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書迷正在閱讀:小唐門只想要回自己的褲子、甲方與乙方、朕是不敢娶你啊、征服猛男國防生學長(H)、爺不叫翠花、生性使然、重生之聽著!影帝是哥的!、炮灰才是真絕色[快穿]、更愛美人纖阿、勾搭CV大手的正確方法
間鋪子,作為聯(lián)絡(luò)之用,夠誠意了吧。”沈弄璋的聲音打斷了他腦中的一絲遐想,以至于一瞬間這感覺便淡得再也無法回味。 “還是董姑娘留下,我更放心?!蹦碌Z璁道。 “穆礪璁,你個無恥……” 沈弄璋正要責罵,忽聽隔壁有人敲墻壁。 下一瞬,門外的桑懷看向隔壁董心卿的房間,喝問:“誰在里面?” “我們一起留下!”方烈扶著雙眼濕漉漉的秋雨自董心卿的房間緩緩走出,說道。 第104章 交鋒(下) 方烈與秋雨因為擔心董心卿,到底還是趕來倚玉樓,只因秋雨跑得太快穩(wěn)不住重心,在雪路上摔了一跤,方烈才不得不減緩趕路的速度。 兩人進入偏院時,桑懷已經(jīng)離開偏院,所以他們才能無聲無息地進門。原本也想趕去琴室,正巧聽到穆礪琛說“要談?wù)劇?,方烈料想他們會來偏院,便帶著秋雨躲進了董心卿的房間,希望關(guān)鍵時刻能幫幫忙。 只是沒想到穆礪璁會提出那樣的條件,而董心卿更是主動要求留下。 眼見著局勢僵在這里,沈弄璋不可能讓董心卿留在狼窩,方烈主動站了出來。 他不是一時之勇,而是認真的。在去年為董心卿診病之后,方烈便察覺出她的求死之心。 只是不知道她還有什么執(zhí)著的目標讓她生不如死地活著,活得十分煎熬。 直到她與沈弄璋相遇,方烈才知道她的心結(jié)在哪里。昨夜她情緒激動暈倒后的喃喃自語,他守在一邊聽得清楚——很明顯,是穆礪璁欺騙她,佯裝沈弄璋在穆礪璁手上,以沈弄璋的性命威脅她就范。 幾乎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方烈便很是在意董心卿,心疼這個眉眼溫柔卻滿心瘡痍的姑娘。知道她的經(jīng)歷越多,越心疼! 某種程度上來講,董心卿與穆礪琛很相似,心底都有無法擺脫的傷痛,區(qū)別在于兩人對待苦難的方式。 董心卿默默承受一切,甚至從不發(fā)泄;而穆礪琛同樣承受致命的勾心斗角,卻選擇用一種放肆而熱烈的自由之態(tài)去宣泄自己的痛苦,但內(nèi)心的苦楚并不會因此減損半分。 與他們同樣在心底有傷痛的還有沈弄璋和傅柔,但這兩個女子敢于對抗命運,無論風浪多大,她們都敢于迎頭沖上,而不是沉默不語或者隨遇而安。 抵不過董心卿和方烈的強烈意愿,沈弄璋和穆礪琛只能同意他們和秋雨留下來,一是做“質(zhì)”,二是做翰章商隊在曙城的負責人。 三人不再住偏院,而是搬到了方烈的臨時小院。穆礪璁更是托辭保護他們?nèi)耍鴮⑸岩惨徊才旁诜搅业男≡褐?。加上沈弄璋和穆礪琛,一時之間,小院里擠了六人,十分熱鬧。 穆礪璁在十二月二十日與沈弄璋簽訂了契劵,允許沈弄璋和穆礪琛自由出入曙城,并盡最大努力隱瞞了他們的身份。 沈弄璋和穆礪琛知道穆礪璁的算盤。他一直沒有抓到趙必功,又知道他們曾經(jīng)去找過趙必功,以為他們一定會有其他的辦法聯(lián)系趙必功,所以穆礪璁表面上再不提趙宅之事,但桑懷就在他們身邊,一旦他們有什么風吹草動,穆礪璁都會知道。 雖然不可能在曙城得到趙必功的消息,穆礪璁也不會告訴他們抓捕趙必功的原因,但沈弄璋和穆礪琛還是沒有馬上離開曙城,而是就地尋找更合適的宅子,既能讓方烈他們四人住的舒服,又可以照顧翰章商隊的商鋪。 