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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聲音都發(fā)顫:“你怎么也不跟我說就走了,我找不到你,從中午開始就打不通你電話,去你家,叔叔也不見了,我擔心死了,差點報警……!”“公司安排的太緊張了,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我以為跟你說過就……”“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了!”李蹊愣了下,道:“我不是跟你說你好好留學,這四年我也加油嗎?而且我還給你留了信,你沒有看到?”“沒!你說你加油,沒說你走?。?!”夏樂委屈死了,“我還跟我爸抗爭呢,差一點就要成功了,算了……你也不想聽我說這些吧,說走就走,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李蹊聽著他在那邊炸毛覺得自己像是個睡了就跑的負心漢,連忙安慰道:“好好好,我的錯,夏樂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在方山路?!?/br>那是夏樂他媽給他買的那套房子,李蹊聽見之后就道:“你看看客廳那,有我留給你的一封信,看了就知道了。”第16章李蹊聽著電話那邊開始翻找的聲音,還有拆開紙張的悉悉索索聲,等了一會,又道:“夏樂,你記得幫我打好掩護,要是我爸問你可別穿幫。那個,我們可以經(jīng)常打電話,也可以視頻啊,一起進步好不好?”夏樂在電話那邊冷笑。李蹊被他這小脾氣逗笑了,輕聲道:“夏樂,我們總要為四年后做準備?!?/br>夏樂那邊沉默了一會,才道:“我知道,我會努力的?!?/br>李蹊道:“好。”“你等著我?!?/br>夏樂小聲音帶著顫抖,李蹊聽的心都軟了,又點了頭道:“好?!?/br>李蹊第二天一早就被帶去見了羅總監(jiān),對方很客氣,顯然也是看他身后常總的面子。“你是臨時來的,你們公司之前送了幾個新人來,不過你進度和他們不一樣,暫時先在C班,可以吧?”李蹊不知道這里的進程是怎樣的,有些拘謹?shù)狞c頭應了。羅總監(jiān)比較忙,把他交給身邊的人道:“這是我助理婁清,以后你就跟著她吧,生活上或者工作上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沒什么事就先去練功房上課?!庇峙ゎ^對婁清吩咐道:“你今天中午之前帶他去十樓那邊,錄好基本資料就可以了?!?/br>婁清點頭答應了,她還穿著昨天那身職業(yè)套裝,也是她昨天去機場接的李蹊。說話間又有一批新人敲門進了辦公室,見了羅總監(jiān)都點頭打了招呼,語氣很是謙恭。婁清帶著李蹊出去了。先帶他先看了一下環(huán)境,一邊走一邊介紹道:“三樓是聲樂室,五樓是舞蹈教室,十樓是考核和錄影室,每個月都會進行測評?!?/br>“每個月都測評?”“對,每個月一號會按你的測評分數(shù)來重新分班,A、B、C三個班級的課程不一樣,待遇也不一樣?!眾淝迥托慕忉尩?,“像是你這次住的,就是C班的多人宿舍,如果測評成績高,就可以住好一些的雙人宿舍?!?/br>李蹊這才知道還有雙人間,比起自己那個學生宿舍,確實好多了。婁清帶著他先去了十樓,讓他對著攝像機做了一遍自我介紹,然后又前后左右的轉了一圈,跳了一小段舞。錄下來之后她看了一遍,滿意道:“你先去練功房吧,三樓是聲樂,五樓是舞蹈,每天上午下午各四個小時,你自己看自己安排,可以去練習,這幾天還會來一批新人,人多的時候練功房不夠,你記得提前跟管理員預約一下。”“好。”這個時候上來一個栗色頭發(fā)的男孩,瞧著也是十幾歲少年的模樣,一張娃娃臉,咧嘴笑著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牙,很是和氣。見了經(jīng)紀人先問好:“婁清姐?!?/br>婁清見了他有點驚訝,道:“樸宇,你怎么現(xiàn)在來這了,來補錄嗎?”樸宇本來就特別顯小,這會兒更是臉色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對,我上回家里有些事耽誤了……”婁清眉頭皺起道:“你上次成績下降已經(jīng)是C班了,要是再考不好是要除名的,知道嗎?”樸宇喏喏點頭,看著有點受打擊。“打起精神來,能來這說明你還是有潛力的。”婁清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手表,道:“我有點事先走,樸宇你一會帶李蹊去練功房吧,他新來的,你帶帶他。”樸宇趕緊答應了,等婁清走了之后神色才放松一點,對李蹊笑道:“今天剛到的吧?你等我一會啊,我錄段舞蹈,很快就好?!?/br>他進去很快就錄好了,跟攝像老師道了謝,抓緊跑出來,對李蹊道:“走吧,一會是舞蹈課,教爵士呢!”李蹊跟他年紀差不多,兩個人也說的上話,加上樸宇是個直腸子,一路上嘀嘀咕咕把知道的事兒全都說了。他是第一批來這的,截止今天剛好兩個月了,第一次測評成績最好,分到了B班,但是上次沒發(fā)揮好,又落了下來,起起伏伏的,弄的他自己也特別忐忑。“公司里的這些課程也是有規(guī)定時間,錯過了就不能進教室,補不上的就會耽誤周考、月考,跟不上進度就會刷下來。”樸宇一邊帶路一邊跟李蹊說道,零零總總一堆的規(guī)矩,聽的人臉上都皺起來,壓力大的笑不出來。他又問李蹊道:“你測評分數(shù)多少?”李蹊愣了下,道:“沒跟我說,只是讓我錄了一段?!?/br>樸宇了然道:“哦,那可能是存檔吧,現(xiàn)在月中了,再等半個月就差不多又要測評了,好緊張啊。”李蹊聽著他的語氣忍不住跟著小腿肚子發(fā)緊,他花了常總那么多錢,來了這要是再被送走,估計不能善了。第一堂課是舞蹈課,壓根就沒有時間讓人適應,一上來就是組合的排練,各個走位的動作都要學,一整套下來就累的夠嗆,一上午四個多小時的高強度訓練更是把身上的全部衣服都汗?jié)窳?。比起動作難度,更考驗人的是體能,李蹊體能算是不錯的了,但是做到最后也是咬牙堅持,等老師說可以休息的時候,忍不住扶著膝蓋大口喘氣,連額頭上的汗都沒時間去擦。做完這些之后,其他人去吃飯了,李蹊被單獨喊了出來,讓他去隔壁對著一個攝像機鏡頭單獨跳了一遍上午的動作。李蹊不知道這是要做什么,但還是認真跳了一遍,上午的四個小時里學了那套舞蹈動作雖然還不是特別熟練,但是都記住了,沒有出錯。跳完了之后,對方這才給了李蹊一張飯卡,對他道:“這個給你,餐補在里面,可以去食堂吃飯?!?/br>李蹊拿過來道了謝,出去吃飯了。那個攝影的人把剛才錄下來的資料又在小屏幕上看了一遍,“嘖”了一聲,拿出開拷貝了一份收錄好,又傳給了上面負責人和早上接待李蹊的經(jīng)紀人一份。李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