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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和大比武之后,中間橫亙的隔閡似乎慢慢消散,斗舞和斗歌似乎也變得格外有趣。 五團(tuán)的副指揮出身于流浪的表演團(tuán),父母都是流浪藝人,外套一脫,一身腱子rou也不妨礙他所有關(guān)節(jié)都跟著節(jié)奏起舞,仿佛身體各個部位都是為音樂~而生。 而三團(tuán)逮來的二級軍官,長輩是舞蹈名家,從小練基本功的他身形修長,一個連環(huán)旋腿,把節(jié)奏直接變成了背景板。 一俗一雅。 一個玩節(jié)奏玩出了自我,一個把舞蹈跳出了魂。 兩個人連斗五場。同團(tuán)的人化身為啦啦隊,嗓子都喊啞了,場上也沒有分出個勝負(fù)來。 最后有人不忍心戰(zhàn)友體能消耗,從隊伍里跳了出來,跟著節(jié)奏一起加入戰(zhàn)局。 一對一pk,變成了群魔亂舞。 “陛下?” 凌繁輕輕的扣了扣桌子,將開楚笑的注意力從窗外拉了回來,“您有什么看法?” 楚笑收回視線:“繁叔,我有一個問題?!?/br> 今天的會議內(nèi)容,她昨晚就已經(jīng)看完。 簡單來說,因為她源力的恢復(fù),無論是自己還是浮空軍,都到了該上戰(zhàn)場的時間。 浮空軍會延續(xù)自己化整為零的作風(fēng),拆分成無數(shù)個單位,以商隊為掩護(hù),朝著前方支援。 她坐鎮(zhèn)指揮艦。 暗街、聯(lián)軍、帝衛(wèi)軍、浮空軍——四方在周圍等待的人會掩護(hù)在她身邊,護(hù)著她回到帝征軍。 這暗街、浮空軍甚至是帝衛(wèi)軍,自己都能理解。 “陛下請說。” “聯(lián)軍是指?” 凌繁看了一眼保密會議室的其他人,除了邵衍和凌寒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是浮空軍的決策層。 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他想到這,打開了通訊器,將名單空投到了半空中:“我也是剛接收到消息,帝征軍與一個星期前就派了人過來接應(yīng),不日即將到達(dá)?!?/br> “帝征軍過來接應(yīng)的都是各方面的高手,貴族只帶了一個本身沒什么問題——” 一旁的凌寒離得近,第一時間看出了問題:“為什么是婁墨?” 其實哪怕不是婁野,換兩個中階貴族也正常。 找了個低階貴族過來接應(yīng),楚公爵是怎么想的? 第一百六十章 楚公爵怎么想的? 楚笑覺得自己應(yīng)該猜到了大概:“婁墨的源力氣息跟我很像?!?/br> 貴族圈子很封閉,導(dǎo)致外人對源力理解有些抽象。 凌寒有些不解:“氣息?” “氣息——” 這個確實不好解釋,楚笑用了個比喻,“就好像每個人都有獨特的聲線,隔著門或墻,沒有見到本人聽到聲音也能認(rèn)出來。我們也是這樣,如果是源力相熟,或者特意去記,也能夠辨認(rèn)出主人是誰?!?/br> 這個比喻簡單易懂。 凌寒聽明白了:“以防萬一。” 當(dāng)初第五聯(lián)軍被精確定位,婁野垂死,帝征軍甚至過來詢問過,浮空軍這邊有沒有相關(guān)的情報。 后來判斷有幾種可能,最大可能的兩種: 一種是被敵方偵查機甲發(fā)現(xiàn)。另外一種:對方可能是通過某種特定方法,通過源力追蹤到婁野。 如果是第二種,以防萬一,派個源力氣息相似的婁墨過來,的確以假亂真,進(jìn)行誤導(dǎo)。 會議開了一上午,外面的音樂和叫好聲也喧鬧了一上午,會議的最后,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看向窗外。 陽光微薰,時光宛若禁止。 楚笑恍惚了一下,瞬間又回過神來:“散會。” 邵衍被抓取做戰(zhàn)備總調(diào)度,今天一整天估計都忙得腳不沾地。 他裝作整理東西,落到最后一個,直到最后一個人離開后,才走到楚笑邊上。 從桌底抓住了她的手:“你昨晚沒怎么睡,一會兒先吃了再回去補覺?” 大綱、作戰(zhàn)計劃、軍備表還有前線的軍情,幾乎是在昨天下午同時到達(dá)。 她到了天亮才瞇了一會兒眼,洗把臉就趕過來開會,睡覺時間半個小時都不到。 怎么搞得跟偷情似的。 她半靠在邵衍身上,抬著下巴看著保密室的監(jiān)控:“那玩意對我就是個擺設(shè)?!?/br> 邵衍也明白過來,有些好笑,擼了一把她的頭發(fā):“那我先走了?!?/br> 楚笑頓時跟沒了骨頭似的往邵同志身上倒:“再待一會兒,等我電充滿?!?/br> 一場會議下來,她血槽空的厲害。 兩人半開著玩笑呆了五分鐘,一同從樓里出來,兩人在大樓面前的丁字路口分道揚鑣。 一個去庫區(qū)。 一個回宿舍補覺。 至于先吃飯什么的,只要自己沒有答應(yīng),就可以當(dāng)做沒有聽過。 這一覺她一直睡到了黃昏時分。 外面天色漸暗,路燈已經(jīng)亮起,窗戶外面的沒有燈光的建筑只有一層朦朧的影子。 門外擺著食物、水、和一些小零食,她伸手探了探餐具的外壁。 涼了。 這一定是漣韻送的,如果是文舒揚,一定會放在保溫容器中,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把食堂餐具直接端過來。 楚笑端著盤子走到屋內(nèi),夾了塊rou嘗了一口,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 涼透的rou,又硬又腥。 有帝宮的廚房養(yǎng)著,她這兩年,是越來越矯情了。 楚笑打開一瓶純水,筷子未停,夾了第二筷子,低頭吃了起來。 一餐過半,楚笑聽見了外面的傳來腳步聲,步伐匆匆,卻不凌亂。 是文舒揚。 她放下筷子在餐盤上擺好,用濕巾擦完手和嘴角,敲門聲剛好響起。 “咚咚——” 楚笑走到門前,打開房門,門外站著的果然是文舒揚。 他如同往常一樣穿著一身軍服,只是衣擺和袖口都有白色粉漬,裂開嘴笑容也多了幾分溫度:“小姐,我看燈亮了,就猜您醒了?!?/br> 楚笑:“今天團(tuán)建包餃子?” “包個餃子,食堂都快被他們給拆了。” 文舒揚捏著衣擺拍了拍,見效果不大選擇放棄,抬頭看著楚笑:“衍哥在戰(zhàn)備庫忙得差不多了,讓我來問問小姐,您要是愿意去食堂,他一會兒就到?!?/br> 楚笑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桌上半份冷餐。 “你等我換身衣服?!?/br> 文舒揚原本就是給楚笑的班底,對她的脾氣了若指掌,知道她話不多,卻并不冷漠。 從小底層長大,接地氣,脾氣某種意義上很好。 見她不說話,文舒揚一邊帶路一邊將一些趣事說給她聽: “進(jìn)階班新出一個選班長的規(guī)則,誰在小姐手下挨過的時間最長,誰就能當(dāng)選班長。聽說幾個原本想?yún)⑦x班長的人,當(dāng)場就慫了,最近偷偷去校場練沙包……” “今天斗舞,跳舞的人連斗十輪,沒多大事,負(fù)責(zé)加油的一個個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