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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就是彼此?” 他問:“知知,好不好?” 當(dāng)然好啊!可以不用再孤單寂寞了,多好! 夏衍知暈乎乎的“嗯”了聲,于是,顧城西笑彎了狐貍眼。 他輕輕又啄了啄夏衍知的唇角,然后翻身朝天躺下順帶著還撈起了夏衍知,然后再起身坐著,于是,兩人便形成了相對熊抱而坐的樣子。 顧城西將夏衍知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肩膀上,親了親她的發(fā)頂,然后繼續(xù)撿起毛巾擦頭發(fā)。 木已成舟。 夏衍知打了個呵欠,便安心享受起顧城西的貼心呵護。 但是由于太過于舒服,以至于顧城西擦好頭發(fā)時夏衍知早已乖巧的睡著了。 顧城西啞然失笑,但還是輕手輕腳的把她抱進被窩里安置好,緊接著,自己也跟著鉆進了被窩。 他看著夏衍知近在咫尺的酣然睡顏,幸福的瞇起狐貍眼。然后他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深情的說道:“晚安,吾愛?!?/br> ** 清晨,嘈雜的手機鈴聲陡然響起。 夏衍知雖然眼睛沒睜開,但還是皺眉哼唧了兩聲,顧城西也皺眉,打算起身把電話掛掉。誰知,夏衍知哼唧哼唧著竟像八爪魚似的巴在了顧城西身上,小腦袋還止不住往他懷里鉆。 整個人都恨不得埋在他懷里! 顧城西啞然失笑,但他不能動彈,只好等著電話自己掛掉。 沒一會電話果然掛掉了,但顧城西還沒來得及舒口氣,電話就再次響起,夏衍知也終于被吵醒。 她惺忪的睡眼半睜半閉,然后從被窩里伸出瑩白的手臂,循著聲源拿到了手機。 她瞧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祁縉”,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混沌,半晌她才恍惚過來,于是,她啞著嗓子看向正朝她笑得寵溺的顧城西,說道:“你的?!?/br> 剛起床,她睡意還沒完全消解聲音也分外蠱惑,聽得顧城西身體一酥,二話沒說就將她湊去。 夏衍知措手不及,手忙腳亂中竟無意點上了“接聽”鍵。 …… 今天一大早,“嘉澤公司”就迎接了一批不得了的人。 嘉澤上一屆董事長,也就是顧城西的父親顧棠突然帶著大隊人馬殺到了嘉澤董事長辦公室,這其中還包括顧淮、許澤言等人。 顧棠雖年事已高但仍舊精神矍鑠、不怒自威,尤其是他通體黑色的打扮,手上那根盤龍紋的鍍金拐杖再配上他浩蕩的陣勢,倒頗有些黑老大的派頭。 畢竟是上一任老板,所以顧棠所到之處員工皆俯首問好。這副陣仗讓他好似回到了還沒卸任的時候,虛榮心在一瞬間得到了滿足。 想他顧棠浮浮沉沉、縱歌鐵馬數(shù)十載,沒想到最后竟然敗在了自己的兒子顧城西手里,被他徹底架空了權(quán)利。 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叫性子高傲、自矜過高的顧棠哪肯咽下這口氣? 因此他早就對顧城西虎視眈眈,只肖有一點事就絕對會小事化大并借機大做文章! 沒錯,他恨顧城西這白眼狼恨得牙癢癢,奈何顧城西做事滴水不漏再加上自己早就是個空殼子,只能狐假虎威?;H?,為此,他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不,昨天顧城西無故曠班一天,今個兒一大早他就殺過來小題大做。 他知道自己不能把顧城西怎么樣,但他就是故意要到嘉澤里面鬧而且還要鬧得人盡皆知,以此膈應(yīng)顧城西! 這么想著,端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顧棠便眼神愈發(fā)清冽,一雙手更是交疊覆在拐杖龍頭處面無表情的掃視著周圍。 旁邊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站著,包括顧淮。 “那個逆子呢?還沒來?!” 祁縉上前解釋道:“回老爺子,祁縉正在聯(lián)系。我想顧總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擱了……” “有什么事耽擱,還是問一下比較好吧?!痹S澤言扶扶眼鏡打斷他。 “祁助理莫非沒有顧總的私人電話?況且老爺子只是擔(dān)心顧總,他一個人在外面萬一有個什么……” “哼”,顧棠語氣不善道:“他能有什么事?!祁縉,你電話呢?馬上給我聯(lián)系!馬上、立刻!”顧棠語氣激動,雙手拄著拐杖往地上一個勁兒的敲。 祁縉見無法,只能撥響電話。 第一下,沒人接;第二下……祁縉好不容易接通電話,卻在接通之后嚇得把手機丟在了地上,面色也很是難看。 他的手機剛好掉在許澤言腳邊,許澤言鏡片泛過一陣白光,然后彎腰將手機撿起來,還“很不小心的”按下了“免提”鍵。 “唔,顧城西……電話……” 接著就是嘖嘖作響的親吻聲,間或伴隨著夏衍知的拒絕聲,還有顧城西飽含著情.欲的聲音:“不管他!” 對于夏衍知的聲音,周圍一遭男人雖然看著無動于衷,但實際上身體都酥了半邊。 正當(dāng)他們?nèi)绨V如醉沉溺其中的時候,顧棠一拐杖跺下去,雙眉倒豎著大喝一聲,大伙兒這才如夢初醒。 “荒唐!這個逆子,真是荒唐!” 只是沒人注意到,一直沒說話的顧淮眼里突然閃過一抹異色,快得教人抓不住。 而顧棠這邊的動靜太大,電話那邊的顧城西也有所察覺。 他驀然睜開銳利的狐貍眼,加深了口中的入侵力道,然后趁夏衍知無力承歡的時候順著她的胳膊拿到手機,掛斷。 “嘟嘟嘟”的電話聲無限擴大,辦公室里面頓時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聽得真切。 顧棠面色發(fā)黑,祁縉面色難看,許澤言唯恐天下不亂,唯有顧淮教人摸不準(zhǔn)心思。 “這就是那個逆子曠班的理由?!” “這……”祁縉對這方面不從回答。 縱使祁縉業(yè)務(wù)能力再斐然,但他對于男女這方面著實一竅不通,否則也不會嚇得連手機都掉了。 許澤言更是唯恐天下不亂,道:“‘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顧總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一個“君王”真真切切踩到了顧棠的痛腳,他當(dāng)即像個發(fā)怒的雄獅,跺著拐杖喝道:“嘉澤落在這個逆子手上,遲早被他敗光!” “他真以為嘉澤非他不可?你告訴他,與其看著他把老祖宗留下的產(chǎn)業(yè)敗光我倒不如把嘉澤交給阿淮!說到底,阿淮也姓顧,他也是嘉澤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顧棠的算盤可真是打的當(dāng)當(dāng)響,一方面威嚇了顧城西,一方面又挑撥了顧淮他們舅侄本就惡劣的關(guān)系。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大概是顧淮這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