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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的手因吃痛而壓得緊了些,竟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玉纖阿以為自己沒有刺中,她要再次扎,這時,那人忽地松開了她的眼睛。眼前光驟然亮起,玉纖阿一愣時,一條絹布卻從后綁來,雪白的布條綁在了她眼睛上。玉纖阿手是自由的,她抬手就想向臉上去摘掉那布條,那人卻在為她眼睛綁上布條后,手得了空,她手抬起時,那人轉(zhuǎn)了身,到了她正面。他抬手,便握住了她兩只手。 他抬手在她腕上一敲,玉纖阿手腕發(fā)麻,手中簪子就震得落了地。他握著她兩只手,仍低頭強吻著她。玉纖阿慌亂中咬唇,想咬那在她口中施虐的人。她身子被強推著向后,貼在了樹身上。那人推她的動作極大,她背脊撞在樹上,樹葉間稀稀落落的雨絲,便滴滴答答地澆到了兩人身上。 玉纖阿抬起膝蓋要踹那人下身,那人早有準備,完全將她壓在樹上,將她的手、膝蓋,全都壓得緊緊的。 玉纖阿被壓在了樹上,眼睛被布條蒙著,手被人制著,全身被人壓著。隔著薄薄春衫,又因下雨落下的水,她的玲瓏身體,與他貼得嚴絲合縫。 整個世界都是黑漆漆的,驚恐的。又因玉纖阿咬他,口腔間滿是鐵屑般的血腥味。這強烈的親吻讓人發(fā)抖,極度羞恥間,玉纖阿聽到喘息,聽到風聲!他如野獸,掐著她…… 他竟然、竟然…… 玉纖阿怕得要命,渾身發(fā)冷,她掙得更厲害了。因她掙得厲害,兩人之間的距離反而貼得更近。而正是這片刻時間,因此人動作也大了些,玉纖阿恍恍惚惚的,聞到了他袖口的熏香—— 她聞過! 她一定聞到過! 這人她定是認識的! 玉纖阿拼命讓自己不要慌,讓自己去想這樣的熏香是誰身上的……她忽而打個冷戰(zhàn),因她想到了,這是吳世子奚禮常用的熏香。她方才和世子殿下分離時,還聞到了殿下身上的香…… 玉纖阿大腦空白,一時不敢相信:此人是奚禮?! 怎么會是奚禮? 奚禮不是不承認這封情書是他的么……許是她大腦混亂之際,掙扎的動作停了,那壓著她強她的人,力道也不那么重了。喘息劇烈間,玉纖阿再次咬他的舌。他后縮之時,唇向后退了下,玉纖阿終于逮到機會開了口:“可是世子殿下?” 這人沉默著,自然不會應她。 玉纖阿喃聲:“殿下……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這人重新貼上來,唇挨著她,他舌沒有伸入她口。唇與唇相貼,冰涼雨絲落入兩人緊挨的唇間,玉纖阿感覺到他貼著自己的唇,好似輕微地,向上勾了下—— 他在笑。 笑什么? 玉纖阿顧不上想那么多,她只想穩(wěn)住面前的“奚禮”。她鬧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她只好說:“殿下,請不要這樣。纖阿自知你對我有情,纖阿也非無情之人,只是……唔!” 她的唇再次被吻上了。 但是這一次,玉纖阿不掙扎了。 她被壓在樹上,被“奚禮”強吻著,手被握在他手中,膝蓋也被他壓著。寥寥雨絲落在他身上,順著他的睫毛沾到她繃蒙著眼睛的布條上。布條漸漸濕了,模模糊糊中,女郎被蒙在絹布下的美麗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郎君的身影。 當是“奚禮”。 她萬沒想到平時肅冷的世子殿下,竟會做出這種事。是否她平日對他太過冷漠,不肯回應他,才讓他那么冷情的人,被她激怒了?他竟這樣對她……竟專程寫了情書,原來真的是他要與她私會……她日后該怎么辦……玉纖阿不知自己該如何面對,但眼下,掙扎,是掙不了的。不如穩(wěn)下世子,好和世子好好說話。 于是,她的舌如魚一樣,勾著彎,擦過他冰涼的唇。 壓著她的“奚禮”呼吸重了下。 但玉纖阿溫柔地張口回吻他,她以為自己溫柔下來,“奚禮”會冷靜。卻想不到這人好似被她刺激得完全瘋了一樣,她才起了個頭,他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加重,痛得她一聲慘叫,而唇上壓著的力道更重了。 他好似發(fā)了瘋! 徹底發(fā)了瘋! 手腳緊貼,水滴落頰。濕漉潮潤,膩膩噠噠間,鼻息與唇齒交錯。唇!舌!都好似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都好似成為了他的臣下。 他如戰(zhàn)場上無情的將軍一樣,長.槍揮下,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滿城在風雨中搖搖欲倒,暴雨洪濤傾瀉而下! 玉纖阿喘不上氣,她又開始拼命掙扎。亂發(fā)潮濕貼著臉,她眼上蒙著布,臉頰緋紅似火燒,纖瘦的身體在男子懷中抖得如落葉般。那樣蒼白,那樣紅艷,卻因掙扎而更美。這樣如落葉紛飛般的美,凄然荒涼,偏比平時溫婉似水的她,更勾起男人的暴虐欲。 玉纖阿胸脯顫著。 他的反應便更大! 玉纖阿覺得自己手都要被他捏斷了……怎么辦、怎么辦……她六神無主之時,聽到了奚禮殿下驚愕與失望交織在一起的聲音:“你們在做什么?!” 玉纖阿:“……” 為何吳世子的聲音隔著段距離被她聽到,而不是貼著她的耳? 她的心涼下。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不再強吻她了,他松開了握她手腕的手,施施然,替她解掉了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眼前光線亮起,玉纖阿被光刺得閉了下眼,再次睜開時,她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真正男子是誰—— 不是英武的相貌,而是面容偏文秀;沒有銳氣十足的眼睛,他的眼睛總含著三千愁緒般,脈脈含情;不是無情的薄唇,而是柔軟適中、因親吻她而水潤無比、甚至沾著兩人口舌間的血跡的紅唇。 不是吳世子,站在她面前、假扮吳世子、給她蒙上布條強吻她的人,如一幅在天地間徐徐展開的水墨畫般,蒼涼、秀致,他垂下眼來望人,天下女郎誰不被他俘虜心魂? 正是公子翕。 范翕垂著眼,勾唇。他伸手擦了下自己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角,對面色冷而白的玉纖阿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幾多失落,幾多荒涼。玉纖阿仰頭怔望他,看他的臉白得,像是在冰湖中泡過一般,蒼白無比。明明作惡的是他,現(xiàn)在神色凄涼悲哀的人,也是他。 范翕好似無事般地回頭,對那帶著大批衛(wèi)士、站在雨中望著他和玉纖阿的吳世子奚禮含笑道:“我與玉女開玩笑,沒想到驚擾了世子殿下。玉女真是調(diào)皮。” 奚禮:“……” 他寒著臉,看著這二人。男子將女子摟在懷里,玉纖阿面色雪白、神色怔忡,但她被范翕摟抱著,全然無動于衷。而范翕低頭,為她拂去她唇角所沾的血絲。他二人越是相配,奚禮越是看得渾身冰涼。 他怒道:“你二人這是私通大罪!” 范翕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玉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