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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光難得細(xì)細(xì)思考起這個問題。只記得在蘇墨言還不是蘇墨言的時候,他是身為其自身的長兄……雖然是兄弟,平時都是難得見到一面的?,F(xiàn)在竟然能夠細(xì)看著蘇墨言的睡顏,韶光忽然覺得有些明白為什么自己的五哥會那么喜歡這個人,寧愿接受詛咒都不惜……但是!他是我們的長兄!韶光想到這點又狠狠地瞪了靜坐在床榻下的豹貓。豹貓閉著眼睛靜坐,察覺到韶光的視線,再張開眼睛對上韶光的視線,再懶洋洋地閉上。韶光看到豹貓這種表現(xiàn),就覺得一陣陣頭疼,想起自家的兄弟們,一個個都不經(jīng)常走動,現(xiàn)在一下子就有兩位聚在自己的封地上,看著最為信賴的大哥和五哥因為犯事變成現(xiàn)在這樣,最小還是唯一的弟弟失蹤到現(xiàn)在還得不到任何的音訊,剩下的兄弟均個性各異,相處肯定不能!韶光不止一次覺得,其實這么勞心不討好的他應(yīng)該是排老大才對!蘇墨言做了一個不是很好的夢境,夢境里面有個算不上熟悉的身影,但是卻給他一種異常的親切感,模模糊糊的身影像是離他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看不清楚,但他卻可以肯定這個不是女人,偶爾會傳來鐵鏈碰觸地上發(fā)出的聲音,‘囚禁’?忽而像是聽到了說話聲,與其說是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倒不如說像是響徹四方,讓人直覺的精神崩潰,蘇墨言只是聽到寥寥數(shù)語就覺得精神快要崩潰了!蹲下身緊緊地捂住耳朵,卻不想到肩膀忽而一陣陣刺疼,想擺脫那種刺疼卻清晰地聽到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韶光的思緒是被蘇墨言低低的呻|吟聲拉回的,看著蘇墨言身上泛起的黑色霧氣,韶光皺了下眉,抬起手拂過蘇墨言的額頭,黑色霧氣便從蘇墨言的身上漸漸轉(zhuǎn)移到韶光的手心里,被水藍(lán)色的光球包裹著,但卻在一瞬,黑色的霧氣化作一股戾氣,急速地沖向窗口,就在變數(shù)的一瞬豹貓睜開眼,調(diào)轉(zhuǎn)身就去追從窗口逃走的黑影。看著豹貓的瞬間動作,韶光不知為何而松了口氣就想收回手,卻不想自己的手被蘇墨言緊緊地抓住,怔了一下抬起另一只手要去拉開蘇墨言的手,但硬生生地頓住了手,不是不想去拉開,而是自己被蘇墨言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拉,直接拉倒在他的身上,唇很碰巧地和床上的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對于這種突發(fā)情況,韶光除了怔愣還是怔愣!誰能夠告訴他,此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愣神的時候,韶光的嘴就被蘇墨言的舌|尖探開,一股不曾有過的感覺讓韶光瞬間警覺起來,立即撐起自己的身體,分開自己和蘇墨言,雙眼緊緊地盯著床上還在睡夢中的蘇墨言。“這只是夢境……你我前世今世種種都不在相欠,就此別過,天權(quán)星君?!?/br>第16章第十六章第十六章蘇墨言再次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混混沌沌的,想著適才腦子里裝過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夢境,他臉色一白。他記不清過程都經(jīng)過了什么,但是最后一句的道別,他聽懂了。以及,那個人喚他為“天權(quán)星君”。天權(quán)?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過于熟悉,蘇墨言沒有忘記,他在報名的時候?qū)懴铝四?,結(jié)果出來的是“天權(quán)”兩個字,最近道家的書籍他沒有少看,天權(quán)星君是七星君之一的人物,他知道。但是天權(quán)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他不過是個普通到不能普通的人物而已,寫不了令世人傳頌百年的詩書,做不到豐功偉業(yè)。到底那位天上高高在上的文曲星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師兄,你怎么又跑到懸崖邊了?”白衣每次吃早飯都要來懸崖邊一趟把蘇墨言拉去飯桌前跟自己一起吃飯,不然這個人竟然都會忘記了自己需要進(jìn)食,“你還沒有到辟谷期,這樣下去身體會被你搞壞的!”“無礙。”蘇墨言轉(zhuǎn)身就甩給白衣的一個背影。自從來到這個山頭,蘇墨言的裝束就已經(jīng)擯去了山下的凡人裝,頭發(fā)不束卻也不亂,青色衣衫看起來也有幾番仙骨。白衣望著蘇墨言的背影,略感麻煩的撓頭,他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師兄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了。崇云從遠(yuǎn)處回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此處山脈正是最寒冷的時候?;貋砭拖刃菹?,隨后便抽驗了一下兩個徒弟站樁的姿勢,乍看之下,算是開始有點像模像樣了。交代了一下日后的修煉法門,崇云也不急著走了,視線多數(shù)是落在蘇墨言身上,突然開口問道:“墨言,你不信神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道,你這樣是不能修煉得道的。”“師父所言極是,再給徒兒一年時間,我一定全部放下?!碧K墨言收起站樁姿勢,回答崇云的話不卑不亢,但口里說出的放下……真正放下怎是一句話就能夠辦到的事。崇云也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蘇墨言的事情,人間的事情他已經(jīng)辦妥,從此世間再也沒人會存有蘇墨言的記憶,但,事情總有意外,比如說那個上代去世的皇帝韶光,就跟蘇墨言歷劫投胎人家有些淵源,“這些時日你要是看見什么,夢見什么,都要切記不要動搖自己修道的信念?!?/br>“弟子謹(jǐn)遵師父教導(dǎo)?!碧K墨言沖著崇云恭敬的行禮。崇云是整個道山上唯一得道成仙后還回來道山指教后輩的前輩,眾道士都尊稱他為師祖,不僅僅是因為崇云的能力,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崇云有一身本領(lǐng)卻從不欺辱資質(zhì)差的弟子,甚至是在能幫到別人的地方,從不推辭,有令人僅一眼就信服他的力量。然而,這些人里似乎不包括蘇墨言。蘇墨言自知再在崇云面前勢必逃不過一通訓(xùn),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這個地方。白衣見蘇墨言走了,三兩步就走到崇云身邊,炫耀似比劃著自己多日里的鍛煉,崇云只是一招,就把得瑟不行的白衣放倒在地。白衣睜大眼睛瞪著崇云,大聲嚷嚷道:“師父你出老千,怎么可以搞偷襲?!”“你不日是要下山除妖的,就這三腳貓的功夫,難道還要妖魔欣賞你的動作,然后被你迷住原地站著等你來殺不成?”崇云冷哼一聲,雙眼看向白衣,像是已經(jīng)把他看穿。白衣表情僵硬,尷尬的站起身,對崇云傻笑,“師父,我怎么覺得你對師兄比對我還好???還有還有!師父你平日里都不到山上來,一回來就這么著急訓(xùn)練我跟師兄,是不是要放我們下山了?”“哎……”崇云只是看了白衣一眼,嘆息一聲,卻沒有下文,轉(zhuǎn)過身就消失在原地。白衣見師父消失了,馬上掉頭就去找蘇墨言。蘇墨言的姓氏被他成功隱瞞了下來,同進(jìn)門派的弟子都自然而然喊他為墨言,也一直都以為他就姓墨,名言。道山上除了幾位師兄和得道前輩,都沒有人知道蘇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