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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殿下如何能在這時開城門迎公子翕?不怕公子翕狼子野心么?” 范啟不悅道:“依愛卿所言,孤的兄弟們都不可信任了。各大諸侯向來與周王室沾親帶故,誰家又不曾許過幾門和諸侯國的聯(lián)姻?哪位公子和諸侯國毫無關系?公子及冠后便被分封,生了子女再次分封。這些一一封下去,天下諸侯國本就和周王室關系密切,難說誰和誰毫無關系。” “同是姻親,怎如此這般提防孤的七弟是狼子野心?只因七弟一直身在南方,未曾回來周洛么?” 范翕拂袖,示意諸人都不必多說了:“開城門,孤親自迎七弟入城!孤不信七弟會背叛周王室,去投靠那什么齊衛(wèi)。爾等莫忘了,只是聯(lián)姻,公子翕可還未曾娶妻呢!” -- 范翕騎在馬上,后方軍隊兵馬相隨。眾兵馬立在城下,黑壓壓一片,倒有催城肅殺之氣。 玉纖阿和其他小廝一同坐在馬車中,悄悄掀簾觀望,見那城門緊閉,范翕卻絲毫沒有后退的意思。玉纖阿心中思忖,想莫非范翕也在試探太子?看太子是否信任他,是否敢開城門,讓這么大批軍隊入駐。 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城下諸人都等得焦躁之時,那城門,終于緩緩開了。 玉纖阿緊繃的心弦稍微一松,看到一隊騎兵從城門出,一個青年為首先行。那青年沖著范翕笑道:“七郎!” 范翕聲音清朗,含笑抬袖:“殿下。” 玉纖阿見二馬并行,范翕與那青年抱拳。二人說了什么,便都笑了起來。那青年回頭隨意地看了一眼范翕身后的兵馬,這一眼,玉纖阿隱隱看到他與范翕幾分相似的面容。 想來,這位當是太子了。 看起來,太子面相溫和,倒是和范翕關系真的不錯? 想來范翕的一身君子風范,就是學的太子吧。 -- 軍隊那批人進了城后,就被城中將軍帶去收錄。而玉纖阿這些小廝,則被領去了一極大的院子。領路的管事介紹,說事急從權,這處院子只臨時收拾出來,給公子翕住。說太子一家也住在其中。公子翕與太子情深義重,兄弟二人自然要住在一起了。 仆從們連連點頭。 玉纖阿抓到重點,問:“太子一家?” 那管事回頭,恍然想起來一般與他們說:“哦,是。你們當不知道,太子妃跟隨太子一起,正在城父。你們中……嗯,公子翕竟沒有帶侍女來?” 管事眼中略微失望。 他道:“本還想請侍女去服侍太子妃的。” 玉纖阿微微一笑,心想貴族架子可真大。 但她同時吃驚,心想不是女子隨軍不安全么?為何太子妃會在這里? 怎么人家太子能帶著太子妃隨軍,范翕就不肯帶上她?!人家太子不嫌太子妃麻煩,怎么范翕就嫌她是累贅?她偷偷女扮男裝,是以為隨軍途中,一個女子都不能出現(xiàn)呢。 玉纖阿隱隱不悅,然她又想到周洛情況不妥,太子帶著太子妃恐怕也是不愿太子妃陷于周洛那個麻煩地,是保護太子妃。然而……無論如何說,都可見太子對太子妃是看重的。 玉纖阿這般胡亂想著時,聽前方一女子溫和道:“這些人便是七郎身邊服侍的人了吧?” 玉纖阿抬目,看爛爛玉蘭花樹下,長廊落日間,一女子立在廊口,身后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老嫗。玉纖阿瞇眸,微微吃了一驚。 她吃驚的,倒不是這女子相貌清雅,跟隨的仆婦卻看著粗笨不堪,而是這位女子……手捂著自己的腰,大腹便便。 管事在旁恭敬道:“還不與我見過太子妃?” 玉纖阿這才知道,原來太子妃……竟是有了身孕。 難怪太子在城父這樣久,也不離去。竟是因太子妃有了身孕。玉纖阿悄悄觀察太子妃的肚子……她是未嫁女,她不知太子妃這是懷孕了幾月。她只能看出這肚子已經有些大,但還不妨礙日常行走。 太子妃祝吟,站在廊口,溫和地打量一番這些小廝。祝吟看到一眾小廝中,有一少年大膽向她望來一眼。太子妃露出和氣的笑,本想夸人眉清目秀,但是看那少年平淡無奇的臉……祝吟只道:“七郎身邊的人,當都是不錯的?!?/br> 管事不安道:“殿下親自來過問這些仆從的事?恐、恐不合身份?!?/br> 祝吟道:“無妨。后院無女君,無侍女,我尚能走動,便幫著照看一二吧。” 如此可見,太子妃的脾性應是極不錯的。 說話相處都讓人很舒服。 玉纖阿意外了一下,見過了吳國公主奚妍,見過了楚國公主楚寧晰……再加上以前在薄家時見過的女公子們。玉纖阿一度以為所有的貴族女郎都高高在上,身上有貴女的通病。未曾料到太子妃倒是脾氣很好的樣子。 -- 玉纖阿沒想太多,因太子妃安排他們住下后,向他們訓了話后,這些小廝便忙著布置屋舍,迎公子回來。公子翕中途交代了一聲自己要回來,玉纖阿便和諸人一起燒好了熱水,等范翕回來洗浴。 玉纖阿在屋中,已經將范翕換洗的衣物準備好,又有仆從過來,說太子留公子用晚膳,公子也許回來晚些。 那洗浴的熱水便是白燒了。 諸人哀嚎一聲,但也放松下來。畢竟服侍公子總是個體力活。范翕既然回來的會晚些,仆從們便三三兩兩地散了,笑鬧著去用晚膳。他們叫了玉纖阿一聲,玉纖阿溫柔答自己要將凈室收拾干凈再出去。 眾人便道:“好吧,你總是這么仔細。其實我們吃過晚膳再收拾也無妨啊?!?/br> “月奴就是心細啊?!?/br> 諸人笑著走遠了。 玉纖阿立在范翕的屋舍中,將門窗全都關好。她靠著門靜聽著外面的聲音,聽到眾人的聲音遠去了,她微微松口氣。走到凈室間,玉纖阿俯眼盯著剛燒好的一桶熱水,微微思量。 想著范翕既然不回來,這水便浪費了。 這里是范翕的屋舍,那些仆從不敢進來。且他們這會兒去用晚膳了。 離范翕回來前當有一個左右的時辰,她大約可以在無人敢闖入的這段時間,將自己收拾一下。趕了那么長的路,她一直只敢拿巾子沾了水,在夜深人靜時偷偷擦身子。但是實在悶得慌,玉纖阿想要整理一下自己。 她慢慢將衣衫退下,長發(fā)散下。她立在熱氣蒸騰的木桶前,端著一方銅鏡,小心地摘掉自己臉上的假面.皮。那皮貼著她的肌膚,極為脆弱。多虧她出汗少,若是多一些,這面皮早就毀了…… 女郎便衣裳半解,只留胸口束著的束帶。長發(fā)如墨披散,女郎對鏡,專注地摘著自己的面具。 而正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聲音極輕,玉纖阿沒有聽到。但那人越過了屏風,進了凈室。玉纖阿透過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