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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tuán),下面負(fù)責(zé)劃船的水匪也尖叫不止,哪里還有精力劃船! 待到水匪的二十條船全部在水中亂轉(zhuǎn)時,啟河西岸的山腰上再次現(xiàn)出投石車,石塊如山崩一般砸落,挨著岸邊最近的五條船頓時被砸塌了半邊船身。 何沿生萬萬沒有料到偷襲的己方又成了對方的獵物,這情景似曾相識,可不正是當(dāng)年流香道的李常在牛背嶺的遭遇! 但他此時的情況更糟! 船上的蛇已經(jīng)讓眾人束手無策,劃船之人害怕被毒蛇攻擊,正在奮力撲殺毒蛇,根本無心劃船,此時的船只進(jìn)退無路,只能任憑對方石塊攻擊。 “水蛇無毒,咬不死人,撤退!”何沿生大叫。 在有人已經(jīng)中毒開始痙攣的情況下,他這句話無法安撫人心。 急切中,站在二層甲板的何沿生忽地拔刀,一刀將已中毒的水匪砍殺,結(jié)束了他的痛苦,吼道:“此戰(zhàn)關(guān)乎我們所有人的活路,區(qū)區(qū)幾條毒蛇怎能比我們的家人安危更重要!我們早已沒有退路!” 石塊砸中船沿,船身一陣晃動,何沿生勉強(qiáng)立足,看著一層的水匪,下令:“被毒蛇咬傷咬死者家人雙倍撫恤,即刻開船,離開這片水域!” “向西!”何沿生最后補(bǔ)充道。 關(guān)于這一戰(zhàn),出行前孟廣玉和何沿生已經(jīng)強(qiáng)調(diào)了重要性,關(guān)乎啟河幫的存續(xù)。 被毒蛇和投石驚嚇到的水匪們又被何沿生提醒,忽然想起此次伏擊的初衷。 為了家人,他們只有一條路——打贏瀚船幫! 否則,就只剩死路一條! 被何沿生殺人不眨眼的狠戾震懾,清醒過來的水匪們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劃船的繼續(xù)劃船,剩下的人分成兩隊,一隊戒備,另一隊繼續(xù)清除船上的蛇類。 伴隨著仍舊不停的驚叫聲和咒罵劈砍毒蛇的聲音,僥幸能動的九條朦艟再次動了起來,向西去追瀚船幫。 為避免瀚船幫再在蠻荒的山中埋伏投石機(jī),啟河幫的船開始只在河中間追逐,直到快接近雅馥商隊的貨船,這才靠向河北岸。 雅馥商隊的貨船速度比不上艨艟,到底被追了上來。貨船與瀚船幫三條船上之人迅速點(diǎn)起火盆,向著啟河幫的戰(zhàn)船施放火箭。 因?yàn)閱⒑訋偷墓呀?jīng)在最初突襲時用磬,此時眾人皆躲進(jìn)船艙之內(nèi),不做反擊。 火矢落在濕漉漉的甲板之上,慢慢燃燒著,水匪卻始終不肯現(xiàn)身。 見火矢無用,坐在船頭帶著一副牛頭骨面具的穆礪琛下令,以弓箭為掩護(hù),主動靠上去——接舷戰(zhàn)! 何沿生等的便是此時! “淹死他們!” 一聲令下,何沿生第一個自船艙中沖出去,手中佩刀猛地朝已經(jīng)上了二層甲板、帶著牛頭骨面具的穆礪琛砍了過去! 他沒有認(rèn)出穆礪琛,但卻看得出,帶著如此醒目面具之人,便是瀚船幫的首領(lǐng),殺掉他,萬事皆休! 穆礪琛偏身躲過的同時,抬腳一踢,將何沿生踢了個趔趄。他就是為殺何沿生而來,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 何沿生功夫不弱。