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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意呢?!?/br> 段夫人見他咄咄逼人,心頭大怒,昂首道:“你不必拿報官來嚇唬我。我真去了官府,丟的也是你們宋家的人。我只恨盧氏運氣太好,這次便宜了她?!?/br> 宋熾的眼神陰沉下來。 董太夫人左右為難。 宋思禮的聲音忽然響起:“我看段氏這是失心瘋了,待會兒收拾收拾,送去崇德寺吧?!?/br> 段夫人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看向宋思禮:“你說什么?” 崇德寺位于京郊,是出了名的看管嚴(yán)格的苦修之所,京城達(dá)官貴人的女眷,向來只有犯了極嚴(yán)重又不便處置的過錯,才會被送去那里。段夫人怎么也沒想到,宋思禮會如此狠心。 宋思禮冷漠地看著她,神情端嚴(yán)如昔。 段夫人眼中的光漸漸黯了下去,忽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宋思禮,你這個捂不熱的白眼狼,借著我父親的勢力爬到了如今的地位,如今,用不上我了,一心為你的心上人報仇呢。” 宋思禮面沉如水:“你瞎說什么?” “我說錯了嗎?”段夫人笑著笑著,眼淚就流出來了,“宋思禮,你就是個孬種,敢做不敢當(dāng)?!彼赶虮R夫人,笑容瘋狂,“當(dāng)年你對她做過什么好事,你敢對她說嗎?” 宋思禮平靜威嚴(yán)的面容終于現(xiàn)出裂紋:“段氏!” 董太夫人的臉色也變了:“老二媳婦!” 唯獨盧夫人一臉茫然。 段夫人哈哈大笑:“宋思禮,你這個禽獸,你當(dāng)年jian……”宋思禮氣急敗壞,一個箭步上前,死死捂住了段夫人的嘴,將她拖進(jìn)了旁邊的耳房。段夫人唔唔地掙扎著,又哪里掙脫得了宋思禮的力氣。 耳房中,段夫人掙扎的動靜不斷傳來。董太夫人茫然地看著耳房方向,虛脫地跌落在座位上,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母子三人走出鶴年堂時,天已大亮。金色的晨曦灑在小小的魚池中,反射出點點金光,錦鯉歡快地在池中游動。老榆樹晃動著枝葉,帶著樹下的光點亂舞。 劫后余生的周mama和春暖過來擁住盧夫人,喜極而泣。 宋熾回頭看向落在最后的初妍。 小姑娘在鶴年堂中幫盧夫人出頭,說過那番話后就一直沒再作聲。這會兒,她扶著香椽的手,腳步虛浮,白瓷般的肌膚沒有一點血色,漂亮的桃花眼兒耷拉著,看著便懨懨的模樣。 宋熾心頭微窒,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 驀地,她身子一晃,軟軟地向下倒去。宋熾心頭一震,一個箭步過去,伸手欲將她接住。 她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硬生生地轉(zhuǎn)了個方向,倒在了香椽懷中。 宋熾望著自己落空的手愣住,從來無感的心仿佛被一根細(xì)細(xì)的針刺了下。 第38章 她就這么嫌棄他? 宋家靜靜地看著香椽蹲下身,吃力地試圖背起她,一言不發(fā),輕輕巧巧地從香椽背上抱下了她。 初妍剛要開口,他直接截斷了她的話頭:“香椽背不動你。我來吧?!?/br> 盧夫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快步過來:“阿妍怎么了?” 初妍想到上次和宋熾生氣后,盧夫人的擔(dān)心,不敢再和宋熾鬧,只得懨懨地任他將她半摟在懷中。 宋熾道:“meimei病了。我抱她回去?!?/br> 盧夫人見初妍臉色果然不好,焦急起來:“你速度快些,我讓周mama去請大夫?!?/br> 宋熾將初妍打橫抱起,果然加快了步子。 初妍先還別扭,到底精神不濟(jì),很快嗅著他懷中檀香的味道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她聽到有人在說話:“姑娘憂思過度,情緒大起大落,又受了刺激,身子原本就弱,這幾日又累到了……不妨事,老朽開一帖藥,再好生休息幾日,不要勞神便成?!?/br> 那聲音漸漸遠(yuǎn)去。腳步聲響起,有人掀開床帳,坐在她身邊嗚咽:“都是娘不好……” 初妍睜開眼,看到盧夫人用帕子擦著眼角,兩只眼睛腫得桃子般,哭得傷心。 初妍見不得盧夫人哭,有氣無力地道:“您別哭了,是我昨晚沒休息好,不關(guān)你的事?!?/br> 盧夫人懊悔之極:“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都是我不好,答應(yīng)不喝酒卻沒做到,害得你為救娘cao碎了心?!彼呀?jīng)知道了當(dāng)時往清風(fēng)閣來的人是誰,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簡直不敢想象,若不是初妍及時趕到,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初妍無奈:“娘,你哭得我頭痛?!?/br> 盧夫人頓時止住哭聲,美目含淚,愛憐橫溢地看著初妍:“好,好,娘不哭了。你今兒就躺著別動了,餓了吧?想吃什么,娘去幫你做?!?/br> 有事轉(zhuǎn)移盧夫人的注意力也好。初妍想了想:“我想吃娘做的流沙包、小米糕還有芙蓉羹?!?/br> 盧夫人站起身:“娘這就去做?!?/br> 初妍松了口氣,正要闔目休息片刻,忽覺不對。床尾處,安靜地倚著一人,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初妍:“……”他不需要上朝的嗎? 宋熾見她注意到了他,走過來,低頭為她掖了掖被角,忽地低低說了聲:“抱歉?!?/br> 初妍暈乎乎的,迷茫地看向他。 宋熾沒有多說什么,只道:“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初妍搖了搖頭。 宋熾想了想:“藥還沒煎好。要不,我為你彈首曲子吧?!?/br> 初妍越發(fā)云里霧里:她知道宋熾擅琴,她的琴技就是前世他手把手教出的,他卻很少愿意彈給別人聽。琴為心聲,他這樣的人,并不喜歡被人窺探心聲。今兒這是怎么了? 宋熾從壁上取下初妍的琴,放到琴案上,仙翁仙翁試了幾下調(diào),五指輕揮,曲已成調(diào)。是她曾經(jīng)彈過的。 一曲清心,無憂無怖。 這首曲子本是他從古譜習(xí)得,后來為了要她接近衛(wèi)昀,他一點一點地教會了她。此時聽他彈來,但覺琴聲醇和悠遠(yuǎn),浩浩如天空高遠(yuǎn),渺渺如大海遼闊。 初妍漸漸沉醉其中,跟著琴聲,但覺天地寬廣,心亦跟著平靜開闊起來,這許多天來,堆積的痛苦、不安、委屈、怨恨仿佛也一齊被琴聲帶走,心中只余寧靜。 一曲終,余韻裊裊,她久久無法回神,怔怔地看向宋熾。 軒窗半開,陽光透過淺碧的窗紗投在他身上,他端然而坐,廣袖博帶,手按琴弦,皎皎如高山之雪,皓皓如當(dāng)空明月。 他沒有看她,低聲而道:“以后,你若不開心,我便為你彈上一曲?!?/br> 初妍抿了抿唇:“我若天天不開心呢?” 宋熾道:“我天天為你彈?!?/br> 初妍別過頭,淚盈于睫:“不必。我不需要?!?/br> 宋熾的目光終于落到她面上,似在喟嘆:“妍妍,我從前是不是得罪過你?”不是因為他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