)不是他們酒吧十幾個小弟,幾把破槍就能解決了的。 調(diào)酒師放下手中的瓶子,慢慢抬起了雙手放在頭頂,蹲了下去。 他的余光中,站在最中間的伊娜已經(jīng)回過神來,扭過頭就想往前跑。 一道人影從門口的隊伍里走了出來,有著女性的曲線,卻剃了個寸頭,整個人的氣質(zhì)干凈利索。 她踩著軍靴,大踏步的往前走著,將手中帶血的軍刀插入腰中,幾個快步,就追上了伊娜。 寸頭女子沒有任何留情,左手拽住伊娜的頭發(fā),將她像后拉扯住。 右手抓住伊娜握著餐刀的手腕,用力一扭,餐刀落地,手腕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垂下。 仿佛抓著一只弱雞,寸頭女子半拖著將慘叫的伊娜拽到門口,將人扔在了門前的地上:“抓到疑似人員,請求確認——” 在混沌區(qū),伊娜從小到大遇到過無數(shù)這樣的情況。 她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預感,但是離發(fā)帖時間不到三個小時,這里不是帝城,不可能這么快反應過來。 她賭只是尋仇。 練舞的人,從小就習慣了疼痛,伊娜想到這握著自己的手腕,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誰請的你們,我給你們雙倍的價格?!?/br> 漣韻嗤笑一聲。 走上前,捏住伊娜的下巴,迫使她把頭抬起來,對上了門前的站著的男人。 伊娜的聲音就這么堵在了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她以前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有疏離,有禮貌,有淡漠……卻沒有想現(xiàn)在一樣,眼底都是平靜。 平靜的沒有任何波動,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伊娜遍體生寒。 從頭皮到后背毛孔都戰(zhàn)栗起來。 邵衍只是看了一眼,便移開目光:“帶走?!?/br> —— 浮空基地,刑訊室。 大門打開,最先出來的是負責刑訊的是浮空基地的刑訊專家。 皮膚白皙,身形清瘦,帶著金絲眼鏡,要不是鏡片上還有沒有擦干凈的血漬,更像是哪所學校的老師。 刑訊室門口配備消毒和清洗設備。 他假裝沒有看到走廊上等著的人,洗完手進行消毒后,低頭將挽起的袖子放下,輕輕捋平褶皺。 漣韻靠了過去,把從跟班那順來的煙遞了一根過去,十分狗腿的點著點火器:“齊哥,你怎么出來了?” 負責刑訊的人出來了,那么里面不是只留著衍哥和小嫂子的情敵……哦,不,是陛下的情敵。 這嬌滴滴的美人風情萬種。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心軟了怎么辦? 齊哥瞟了一眼漣韻:“你有這個時間八卦,還是準備條褲子吧。” 褲子?? 漣韻覺得寸頭的頭發(fā)都炸了起來:“!?。。?!” 齊哥也不管漣韻是不是想歪,側(cè)過頭,吐了一口煙。 剛剛審訊室內(nèi),那位一直以有精英氣質(zhì)紳士風度的二把手,就靜靜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 那么漂亮婀娜的美人,也不管她嘴里的表白滿腔真意,如泣如訴,冷冷看著對方的指骨一點點被敲碎。 可能是美人是練舞出身,對肢體疼痛的人忍耐度超出了他的預料,哪怕指骨全碎了,也沒有吐露出半個字有用的信息。 一口咬定,她是因為那位成為星帝的玩物,覺得對方卑微到失去自尊也不愿意接受她,一時間又氣又屈辱,才把星帝的身份給暴露出來。 后來可能疼狠了,又開始大罵。 罵完那位罵星帝,臟話張口就來,語言之難聽,和那張美麗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位就平靜的聽著,哪怕對方掙脫開自己,爬到那位叫腳下,抱住那位的小腿哭的肝腸寸斷,眼皮都沒有掀一下。 “時間有限,動臉吧?!?/br> 齊哥想到這,抖了抖煙灰,嘴角的笑容帶著諷刺。 人的弱點真的不堪一擊。 剛剛寧死咬住牙關(guān)的女人,心理防線和她的外表相比,已經(jīng)不能用強悍形容。 結(jié)果他的匕首在那張臉上才劃過一道,心理防線就徹底崩潰,什么都吐了出來。 情啊愛啊不是沒有,更多的不過是混跡了太多娛樂場所,眼光毒辣,看中了潛力股,堅定自己能釣到金龜婿。 甚至還專門制定了自己的相關(guān)人設。 什么單純,什么對感情執(zhí)著直白,兢兢業(yè)業(yè)演了兩年。 后來見金龜婿沒希望了,就把消息賣了出去,換了一大筆錢準備遠走高飛。 至于賣給誰—— 那就不是他能聽的了。 …… 刑訊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齊哥回過神來,將煙掐滅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端著褲子的漣韻看著從刑訊室走出來的人,不僅是褲腿有著血手的印記,上衣也有不少地方沾著血漬。 她表情有些尷尬:“我再去找找值班室看有沒有衣服——” “有褲子就行了?!?/br> 邵衍脫掉外套遞給漣韻,只穿著干凈的白色襯衫,洗了幾遍手后,又細致的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