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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決賽就失敗了。他一直覺得如果再來一次,絕對會比這次做的更好。但是哪兒有什么如果。輸了就是輸了。喪家之犬說的可能就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被現(xiàn)實打擊的倒地不起,偏又帶了年輕人的心高氣盛,爪子牙齒藏起來,身體卻還是忍不住躍躍欲試的想要再來一次。只是當初霖姐推薦的那個選秀公司都讓他猶豫再三,現(xiàn)在這樣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公司,而且還是看起來不太靠譜的公司,一下就開了三年簽約還要送他出國,這讓李蹊更加警惕了,他開口道:“您是在哪兒看到我的?我的參賽錄影沒有放出來,比賽的時候也只有公司的老師在,如果您和那個公司有接觸的話,可能應(yīng)該知道我并不是特別服從公司安排,所以才離開……”他說的委婉,羅一鳴卻并不以為意:“你跟之前的公司發(fā)生過什么事兒我們其實不怎么在意,我們常總是在夏家那個酒會上看到你唱歌,覺得還不錯,這才讓人去找了一些資料。”??傋谀呛攘送炅艘槐宀?,似乎覺得他們的進程太慢了對旁邊的人吩咐道:“一鳴,你跟他開一下條件。”羅一鳴坐在那道:“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以前并沒有招過你這樣沒有經(jīng)驗的……”常總又道:“一定要比他之前的那家開的高?!?/br>羅一鳴:“……”羅一鳴勉強撐住了臉上的表情道:“我們以前沒有招過你這樣沒有任何舞臺經(jīng)驗的學(xué)生,不過我們也愿意一起來創(chuàng)造一個這樣的機會,公司會為了你個人呢,在這個練習(xí)三年的時間里做一些調(diào)整,希望能達到你個人的一個要求?!?/br>李蹊覺得自己沒聽清楚,這是由著他開條件???傋谀巧袂橐琅f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戴著佛珠的手搭在紅木椅背上敲了幾下,指尖起落,能看到拇指和食指處帶著薄繭。羅一鳴坐在那眼神也沒之前那么銳氣了,他那點氣勢已經(jīng)讓老板給攪合沒了,他跟在??偵磉叾嗄?,鮮少見這位對于什么人或事感興趣,但是眼前這個男孩讓老板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樣的開價,就像是兩軍對戰(zhàn),老板上去不打仗,擺出一副拿錢砸人的樣子,而且還是隨便人家開的架勢,這誰受得了???換誰上來都不好使成好嗎!羅一鳴很崩潰,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抽了下嘴角又補充道:“我們老板的誠意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邊主要是看中你的個人培養(yǎng),期間會和國內(nèi)其他娛樂公司合作提供出鏡率。你培訓(xùn)期間也是有保底工資的,你可以自己先提一個價格出來,合理范圍之內(nèi)都沒有什么問題?!?/br>李蹊擰著眉頭,道:“這三年都要封閉訓(xùn)練嗎?有沒有假期,可以和家人聯(lián)系嗎?”羅一鳴道:“第一年肯定比較嚴格,至于假期一個月一休吧。如果你的培訓(xùn)進度能跟上,提前結(jié)束練習(xí)日程,也可以早一些參與活動,還是看機會,目前男團肯定是要推一個出來,你運氣不錯,趕上了?!?/br>李蹊有點心動,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確切的信息。羅一鳴道:“當然,三年只是練習(xí)時間,以你出道作為判定。如果三年內(nèi)你沒有做到,公司三年間在你身上的花費不追回,如果你做到了,這就涉及到你今后的一些運作,需要和公司捆綁,時間年限嘛這個還需要再詳談,如果你有意向的話我們可以再根據(jù)這部分來商定一下。”他斟酌了一下,又補充道:“介于你家庭的關(guān)系,可以向公司提前預(yù)支部分收入,這一點請放心,不過這部分數(shù)額的話,三年后需要你本人歸還,這個沒有問題吧?”李蹊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錢,聽到立刻道:“沒問題?!?/br>羅一鳴又說了很多,李蹊聽的有些恍惚,他努力去消化吸收那些聽到的信息,但是更多的還是被可以預(yù)支的金錢吸引了。期間常總出去接了一個電話,羅一鳴還在用三寸不爛之舌游說李蹊,條件開的很好,幾乎每一條都針對李蹊現(xiàn)在需要的,實在是巨大的誘惑。李蹊用了很大的意志力讓自己清醒下來,謹慎道:“我回去考慮一下。”羅一鳴做了個手勢笑著示意道:“沒問題,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也可以和朋友家人商量一下。如果有什么想法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我等你電話。”李蹊從茶樓里走出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不真實,剛進去的時候還以為他被“綁架”了,沒想到還能全須全尾的出來。他走了幾步,才發(fā)覺走錯了方向,連忙走到馬路對面等公交車。等坐著公交車回到熟悉的地方,李蹊心里才踏實下來,剛才那場談話讓他有一種要掙脫原本軌道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又突然又猛烈,雖然壓下去,但總還是有些陰影尚未退散開,讓他隱約有些不安。就像是大家都坐在賭桌上,他手里的籌碼是未來的三年,而對面的人慷慨的借給了他一枚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籌碼——錢。第10章李蹊走近自己家那個樓道,這次不用上樓就可以聞到濃厚的油漆味,還有房東的叫罵聲,李蹊快步走上去,果然家里的墻和門上又被潑了油漆,這次討債的人做的越發(fā)囂張,鐵門被砸開了一個凹洞,門把手擰開了,大門歪歪扭扭的半掛在那里,家里被砸的一塌糊涂。客廳地板上滿是玻璃渣,房東此刻正站在那里對著他爸破口大罵,瞧見李蹊進來更是連聲指責:“當初是看你們父子可憐,才把房子租給你們,可你們呢!隔三差五的就被社會上的人找來,你這樣我房子還要不要再租出去了!還讓不讓我做生意了??!”李蹊他爸顯然也是剛從外面回來,額頭上還冒著細汗,也不知道是跑步回來累的還是被罵的難堪才冒汗。李蹊上前去給房東道歉,剛開了口就被對方攔住了,房東擺擺手,冷聲道:“你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說什么也不行,立刻給我滾出我的房子!”李蹊他爸睜大了眼睛,鼻梁上的眼鏡滑動一下,他手忙腳亂的撫起來,對房東道:“我們,下次不會了,真的很抱歉……給我一點時間,可以修補好,墻壁和門都可以,我向你保證……”他說的吃力,房東卻冷笑了一聲道:“別,別說什么下不為例了,另外找地方住吧,我這兒不伺候了!”李蹊他爸還在努力看著房東的臉,那個嘲諷的表情就在眼前,怎么可能看不到,可他還是直直地看著房東的嘴唇,努力去聽他說了什么。房東毫不避諱心里對他們的那份兒嫌棄,也不收斂直接道:“不過就是一個聾子,還裝什么音樂家呢,你那點保證有個屁用!”李蹊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頓時就炸了,東西也不收拾了站起來攔在房東和他爸中間,瞪著對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