雖然被穆礪琛踢了一腳,左小腿疼得厲害,心頭更是吃驚,但應(yīng)變卻快,趁著跌倒之勢就地一翻身,腳下一蹬,瞬間爆發(fā)沖到穆礪琛腳邊,揮刀再砍! 牛頭骨面具雖然恐怖有震懾作用,但它還有一個極大的缺點(diǎn),便是視線受阻。何沿生撲到穆礪琛腳下,正是利用了他視線不及的劣勢。 偏偏,穆礪琛卻已料到他的招式,向后一個翻身,抬腳之時更是用鞋尖徑直踢向何沿生的下頜。 何沿生失算,勉強(qiáng)偏頭躲過,被穆礪琛的鞋尖擦過左頰及左耳,如被刮骨一般,痛入骨髓! 穆礪琛翻身落地,順手將兩個水匪打下船,轉(zhuǎn)身便又迎上何沿生的刀鋒。 這一次,穆礪琛沒有后退,長臂一探,避過刀鋒鉗住何沿生手腕。再一用力,何沿生吃痛,佩刀脫手。 穆礪琛正要去接,何沿生竟先一步用左手搶到佩刀,向前一遞,刺向穆礪琛。 面具后的穆礪琛微微挑眉,怪不得此人不掩飾自己的輕佻高傲,身手在與他交手過的啟河幫之中,算是第一位的。 右手倏地摘了牛骨面具,瞬間用牛角格住刀鋒,再一翻腕,何沿生的佩刀被他別了出去,落入水中。 面具后的臉突然映入何沿生眼簾,何沿生只覺這張臉極其熟悉,一瞬卻想不起。 稍一分神,忽然渾身一僵,脫口道:“是——” “你”字尚未出口,穆礪琛手上的牛角已經(jīng)插進(jìn)他的咽喉,將他的話徹底堵在嗓子里,再也說不出來! 何沿生滿面青筋浮現(xiàn),雙眼瞪著如同牛眼一般,十分不甘地伸手抓住牛頭骨面具,似是想要拔出牛角。 穆礪琛嘴角一扯,輕笑道:“你的話太多,五年前我就聽膩了!” 隨即手上用力,牛角竟硬生生豁開何沿生的咽喉,向上勾住他的下頜骨,再一用力,血rou橫飛之中,何沿生的下頜骨自臉上被鉤下去,整張臉被撕扯得面目全非! 穆礪琛眉頭也不皺一下,收了笑容,一腳將何沿生的尸身踢下船板,如同拋棄一條腐爛的臭魚,轉(zhuǎn)身,便又投入到廝殺中。 水匪人數(shù)比之穆礪琛他們這邊,多出五倍不止,原本很有實(shí)力與瀚船幫一拼。 然而,很多水匪都看到了穆礪琛在二層甲板上虐殺何沿生的一幕,不少人早已嚇破了肝膽。他們寧可逃回去帶著家小隱姓埋名不再做水匪,也不敢再戀戰(zhàn),因此紛紛跳入水中,慌忙逃命。 赫一岳看著剩余水匪被眾人殲滅,再次將所有啟河幫的艨艟收繳,十分興奮,笑著跑到穆礪琛面前,說道:“穆先生,還有一伙水匪埋伏在青禾道附近,我們一并去收了他們!” 穆礪琛卻微微一笑,說道:“讓他們在水里泡著吧,回外湖!” 第118章 腹背受敵 赫一岳說的,是孟廣玉的埋伏。 何沿生帶著二十條船來偷襲瀚船幫,孟廣玉表面支持,但暗地卻認(rèn)為何沿生不會是瀚船幫的對手。當(dāng)年李常栽進(jìn)瀚船幫手中的,又何止二十條船。 在孟廣玉看來,瀚船幫的當(dāng)家人王罙絕不是普通人這么簡單,很有可能有極其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yàn),很可能是專門針對啟河幫而來。 何沿生高傲自大慣了,若他贏了自然好,若他輸了,瀚船幫便會失去戒心。因此,他私自調(diào)動了十五條船埋伏在瀚船幫護(hù)送雅馥商隊必經(jīng)的水路上,想再偷襲一次。 雖然孟廣玉判斷得不差,卻只判斷對了前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