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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好像是留下了一個孩子。 第二天。 楚笑刷完分,就好像什么執(zhí)念被完成了一樣,整個人十分松懈。 邵衍有所感覺,晚上抱著熟睡的楚笑,像是抱著沉甸甸的石頭。 壓著他整個都安穩(wěn)了起來。 —— 楚笑寫的計劃書有些反主流。 但是邵衍遞上,凌寒排版通過,凌繁支持——無論高層怎么吵,訓練還是繼續(xù)執(zhí)行了下去。 然后,整個浮空軍進入了暗無天日的集訓之中,楚笑隱藏幕后,為地獄訓練不斷加碼做出杰出貢獻。 三周過后。 這天,邵衍打開宿舍門,就看見走廊前密密麻麻的站著一群人。 正是楚笑之前揍過的斗毆事件主角,因為鬧事,罰的最重,這三周基本沒死也脫了一層皮。 各個曬得皮膚黝黑,但是無論是氣質還是感情,都發(fā)生了不少變化。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推推我,我排排你。 集訓的效果不錯。 邵衍順手將門關上:“有事?” 其中職位最高的軍官站了出來,他皮膚曬成黑色,咧嘴就是一口白牙:“是這樣的,這一周有個聚會,包餃子,我們是來請求譚教官參加的?!?/br> 餃子? 邵衍覺得自己好像對這個詞很熟悉。 第一百五十八章 浮空島的食堂自然無法跟帝宮相比。 真的比較起來,食堂大廚的廚藝甚至連楚笑都比不上。 空下來得時候,她也會去食堂折騰幾樣吃的,有烤魚、有蝦、有糖醋排骨……大多都是rou食,唯一跟素沾上邊的,只有餃子。 凌寒自從蹭了一盤后,念念不忘。 第二次干脆抓了幾個廚師,圍著楚笑光明正大的偷師。 他站在旁邊,一邊剝著干果,一邊詢問餃子的來歷。 “餃子呀,來歷不可考?!?/br> 楚笑雙手扣好一個餃子,擺在料理臺上,“寓意團圓美滿。過年……聚會的時候,師父手把手教我,說過在軍中包餃子還寓意著期盼大家安全歸來?!?/br> 第一鍋餃子已經(jīng)出爐,凌寒伸手抓了一個,燙的雙手來回倒騰也不舍得放下,塞在嘴里呲呲呼氣:“好吃?!?/br> 凌寒把師父聽成師傅。 猜想大概是哪個面點師或者廚師自創(chuàng)的,味道好寓意更好。 扭頭凌寒便對食堂囑咐,讓他們把餃子加進食堂菜譜,順便在團建上也加上包餃子這一項目。 不就是面皮包菜么? 看起來反正不難。 可能是新事物都有個流行期,也可能是凌寒的加持,餃子迅速打敗霸占食堂榜首多年的烤rou,升入第一名。 這些邵衍都清楚,他只是被餃子這個詞突然勾出了某個記憶點。 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具體的記憶是什么。 “邵老師?”進階班的學生看著邵衍發(fā)呆,有些不好意思,“如果有什么不方便……” “剛想起了一件事?!鄙垩芙忉?,“我問問譚教官再給你們回復?” …… 楚笑聽見外面的對話,從門內(nèi)走出來,帶著口罩,看不清表情。 “聚會我就不去了?!彼曇艉茌p,卻難得帶著些暖意,“你們好好玩?!?/br> 這段時間,楚笑每周會開兩節(jié)格斗課,每節(jié)兩到三小時。 期中兩節(jié)是公開課,吸引了整個浮空基地對格斗有興趣的人。 另外一節(jié)是進階班的小班課,在花式揍人中,迅速和進階班的人相熟了起來。 所以進階班的人也有些了解了這位年輕教官的脾氣。 話不多,說一不二。 幾個人都有些遺憾,卻也不再勸說,行了個禮就離開住宿樓。 人走后,邵衍就拿著個杯子站在窗戶旁,他身形筆挺,又是一身軍裝,側臉在光線的鍍層下,好看的不像話。 只是兩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笑想了想放下手中的資料,走了過去,墊著腳沖著人臉啾了一下。 個子這個問題,有時還真是阻礙。 見對方回過神來,她往后退了兩步,轉身就走,只是腿短,被身后人兩步追上,撈了回來。 邵衍抱著楚笑,覺得她最近上rou一點,抱著都踏實了不少:“我剛在想,餃子這個詞聽起來有些熟悉,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說過?” 楚笑想了一圈。 “之前我剛到帝城的時候,給你包過餃子?” “應該不是?!?/br> “是帝宮的時候,我們吃過?” “好像也不是?!鄙垩苡行┢婀?,自己為什么一點記憶節(jié)點都想不起來,“可能是夢到過——不糾結這個了,下午沒事你可以出去轉轉,別老悶在屋子里。” 楚笑抿著嘴唇。 她想起來了。 那年儲君祭奠后,自己遇襲,邵衍在醫(yī)院幾乎熬不過去,恰巧母親趕到,才把他的命給撿了回來。 手術后,他一直昏迷。 母親對此不是很樂觀,一打聽才知道他舉目無親,唯一有牽絆的只有自己的閨女。 只能把實情告訴自己。 以全然醫(yī)生的口吻囑咐她,抽空去病床旁說說話,看能不能有效果。 那段時間很忙。 忙著算賬,忙著處理議會,忙著加冕儀式,忙著帝宮看房重裝。 每隔一天,她都會去病房打地鋪,在睡前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 歸納起來三個部分:回憶,暢想未來,和廢話。 這過程中邵衍其實醒過一次。 那日,她夜里回來的有些晚,從醫(yī)院食堂混了個烤餅湊著當晚飯。 可能是餅太干了,也可能是餅太咸了,咽了幾口后瘋狂思念餃子。 話題正在不知不覺的開始偏移:“……我生在水鄉(xiāng)……盛產(chǎn)的是現(xiàn)在都極為昂貴的絲綢刺繡。” “他們嘗到甜頭后,就瘋了似的在淪陷區(qū)開山種桑樹養(yǎng)蠶,抓人當紡織工人,開刺繡學校,讓小姑娘六歲就進去練刺繡……我媽是二代繡娘……” “我記得那天下著雨,她撐著一把大紅色的傘,穿著白色的襯衫,站在門口對我笑,回來給你包餃子?!?/br> “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到她。”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為了減少運輸成本和損耗,海盜們在外星養(yǎng)蠶成功,默不作聲把把幾個大廠都連人帶機器全都搬空?!?/br> “大型運輸艦,艦橋有二十幾米高,趁著海盜們不注意,繡娘們在過艦橋的時候縱身一躍?!?/br> “像飛蛾撲火一樣?!?/br> “再后來,我輾轉去了反抗區(qū)?!?/br> “負責登記的大哥是個北方人,說話吐字喜歡含著,問‘你叫什么’,我聽成了‘你要什么’。” “我說餃子。” 餃子這個名字,就這樣一直跟著她到入伍前。 她啃了一口餅,咧著嘴卻沒有笑出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