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練習(xí)生、當(dāng)霸總被拋棄之后、重生之轉(zhuǎn)折、匹婦、小唐門只想要回自己的褲子、甲方與乙方、朕是不敢娶你啊、征服猛男國防生學(xué)長(H)、爺不叫翠花、生性使然
可如今,這件事的審問人竟是整個寧國權(quán)威最高的三人;而旁觀者,則是當(dāng)朝的全部重臣。 沒人知道,當(dāng)事人是誰,但心中卻都打起了鼓。間隙之間,更是四周尋找家眷是否還在,生怕這種滅頂之災(zāi),落到自家頭上。 謝宵雨的目光很直接,她徑直看向了高府所在之地。她知道,高府有一個只想攀高枝的jiejie,難不成發(fā)生這事的,是這位jiejie?可若真是她,高凡霜也不會那么狼狽地回來吧。 謝宵雨敢保證,她的視力絕對沒有出問題。她能清楚地看到,此時的高凡霜,臉色有些慘白,不知道是因?yàn)橄惹暗纳眢w不適,還是因?yàn)閯e的原因。 謝宵雨有些擔(dān)心,可她和高凡霜并不熟。而且,在這樣的情形下,她也不可能上前去詢問。 就在這時,公孫晰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可還沒等公孫晰說話,謝宵雨便又回頭狠狠地瞪了公孫晰一眼。這人,真煩! 公孫晰委屈地撇了撇嘴,卻只能在心中埋怨,他未婚妻又兇他。 一切就緒,只待犯人上場。 此時,兩個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被穿好了衣服,身上則捆著結(jié)實(shí)的麻繩,被兩位嬤嬤壓著腦袋,壓上了正殿。 定睛一看,謝宵雨感覺自己心跳漏了一拍。這個女子她認(rèn)識啊!此人不是高凡霜的那個婢女——杏雨么! 作者有話要說: 哎……高小姐要倒霉嘍……(某酌悄咪咪地混在現(xiàn)場吃瓜!) 謝宵雨: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 某酌:emmmmm……那啥,我只是個路過的,看戲,認(rèn)真看戲(差點(diǎn)露餡) 第8章 出事(中) 杏雨?高凡霜的婢女杏雨? 不對啊,怎么會是她?謝宵雨清清楚楚記得,先前她還在凝露殿看到這個丫鬟。 現(xiàn)在,謝宵雨知道高凡霜臉色為什么這么差了。杏雨之于高凡霜,就如親生meimei一般。 只見此時的杏雨,身穿白色布衣,雙手用麻繩捆著并死死地綁在身后,頭顱深埋,曲著身子,可憐地跪在地上。不過,讓謝宵雨覺得有些奇怪的是,杏雨的發(fā)型竟只是有些微亂,一點(diǎn)都不像是偷情被抓的模樣。難不成,上來之前,某個老嬤嬤給她梳了個頭? 謝宵雨疑惑地撅了撅嘴,便將目光轉(zhuǎn)至了一旁的男子身上。 此人長得一副極為大眾的模樣。差不多的身材,差不多的臉龐,是那種“只要丟進(jìn)人群中就會找不到”的類型。雖然已為眾人的圍觀對象,且圍觀者還是皇帝太后皇后和群臣,可是此人卻絲毫都不緊張,還趾高氣揚(yáng)地仰著腦袋,極有興致地觀察著周圍的人。 見他沒點(diǎn)禮數(shù),一旁的嬤嬤便上前往下摁住他的腦袋,讓他老實(shí)。 嘿,這人有意思啊,竟一點(diǎn)都沒有死到臨頭的覺悟。不過,換一種角度來說,或許此人是抱著必死之心,所以才會這么坦然。但若是這樣,這其中便定有蹊蹺。 謝宵雨一手捏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扶著另一只手的手肘,一臉嚴(yán)肅地打量著現(xiàn)場。 忽然,一道極輕地聲音,又一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耳邊:“宵雨,這種雞毛蒜皮的事,太沒意思了。我敢肯定,待會就是定罪追責(zé)一番。兩人推下去斬首示眾后,便散了。要不,我們偷偷溜出去?” 謝宵雨忍不住想翻一個白眼。這人今天是真的有點(diǎn)煩,跟他冷酷的設(shè)定完全不對。而且,軟軟糯糯輕聲細(xì)語的,跟個幽靈一般。這好戲正要上演,哪有走的道理。她沒好氣地努了努嘴,示意公孫晰別來吵她。 見自己的未婚妻依舊不理自己,公孫晰有些腦殼疼。他對現(xiàn)場審訊的事,一點(diǎn)都不感興趣。這種事頂多就是權(quán)力爭奪、后宮爭寵導(dǎo)致的結(jié)果,他早就看膩了。對他來說,他只想知道,怎么樣才能把自己的未婚妻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煩躁間,公孫晰繞后,從大殿中溜了出去。 而謝宵雨,卻被另一件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嘭——”的一聲悶響,現(xiàn)場的安靜被全然打破了。只見一個男子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看他的樣子,已然暈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高凡霜的父親高尚書。 何氏見自己的夫君竟暈了過去,便連忙上前將他的身體,從大殿中央拖到一旁。她心中雖然很慌亂,但也只能故作堅(jiān)強(qiáng)。咬咬牙,何氏只能痛恨地看著下跪女子。 高府之人,除了何氏,還有一個女子引起了謝宵雨的注意。此人站在高凡霜身側(cè),打扮得花枝招展,卻用一種看好戲的目光,玩味地看著高凡霜。想必,此人便是高凡霜那個沒眼力見的meimei吧。如今,高家都已經(jīng)大禍臨頭了,她卻還只想著看meimei的好戲,活該嫁不到好人家。 至此,“當(dāng)事人女子就是杏雨”這個結(jié)論,多半是既定的事實(shí)了。只不過,謝宵雨不明白,這中間究竟是出了多少偏差值,才能眼前這個場景,如此合理地出現(xiàn)。 時機(jī)已經(jīng)成熟,老嬤嬤伸手便拽走了堵在兩人口中的毛巾。 然而,讓眾人沒想到的是,跪在下面的兩個人,在能說話的這一刻,竟然都保持了沉默,連一句辯駁都沒有。 “你們,可還有話說?” 聽到太后的話,杏雨下意識渾身一顫,但卻依舊不敢抬頭,更不敢出聲??謶肿屗郎喩眍澏?,害怕讓她幾乎不能呼吸。然而,她身旁的男子,卻并沒有這種惶恐。此人雖然同樣沒說話,但卻向太后丟了一個極為輕視的眼神。 太后瞇了瞇眼睛,平靜地暼了一眼一旁的老嬤嬤。 瞬間,老嬤嬤便明白了太后的意思。她上前便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杏雨臉上,同時厲聲呵斥道:“啞巴么!不會說話??!” 一巴掌下去,一聲巨響,杏雨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三道紅紅的印子。 “啊!”疼痛,讓杏雨叫出了聲,讓她也直起了腰。 瞬間,杏雨一直強(qiáng)忍著的淚花,噴涌而出:“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是杏雨不好,竟敢在大內(nèi)皇宮之中,做出如此下……下賤之事!上天有好生之德!祈求太后娘娘大發(fā)慈悲,給杏雨一個痛快!” 咦?開口就是求死,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