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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怎么敢招惹他,怎么會有人鬧得沸沸揚揚非他不嫁?為此事戴鈺的師傅,風八等專門找過他。戴鈺不吭聲,把手里的茶煮了一次又一次。風八等年紀雖然大了,早把勾心斗角的事放在一邊,到底還不是糊涂人,戴鈺不開口,他索性開門見山問道:“聽說你為了一個女人和你師弟鬧得很兇?”“師弟?”戴鈺納悶的質疑,這個是真沒想起來。風八等囧了一下:“左策安?!?/br>“他是我?guī)煹軉??”戴鈺懷疑的看著風八等。風八等氣郁一下,選擇性忽略:“這都不重要,重要是他怎么隱退了?”“哦,內功修為被我廢了?!?/br>風八等實在氣不過戴鈺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原因?不因為什么把別人十多年的修為廢了?還是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他給我下春藥?!贝麾曊f得理直氣壯。風八等被自己這個徒弟氣樂了:“你熟讀醫(yī)術精通藥理,他能毒到你?”“那我怎么知道。”戴鈺不以為意的嘀咕著。“是誰也不可能是他,他要是喜歡那個女子,肯定會公平和你競爭,倒是你,才像使用小人手段的人?!?/br>戴鈺不禁郁悒:“您老怎么不相信我?”“你行素不良,他為人端正勤勤勉勉,怎么會做這種事?”風八等看著自從小帶到大的徒弟,為了僅有的兩個徒弟免于鬩于墻,語重心長繼續(xù)說:“能毒到你的春藥,市面上比比皆是嗎?”戴鈺才想起自己常年與藥物在一起,早已產生了一定的抗藥性,普通的春藥對自己不可能有效果。不過,懶得深想,戴鈺撇撇嘴道:“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br>最重要的是這個是事實了。“你師弟做了什么令你討厭的事情嗎?”“我單純是看他不順眼?!贝麾暫笾笥X:“我們?yōu)榱艘粋€女子打架?那個女子是誰?”“西域緋如畫?!?/br>戴鈺面不改色的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風八等內心很是嘆息,江湖上不斷傳聞,各種緋如畫和戴鈺的愛恨情仇。緋如畫對戴鈺的心思昭然若揭,人盡皆知。緋如畫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女,自小在西域長大,一顰一笑帶著nongnong的西域風情,令人目不轉睛。家世也好,母親是西域那面一個小國的公主,父親是中原流落過去的江湖豪杰,和她母親婚后定居在了西域,成立了自己的幫會。緋如畫接任后,苗人的蠱咒,異域的奇異之術,能收的一概納入囊中,幫派越做越強,行事風格越發(fā)古怪叫人捉摸不透,叫人不敢輕易得罪。這樣的女子,自己的徒弟喜歡的話,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緋如畫這樣的女子,殺伐決斷無一會受他人影響,你要是真怕你爭不過你師弟,也不必廢了他內功吧?”戴鈺很是傷心:“師傅,您老對我這么沒信心嗎?好歹我也是您看著長大的。”“正是因為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才了解你?!憋L八等實在是氣急。戴鈺從小脾氣就怪,自己親爹都不想教他,更何況他爹的那幾位師兄弟。恰巧這時候風八等來戴鈺家做客,風八等和戴鈺的爹是至交好友,戴鈺正對風八等的脾氣,戴鈺也不嫌棄,兩個人愉快的成為了師徒。戴鈺他爹很欣慰,能學就行了,有人肯教便是家里燒香靈驗了,管他是不是本門派武功,怕什么。戴鈺他爹看開了,按著戴鈺這種不服管的性格,又一向不喜歡參和家族里面的事,總是避而遠之,除非他自己想接管家里,否則誰都甭想讓他接。果不其然,學武沒學的怎么樣,戴鈺和風八等商量著離開了家。家里想著,反正有風八等看著他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定期的給風八等發(fā)錢,當做自己兒子的伙食費了。風八等也不甚在意,他膝下無子,早把戴鈺當兒子看待,疼戴鈺并不比戴鈺爹媽差,可哪知道,這兒子越長大自己越難受。戴鈺武功小成之后開始學醫(yī),沉迷其中自得其樂不能自拔,風八等忍受不住徒弟為了藥材整日不理自己,干脆出門游歷,然后認識了左策安。風八等從未承認過左策安是他的徒弟,左策安也不敢自居,但左策安對風八等和親爹沒什么區(qū)別,尤其親爹去世之后,左策安對風八等更是好到骨子里,風八等開始承認人老是有好處的,心安理得的受著左策安的照料,直到前段時候出門去找老朋友玩耍,游山玩水不亦樂乎,還未盡興便得到了消息,左策安出事了,哪里有心思玩兒下去了,忙不迭的匆匆趕回來了。“師傅,您真的了解左策安嗎?他會不會給我下春藥你敢肯定嗎?”面對戴鈺的質疑,風八等很生氣,白胡子氣得一抖一抖的,用力的捶打著桌子,杯子叮當直響。“你是當我真的老了嗎?我敢肯定左策安不會給你下春藥!”“左策安對我有別的心思。我中春藥,除了他我還會懷疑誰?”風八等沉默了,片刻后繼續(xù)捶打著桌子:“你根本是瞎想!”“瞎想?瞎想他對我有覬覦之心?”“那你說,你中了春藥,是怎么解的?”戴鈺沉默了。風八等靜了下來,謹慎的斟酌著問道:“你失身了?”戴鈺不顧了尊卑,瞪著風八等,道:“廢話,不然藥性怎么解?”風八等大驚失色,帶著些許的好奇八卦,不住感慨道:“看不出來呀,看不出來呀,不過,是不是你性喜如此呀?”“什么?”戴鈺沒聽明白。風八等神秘兮兮的湊近了戴鈺的耳朵,低聲說:“哎呀,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說出來師傅又不會笑…”戴鈺失去耐心,起身想走。風八等趕緊說:“雌伏…雌伏呀…”戴鈺聽懂了,面無表情的看著風八等:“師傅你搞錯了,我不是被上的?!?/br>風八等詫異了,你又不是被上的,你至于那么計較春藥問題嗎?不過既然看出來戴鈺這么計較,風八等也不好直接罵回去,拐著彎道:“你這不是沒吃虧嗎…”“哪怕我當自己被狗咬了一口,我看見狗還要踢兩腳,何況是人?”風八等內心鄙視,被狗咬一口?按照你的邏輯,是左策安被你咬了吧?咬完之后還得拿腳踩幾下,什么心態(tài)?風八等失去和戴鈺繼續(xù)溝通下去的耐心:“你自己在這較勁吧,我去找安安了,以后安安在哪我便在哪,有事找我時,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