沈弄璋所說租賃商鋪不是戲言,她確實有此打算。 方是時不可靠,幾番請他代為尋找董心卿都沒有下文,沈弄璋要自給自足,用自己的方法幫助自己。有商鋪在此,一來可將啟部的黃紙賣到更多的地方,二來可以探聽更多的消息,不論是否重要,都是她了解曙城和穆國大局勢的一個途徑。 穆礪琛陪著她風風火火地尋找、查看各個宅子和商鋪的地段和環(huán)境,心里卻是苦樂參半。 苦的是他看得出,沈弄璋并不是一心撲在行商轉(zhuǎn)坐賈的交易方式上,而是方是時徹底激怒了她,她要自己鋪一條交易和消息網(wǎng)。憑她手中的貨物和她的能力,此舉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難題。 即便穆礪璁只是為了穆國的茶和鹽與她勉強交易,但這交易一旦進行,就無法停下,今后會被沈弄璋以蠶食的方式慢慢滲透進更多的交易。 樂的是沈弄璋與曙城、與穆國的牽連越深,今后穆國出現(xiàn)重大局勢變化時,沈弄璋的商隊傷的也越重。按她重情重義的性格,看在牽扯眾多商隊利益的情況上,可能會減少推波助瀾和火上澆油。 十二月二十六日,沈弄璋確定了一處鋪面,前店后屋,住處夠大,位置也好。請桑懷從中傳話,向穆礪璁借錢,一次性買下。 本以為來送錢的是曲燃,沒想到卻是穆礪璁自己。 見到穆礪璁上門,去開門的秋雨一愣,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怎么?我不能進這里?”穆礪璁打量著方烈這處偏僻的破院落,不茍言笑地問道。 秋雨自打知道這人便是太子璁后,心里對他既憎恨又害怕,還沒有緩過神來,所以不敢說話。 “我們這小破地方,可受不起穆大公子的光顧?!鄙蚺奥劼曇呀?jīng)出來,見是穆礪璁,立即上來應(yīng)對。 “還沒過河呢,就打算拆橋?”穆礪璁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馬車,說道。 車廂里,是沈弄璋要借的錢。 “你一個太子跑到我們普通百姓家來,如果被那些與你作對的人看到,暴露了瀚云的身份怎么辦?”沈弄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還是,你就是故意的?” “等你的鋪面開了,任何人都看得到你們,有心人自然會去查你們的底,何必我來暴露?!蹦碌Z璁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擠進了院門,見沈弄璋直挺挺站在面前,毫無怯意地阻攔自己,才又道:“我經(jīng)常在城中各處出入,那些人早已習慣了,根本不會在意。” 說罷,繞開沈弄璋,徑直向院中走去。 沈弄璋轉(zhuǎn)身兩步追上,再次站到穆礪璁面前,伸出左臂攔住他,右手已經(jīng)按到腰間的匕首上,面罩寒霜地低聲說道:“穆礪璁,向你借錢只是生意上所需,生意上來還,不等于賦予了你進入我們家門的權(quán)力。這里是我們的私地,你再向前一步,我們就算算私仇!” “私仇?你射我的那支毒箭的仇?”穆礪璁抬起下巴,傲慢地用下頜指著沈弄璋的額頭,凌厲且陰沉的眼神看也不看沈弄璋一眼,將聲音壓得低低的說道。 穆礪璁知道董心卿恨自己,董庸之算是死在自己手上,但他經(jīng)常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