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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頭一個?!?/br> 說完,將手中的食盒提了提,又小聲道:“你們少吃一頓,還有下一頓,她們的下一頓卻不知道在哪里?!?/br> “我們?yōu)楹螘酗埵常俊备等嵋傻馈?/br> 男子輕哼一聲:“我怎會知道?!?/br> 看出眼前人似是知道一些事,沈弄璋連忙說道:“這位大哥,昨晚那jiejie看著也可憐,我們并沒有怪她,世道艱辛,誰不是為了活著奔波算計呢。便是今日這一頓,你也可以再帶回去一半,只留一半與我們姐妹即可?!?/br> 見男子表情松動,沈弄璋又道:“我們姐妹的親人都被人迫害致死,便是自己也被發(fā)配這里,實在不知這里的情況,若大哥能稍微指點一二,實在不勝感激?!?/br> 男子忽然問道:“你們當(dāng)真是傅治和反賊之女?” 傅柔久在軍營,知道這些消息向來傳的快,也不隱瞞,點頭承認(rèn)。 男子似乎只是好奇地確認(rèn),再不多問什么,看著食盒,挑眉問道:“當(dāng)真可以帶走一半?” 沈弄璋和傅柔一同點頭,肚子卻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男子沒有再取笑她們,片刻,才肅色道:“若是一家親生兩女,別無二致,卻一個受寵一個失寵,失寵的會如何?” 懦弱的只會忍氣吞聲,而堅強(qiáng)的,則會嫉妒,會氣憤,會憎恨,若有機(jī)會,可能會報復(fù)…… 石浩在給她們樹敵! 今后無需他做什么,后營那些心懷嫉妒和憤恨的女子便會主動為難沈弄璋和傅柔,甚至敵對! 傅柔是傅治之女,傅治不得石彌生喜歡,石浩自然便也折磨傅柔來為叔父解氣。 “吃飯吧。” 就在沈弄璋和傅柔陷入沉思之際,男子已經(jīng)將飯食取出,當(dāng)真分了一半,留了一半。 二人沒有半句埋怨,心甘情愿地吃掉了一半飯食,沈弄璋仍舊動手幫著收拾食盒。 男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沒有說話,直到收拾完畢,才說道:“一日兩餐,我下午申時再來?!?/br> 頓了頓,男子瞥了傅柔一眼,補(bǔ)上了遲到的解釋:“我叫鐵奴,將軍未回這幾日,我為你們送飯?!?/br> 自鐵奴走后,再無人過來。 沈弄璋和傅柔只能借著解手的機(jī)會出去營房,所見與昨日一樣。 遠(yuǎn)處城墻高聳,城頭上處處旗幟飄揚(yáng),很有些耀武揚(yáng)威的張揚(yáng),與穆礪琛的行事風(fēng)格一致。 穿著單薄破爛衣裳的軍奴和女奴在后面的營房間進(jìn)進(jìn)出出,還有軍奴自前營而來,背著柴的,抱著衣盆的,拎著溺桶的,縮肩塌背,腳步匆匆。 有幾個士兵不知從哪個地方鉆出來,正碰到那個抱著衣盆的女子,竟伸手便在女子的臉上、腰上和屁股上摸了幾下。 女子不敢多說什么,畏畏縮縮地忍著,直到他們嘻嘻哈哈地離開,才轉(zhuǎn)身四顧,察看是否被人看見。扭身看到沈弄璋和傅柔,立時低著頭跑掉。 二人一時駐足,被身后的看守猛地推著肩頭,呵斥道:“看什么看,等將軍回來,你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br> 她們心中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這話也只當(dāng)做他們發(fā)泄罷了。 出去的時間太短,地形根本看不出來。 鐵奴下午送飯過來,也不再多說話,只是仍舊分走一半飯食。 第三日下午,關(guān)門處傳來巨大的sao動,似乎有什么喜事,無數(shù)人在歡呼著。 傍晚,鐵奴又來送水,還帶來了臉盆和手巾,要她們洗洗臉面。 “鐵奴大哥,這是有什么喜事?”這一回,沈弄璋壓低了聲音,確保門外的看守聽不到。 鐵奴沉默了片刻,才悶悶地小聲回答:“前幾天有一伙兒蠻人來犯,將軍帶兵追擊,全殲了他們,正在慶祝。” 不等再多問,鐵奴已經(jīng)收拾了臉盆、手巾等物,匆匆離開。離開前,竟抬起頭多看了兩人一眼。 天黑后,外面的喧鬧聲又一次沸騰起來,且向著沈弄璋和傅柔所在的營房移動過來。 不多久,外面響起女子驚恐和痛苦的尖叫聲,有遠(yuǎn)有近,聽得沈弄璋和傅柔一陣陣脊背發(fā)涼。 傅治治軍有方,且將士家眷都隨軍住在宏穆關(guān),雖然也有營妓,卻從未發(fā)生這樣混亂之事。 即便她們沒看過,沒經(jīng)歷過,卻仍能想象出正在發(fā)生著什么。 有腳步聲傳來,門口的兩個看守輕輕地動了動腳步,顯然是有人向著他們來了。 門再次被打開,寒風(fēng)和酒rou的香氣一同灌了進(jìn)來,沈弄璋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竟還有閑心想著“好香”。 進(jìn)來的人不再是鐵奴,而是四個神情很是不滿的士兵,上來解了困住兩人雙腳的鐵鏈,粗魯?shù)乩《耸稚系逆i鏈,便扯出了營房。 兩人對視一眼,暫時掩住殺氣,任憑他們拉扯。 但傅柔左腳行動不便,拉扯她的兩個士兵很是不耐,干脆拖住她雙臂,將她直接拖拉走。 另外兩個見沈弄璋虛弱得一步三晃,也如法炮制,將她拖走了。 走了幾步,便聽到身后有哀求聲:“兵爺慢些?!?/br> “過一會兒你便求著爺爺快些了。” 兩個士兵猥瑣的聲音傳來,腳步仍舊飛快。 片刻,那兩個士兵扯著不斷哀求的女子便掠過了沈弄璋和傅柔身邊。 二人看到,那女子正是四十二號。 彼時,四十二號也正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們,臉上似笑非笑。 沒心思琢磨她是在嘲笑她們,還是認(rèn)了自己的命,身后好多的哭嚎和慘叫聲攪在一起,拼命擠進(jìn)二人耳中,來不及面紅耳赤,只有膽戰(zhàn)心寒! 一路經(jīng)過空曠卻火把通明的廣場,兩人看到刑架上綁著兩個異族服飾的人,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很快,兩人被帶到一處像樣的府邸之前。四個士兵向門口的守衛(wèi)點頭示意,便進(jìn)入府邸內(nèi),穿過正堂,到了二進(jìn)的臥房門前。 檐下掛著的明亮的燈籠照著沉默的門板,一個士兵對著門板說道:“稟將軍,石監(jiān)軍為了迎接將軍凱旋,早已為將軍準(zhǔn)備了禮物,差屬下送來?!?/br> “進(jìn)來吧。”門內(nèi)傳來穆礪琛高昂的聲音,聽起來很興奮。 一進(jìn)門,暖氣和酒氣撲鼻而來,刺激著饑腸轆轆的沈弄璋和傅柔的精神。 穆礪琛和方烈穿著單薄的中衣,正在炕桌前對坐痛飲,臉上均是一片紅潤。似乎有些熱,穆礪琛的中衣胸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截白皙卻結(jié)實的胸膛來。 見四個士兵推著沈弄璋和傅柔進(jìn)來,穆礪琛的朦朧醉眼里閃過一抹肅殺的寒光,大著舌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