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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軍到的場面。 浩浩蕩蕩,整齊劃一,密密麻麻的無人駕駛機甲。 最sao的套路是,邵衍居然還定了幾面浮空軍的旗幟,生怕敵軍看不到,放大了幾倍。 第一個照面就足以把人心態(tài)搞崩。 勝利來的艱難卻又充滿著戲劇性色彩。 回去之后,凌寒很大方的把所有二手機甲的帳給結了,額外的百分之十五提到了百分之三十。 暗街這幾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幾個老板笑的眼睛都沒有了,一些庫存的老式二手機甲要堆在倉庫真的只能當廢品賣掉,結果在這清了庫存不說,還掙了個兜里滿滿。 他們圍著邵衍兄弟長兄弟短,就差叫金主爸爸,收到賬目后當場把押金給還了回來。 也就是那時候凌寒才知道,邵衍為了取信這幾個老板,押了母族一顆礦星。 凌寒把產(chǎn)業(yè)歸還的時候,有些不解的問邵衍:“我們只有一面之緣,為什么要幫我們?” 邵衍說了幾句就凌寒都忘記的差不多了,只記得他最后兩個字。 戰(zhàn)友。 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帝國軍人把浮空軍當戰(zhàn)友的。 三觀正,有膽識,機甲技術一扛三。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已經(jīng)從暗街各部傳了過來。 邵衍,原團級指揮官,#天才指揮官系列#,被父親叛國所累,神經(jīng)受損。 邵家棄子,已經(jīng)在混沌區(qū)流浪兩年。 凌寒看完他以往指揮的戰(zhàn)役,感慨這簡直是帝國為浮空軍打造的指揮官呀。 他心心念念挖帝國的墻角,開始追著邵衍要讓他留在浮空島。 先把他的機甲以需要返廠劍修為借口給扣下。 然后早起就在人住處門口蹲著,白天尾隨,碎碎念念安利浮空基地。 吃飯自備酒席上前蹭飯。 余興節(jié)目還不忘把浮空島各色美人都召出來,連瑞靈族的姑娘都從隔壁星給搞了過來,日常跟邵衍偶遇一下。 期望他最好能在浮空島娶妻生子,安度一生。 一直把邵衍弄得沒脾氣了,沉默看著凌寒,嘆了口氣:“我還沒有退役?!?/br>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他想回去服役。 凌寒終于消停了下來。 得知邵衍要走,他從繁叔以前的柜子里偷了瓶好酒,叫了一桌子菜,設踐行宴。 最后一杯見底,他說:“臨走前,我?guī)闳ヒ娨姟竞圃隆堪?。?/br> 浩月是呂叔的心頭rou,擺在無塵的倉庫里,雙眸漆黑一片,仿佛陷入了永久的沉睡。 那應該是邵衍第一次見到浩月。 他的眼里有震撼,有了然,也有溫暖。 臨別之前,邵衍跟他并肩作戰(zhàn)了一年多的手臂來了個道別。 他站在維修塔上,舉起拳頭伸向【浩月】的拳頭,只是當他的拳頭碰到浩月的拳頭前,一直沉睡的機甲突然醒了過來。 有了手臂的它似乎沒有了以前的暴躁,它默默看著面前的人類,可能是手臂的帶動,也可能是眼前的畫面太過熟悉。 它也握起完好手臂的拳頭,緩緩的碰向青年舉起的拳頭。 一人一機甲拳頭相抵。 這在帝國代表——你是我的兄弟。 凌寒作為旁觀者看的有些感慨,似乎覺察出邵衍情緒,他走到邵衍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br> 然后,一直保持著舉拳姿勢的邵衍就暈了過去。 —— 基地的醫(yī)生來了去,去了又來,檢查了一堆,說了一大堆,大意四個字:沒查出來。 凌寒甚至找了很多基地外的醫(yī)生,得出的結果類似。 這時,恰巧退休的基地醫(yī)部的老部長得知浮空島受到襲擊,從外面養(yǎng)老的行政星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他原本是上一任浮空軍首領楚浩的私人醫(yī)生,是心腦科專家,無論是對貴族還是對顱內(nèi)都有豐富的了解。 得知邵衍救了浮空島,又在接觸浩月暈過去,他一方面出于感激,一方面十分好奇,特意跑來做了個私人會診。 結論是: 1、邵衍神經(jīng)受損的確是受霧金屬性侵入影響。 這有點像重金屬中毒,卻又不完全類似,但是基于帝國目前對霧金的了解仍處于表面,霧金侵入人體的案例更是少之又少,醫(yī)學界并沒有解決方案。 2、邵衍暈過去,是因為他腦子里受污染的霧金屬性在被殘存的源力吞噬。 第一百五十五章 能獨立在貴族體外的源力,只有擬形。 擬形在主人死后能存多少年,只有規(guī)司和帝宮才有結論,并不是浮空軍這樣的外圍人員了解的。 他們知道的是,這二十年以來,浩月身上斷斷續(xù)續(xù)殘存著的源力波動。 這一點,還是呂叔發(fā)現(xiàn)的。 他帶著團隊檢修【浩月】時,曾經(jīng)幾次遇到過接收和外傳設備的信號全部斷絕,就好像被屏蔽了一樣。 幾方檢查也沒有查出異樣,最好還是通過嵐石檢測,確定了是源力的波動。 呂叔進不了駕駛艙,就在外面放了嵐石和信號設備進行記錄。 大部分時間,殘余的源力都是休眠的,只是定時蘇醒一次。 起先,源力一個月蘇醒一次。 到后來,三個月蘇醒一次。 再到后來,半年一年蘇醒一次。 凌寒當年還年少,卻也隱隱感覺出,殘存在機甲艙內(nèi)的源力仿佛跟浩月一樣,都在等待主人的歸來。 只是源力跟實體的機甲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在逐漸逐漸消散。 屏蔽的時間越來越短,蘇醒的時間相隔越長。 一直到上一次蘇醒,過去了大概三年。 沒想到這一次源力蘇醒,會因為邵衍。 “他這——” 凌寒看著病床上昏迷著的人,找了個自己能理解的詞:“像重金屬中毒的神經(jīng),可以恢復了?” “與其說像重金屬中毒,而更像是血栓,被雜質堵住……”老人看著凌寒的茫然的臉,嘆了口氣。 算了,跟個醫(yī)學常識為零的人解釋什么。 “再來個十幾次同樣強度的,可能還有治愈的希望”他將邵衍腦部上鏈接儀器的金屬貼片拔下來,“現(xiàn)在只能說有改善,可惜——” 可惜楚浩已經(jīng)死了。 眼下展望整個帝國,也沒有第二個貴族,源力有吞噬能力了。 故人已死,凌寒又是新一任頭領。 可能是勾起了對以前首領的回憶,醫(yī)部的老部長說起了不少往事,沒有了遮遮掩掩,也沒有了 貴族,源力,包括自己是楚家的人也不隱瞞,想什么說什么。 脾氣儒雅隨和,口氣卻能日天。 “還以為三年前源力就消散了,沒想到今天還在?!?/br> “要不是楚浩沒有參加儲君祭典,儲君之位現(xiàn)在坐著的還不知道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