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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dāng)慣了老師,說話循循善誘:“浮島是不允許有地下室這樣的設(shè)計的,只能往地面上找,樓房和小區(qū)地下停車場都不夠用,沒有多余的地下空間。那么就只剩下獨棟和貧民區(qū)對吧?” “嗯?!?/br> “獨棟房子在帝都,出租率很低,大多寧愿在手上閑置著,也不愿租出去,還碰巧是有帶地下倉庫的,概率就更低了,貧民區(qū)倒是有不少,只是你——” “我知道?!?/br> 楚笑明白蘇教授未盡之言,只是她不適合。 一個貴族,要是住貧民區(qū)去,第二規(guī)司就能堵到她家大門前。 這不是打規(guī)司臉么?前腳給你發(fā)巨額安家費,轉(zhuǎn)頭你就住貧民窟去了。 蘇靖聊房子只是找個能聊的話題切入,順便加深下兩人的熟識度。 見她的要求很難找到房子,便開了個玩笑:“咱們帝綜的學(xué)校宿舍也不錯,我可以給你批單間,還能給你申請一個小工作室當(dāng)倉庫?!?/br> 楚笑沒有推拒:“宿舍給我留著吧,有時候住宿舍也方便些?!?/br> 軍校不比普通學(xué)校,拉練集訓(xùn)是常有的事情,早起晚歸,短時間內(nèi),宿舍可能更方便一些。 “既然都說到宿舍了,那我也不繞彎子。” 蘇靖從公文包內(nèi)拿出一個大號信封,壓在桌上,推到了楚笑面前:“我今天是來給你送錄取通知書的。” 這位新晉的貴族,就像是直接從星海中冒出來一樣。 除了名字,其他一無所知。 來自什么地方?什么出身? 為什么趕在儲君祭典前出現(xiàn)? 為什這么好的天賦,20多歲才來測源力? 這種天賦經(jīng)過訓(xùn)練嗎? 還是僅僅只是個起點? …… 家中有苗子的貴族世家、隔壁兩家軍校、還有規(guī)司的人,估計昨晚得到消息,就已經(jīng)動了起來。 他也是生生按捺了一晚上,一大早就去學(xué)校走流程,弄好了錄取通知書。 直到收到了地址,才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只有錄取通知書送到,對方進行報道,檔案調(diào)入了學(xué)校,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帝國的錄取通知書,大多比較有特色。 楚笑從信封夾內(nèi)拿出錄取通知書,一分為二,主體是一張黑色的高有機分子材料的對折卡片,卡片上有個六棱星造型的凹槽。 附帶的是一塊藍色金屬片,和凹槽同等大小造型。 楚笑將六棱星金屬片放入卡槽內(nèi)。 黑色的卡片像是被什么能量激活,一行銀色的大字,在卡紙緩緩浮現(xiàn)。 帝國軍事綜合學(xué)院。 接著,像是有星空在屋子里升起,以六芒星為投射點,在屋子里打出來了一個光幕來。 萬千星光組成星河在育種中飛速的移動,像是飛船在高速移動,又像是時間長河,從亙古而來往未來而去。 星河停留在最后一幀,那是圣恩德斯的邊境線,宇宙美景瑰麗浩瀚。 一道背影慢慢出現(xiàn)在定格的畫面中,他穿著染血的軍服,手捧殘破的軍帽。 側(cè)臉能看見嘴角揚起。 像是在微笑。 又像是在告別。 結(jié)尾,所有畫面散去,黑色的光幕下,一行行的字亮了起來。 前面是戰(zhàn)場。 歡迎來到帝國軍事綜合學(xué)院。 楚笑同學(xué)。 天色已近黃昏。 蘇靖沒有留下來蹭飯的打算,收拾好自己的包,起身告別:“天色不早了,我回學(xué)校一趟,你要是不著急的話,也可以休息幾天再入學(xué)?!?/br> 話是這么說,但是楚笑真的晚幾天去報告,他們學(xué)校老師也好,院長也好,估計頭都要急禿了。 隔壁兩家虎視眈眈。 夜長夢就多。 楚笑對上學(xué)沒有什么排斥,想了下自己的行程安排:“如果規(guī)司沒有什么事情,我明天就去報道?!?/br> 蘇靖深受感動,頓時兩眼婆娑,差點脫口而出:反正今天你也沒什么事,我就帶你去學(xué)校報道吧。 后來還是被理智按壓住,露出一個如沐春風(fēng)的師長笑容:“ 好,你可以提前給我打電話,我開車來接你。” 楚笑將蘇教授送出大門。 在踏出大門前,蘇靖狀似無意的提起:“聽說楚家今天一大早就進了規(guī)司打聽你?!?/br> 整個圣恩德斯帝國都知道,帝城楚家,特指楚耀楚公爵家。 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楚笑像只是聽到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八卦,打開了院子外面的照明燈:“蘇教授,天色晚了,路上小心?!?/br> —— 楚宅。 楚公爵正在安靜的看著一段視頻。 楚洵年過半百,站在父親面前,仍舊大氣不敢出一下。 他沒有想到,逐際城一個小小的市長,面上對他們恭敬禮遇,一轉(zhuǎn)頭居然敢耍起了手段。 市政府的戶籍調(diào)取沒有遇到任何阻力,當(dāng)晚就到了他們的面前,他們連夜盤查,一無所獲。 又跑去諧音的鑄極城調(diào)取戶籍資料,也一無所獲。 正當(dāng)大家覺得這條線索已經(jīng)斷掉的時候,他們和在政府處理叛徒的規(guī)司打了個照面,對方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你們這次是為了小輩吧,說起來,楚家還真是人才輩出呀?!?/br> 他為了小輩來,是事實。 但是后面半句,在帝城,是絕對不敢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這么說的。 誰不知道他只有一個獨子,還是個體質(zhì)虛弱,剛剛只能點亮嵐石的低階貴族。 楚洵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多問了幾句,在對方【你們怎么也不知道】的詫異眼神中,得到了一段視頻。 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姑娘,手握嵐石,以堆成小山的霧金,召集了參差不齊的六十架機甲,強行轟碎了政府大樓的防御。 鏡頭的最后,她自己倒是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坐在陸行車艙山,擦著自己手中的刀。 她看著一群三教九流的人從機甲上下來,鬧哄哄的朝著她走來,問道:“玩得開心嗎?” “開心!哈哈哈!炸政府大樓,太TM刺激了!” 姑娘也笑了起來:“那今天索性就更開心一點,分東西吧。” 視頻最后給了她一個特寫,那姑娘的眼睛是帝國少見的純黑色瞳仁,眼眶輪廓深邃,無論是形狀還是眼神…… 楚洵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父親,這爺孫倆臉型相似度并不高,但是僅僅這一雙眼睛,就奇異的讓兩人多了三分形似。 楚公爵的視線也停留在視頻最后一幀的定格上。 良久,他開口:“那孩子,叫楚笑是吧?” “是?!?/br> 楚公爵輕笑一聲:“倒像是她爹的風(fēng)格?!?/br> 他那個私生子,從小就沒有什么大志,放外面養(yǎng)了多年后,目標(biāo)就是畢業(yè)后拿固定薪水,娶個妻子生個孩子,安穩(wěn)度過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