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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老人也瞬間嚴(yán)肅了起來:“就算是身死道消,挫骨揚(yáng)灰?” 謝宵雨認(rèn)真地思考了幾瞬,坦誠地看著小老頭的目光,很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悔。若是這一切能成真,就算我謝宵雨化成灰,我都會一輩子記著老先生的這份恩情?!闭f著,謝宵雨將自己的腦袋,狠狠地磕了下去。 既然小姑娘的決心如此強(qiáng)烈,老頭兒自然也不準(zhǔn)備辜負(fù)她。隨即,他右手一揮,謝宵雨便暈過去,一頭栽在了地上。 “身死道消?挫骨揚(yáng)灰?我看上去像是一個如此惡毒之人么?這種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不過要是在這個世界里完成你的愿望,恐怕這反噬太重。我好不容易成仙,怕不是要分分鐘入魔?!?/br> 說完,老頭兒便開始在這個山洞里來回踱步,思索究竟要怎么做。約莫一炷香的時(shí)間,腦子里靈光乍現(xiàn)!一種可能的設(shè)想躍入他的腦海中。 “有了!小姑娘,恐怕得勞煩你去現(xiàn)代社會走一趟了。而我,似乎也能完成一個我的夢想?!P者以為……’嘿嘿,這設(shè)定不錯。cao控一本書里的故事,以我的修為來說,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之事!” 言罷,老頭兒便帶著謝宵雨,消失在了這個世界里。 第51章 地牢&軍營 寧國綏城,某個陰暗的地下監(jiān)牢。 就算正午的陽光肆意地?fù)]灑著自己的光芒,也掩蓋不住地牢的骯臟。而這地牢里,此時(shí)正關(guān)押著逆王公孫晰。 “王爺,如今成為階下囚的滋味,怎么樣?不好受吧?曾經(jīng)你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大人,而如今卻變成了任人踐踏的下賤囚犯。從那么高的地方,重重地摔下來,可真慘?!豹z卒開啟了嘲諷模式,還煞有介事地?fù)u搖頭。 齊王,原本在他們獄卒眼中,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之人。但如今,就只是一個犯人。別的犯人還可能被釋放,可齊王卻是永遠(yuǎn)不可能翻身的! 公孫晰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心底早已把此人千刀萬剮了。 兩個獄卒看到公孫晰那兇惡的眼神,忍不住哈哈對笑:“哈哈哈,你看,他竟然還以為自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他不知道,他現(xiàn)在得在我們手下討口飯吃么!” 赤|裸|裸的侮辱,但公孫晰卻全然沒有辦法,因?yàn)榇藭r(shí)他的手腳都被綁在了架子上。 笑完,獄卒悠哉地靠近公孫晰,走到離公孫晰還剩四五個身位時(shí),獄卒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的臉湊近公孫晰,兩側(cè)的鼻翼微微扇動幾下,聞了聞:“嘿,王爺果然是王爺。都在這底下關(guān)了這么多天了,皮rou之上淡淡的香味,竟然還在。” 說完,獄卒直接伸手掐住了公孫晰的下顎。公孫晰下意識猛地一甩頭,將獄卒的手瞬間甩掉。趁獄卒不注意,他用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朝獄卒的額頭砸去。 “呸!”終是不想忍耐,公孫晰帶著極為嫌棄的目光,朝對方狠狠地吐了一坨口水。公孫晰自是想過自己會失敗。但他沒想到,失敗后的他,竟然連眼前這種臭蟲蟑螂,也會爬到他頭上。 “嘶——”獄卒揉了揉自己被磕到的腦殼,往后退了兩步。這男人果然和聽到的一樣,是個狠角色。這狗急了還能跳墻,更何況齊王根本就是一只狼。 君子,傲骨錚錚??瑟z卒又不是什么君子,他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小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獄卒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猥瑣的邪笑:“王爺,你孤身一個人在這牢里,是沒什么怕的。但是我聽說,您的王府里,可是有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妻。對了,好像還是逆臣謝岱的小女兒。美嬌娘獨(dú)守空房,多可憐……”越說,獄卒嘴角的yin|笑越盛。他的腦海里,可是連那畫面,都腦補(bǔ)全了。 公孫晰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他們在打謝宵雨的主意,心底的那些怒火便再也抑制不住了:“你們敢!”怒目而視之,雙手更是拼命地掙扎了幾下。 這些家伙!若是放在以前,他定能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公孫晰承認(rèn),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一直以來其實(shí)就是獨(dú)守空閨。而他,是故意冷落謝宵雨的。謝宵雨對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 當(dāng)他得知是謝宵雨苦苦地哀求謝岱,謝岱才會去他府邸說親時(shí),他動搖了,答應(yīng)了這門婚事??扇缃裣雭恚孟袷撬恢绷?xí)慣了謝宵雨在身旁黏糊著,才會答應(yīng)這場婚事的吧。 從始至終,他公孫晰就沒想當(dāng)一個好人。但謝宵雨捧著一顆真心對他,他實(shí)在做不到在沒感情的前提下,對之踐踏。 若是有機(jī)會重新來過…… 呵,怎么可能。 ———— 寧國邊陲,與車計(jì)國相交之處?;椟S的太陽,以rou眼可察的速度,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海平線下面挪。海邊駐扎著一隊(duì)士兵,是寧國的士兵。 兵營附近的某個角落里,兩個男子面對面而站。一人臉上滿是詫異,而另一個人則滿是焦慮。 “胡桃?你怎么會來這兒?”說話的人,是謝曠的貼身侍衛(wèi)卓文。 聞言,胡桃的眉頭擰在了一起。抬起頭,他的眼里只有無盡的憂傷和愧疚。他顫顫巍巍地抬起手臂,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卓文。這封信,不是別人寫的,而是他自己在路上寫的。他是受主子謝昀之托,前來報(bào)信的。但是他很怕自己到了兵營,連話都說不出口。 卓文自是心中有惑,但跟胡桃接觸了這么久,想來對方這么做必有原因。他快速將信拆開,可越看,他的手卻抖得越厲害。他相信胡桃之言,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將這封信遞給自己的主子。 眼下,謝曠還沒解決車計(jì)國的sao擾,誰料后面的老家竟然直接被人端了! “胡桃……你寫的這些,可都是真的……”卓文顫顫巍巍地問道。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胡桃也只能重重地點(diǎn)了兩下腦袋。 這封信,終究還是被送到了謝曠的案桌上。 “這封信,是誰送來的?!敝x曠平靜地問道,手卻止不住地顫抖! 卓文看著謝曠顫抖的雙手,內(nèi)心咯噔一下。壓住心中的恐慌,卓文努力說出“胡桃”二字,可聲音還是有點(diǎn)小。怕謝曠不信,卓文還連忙補(bǔ)上了一句:“胡桃就在外面等著?!?/br> 整件事,越看越像是真的,但是謝曠是打心里不愿意相信。他用力捏緊自己的拳頭,手上的信紙也一點(diǎn)點(diǎn)的越來越皺。 “嘭!”終于,謝曠狠狠地一拳砸在案桌之上,瞬間劃破了現(xiàn)場的平靜。 “走!回綏城?!?/br> 聽到這個指令,卓文忙點(diǎn)頭退下準(zhǔn)備車馬,可一旁的副手董奇連忙出聲阻止道:“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