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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探進去摸索著抓住,紅著臉勾起唇。本是天仙,如今卻也食人間煙火,在手心里guntang無比。他低下頭慢慢捋著,計青巖的氣息越發(fā)紊亂,拉過他的臉又去咬他的唇。這次不比以往,溫柔盡喪,嘴唇互咬著破了皮,淡淡咸腥之氣在口中散開來。關(guān)靈道不想再說話了,被他咬得有點痛,心情卻像是要飛起來。計青巖克制的時候像個柳下惠似的不近人情,內(nèi)里的情緒卻是海浪般洶涌濃烈,不像他,喜歡就要恨不得說個十遍八遍,就怕他不知道。計青巖的手沿著稀疏的毛發(fā)摸到后xue柔軟之處,手指濕潤不知沾染了什么,緩緩地頂進去。關(guān)靈道輕嘶一聲,卻又忍不住臉紅笑著,似是高興得不能自已:“師父的手指又長又好看,想必生來就是為了做這個的?!?/br>……放屁。為了討好他什么話都說得出口。這小子想跟他做這種事當(dāng)真想瘋了。計青巖低下頭輕咬他前胸的茱萸,微皺著眉閉上眼,聽他越發(fā)急促的呻吟。夜深人靜,每每都要想著他才能入睡,其實他內(nèi)心深處齷齪得很,關(guān)靈道想什么就說什么,他卻早不知將他褻瀆了多少日子。“師父——”手指在里面轉(zhuǎn)動,不知總共進去了幾根,關(guān)靈道的頭里亂成了一團粥。外面?zhèn)鱽砬瞄T之聲:“三宮主?!?/br>關(guān)靈道聽到那聲音手一抖,像是做了壞事被人抓包,冷不丁地驚起一身冷汗。他渾身的熱潮頓時消散了大半,頭也清醒不少,忙不迭地推著計青巖半坐起來,“師父,是宋執(zhí)事?!?/br>計青巖咬著牙沒出聲,把他摁壓在床上,手指抽出來分開他的腿。“師父?!标P(guān)靈道小聲叫喚著,“他有事找你?”話音方落,忽得嘴巴被捂住,腰讓人鉗著不能動,下半身有什么烙鐵似的硬東西頂上來,將后xue一層層緩緩撐開,內(nèi)壁里傳來鈍鈍的痛楚。他的身體動不了,嘴里也發(fā)不出聲音,被那異物的強行進入頂?shù)茂d攣發(fā)顫,抓著他的手臂閉上嘴。“嗯——”他含糊地叫著,盡力適應(yīng)著把自己的身體慢慢送上去,“師父?!?/br>“三宮主?!遍T外那聲音遲疑了些,“花公子送了信給我,你可安好?”關(guān)靈道望著計青巖眸子里跳動的火苗,后xue里那緊含的硬物緩緩?fù)悠饋?。粗硬之物沿著?nèi)壁不留情地摩擦,又是痛,偏偏又酥爽得叫人難以言喻。他想叫又叫不出聲,那東西每動一次,身體就忍不住順著他的動作發(fā)抖。關(guān)靈道拉著他的下巴,彼此含著咬著嘴唇和舌頭,從混亂中抬頭強自鎮(zhèn)定道:“宋執(zhí)事,師父跟我有事商議。”門外安靜了片刻,忽然間一聲不響地走了。“師父,我把他趕走了?!标P(guān)靈道含糊地說著,頭發(fā)暈,“你要是有事跟他說,等會兒、等會兒再找他問話?!?/br>“嗯。”計青巖的發(fā)梢滴下汗水,低頭望著他濕潤的雙眼,像是總算不再克制了似的狠狠頂入,把他頂?shù)靡宦暽胍鲪灲?,聲音沙啞不堪,“我現(xiàn)在、只想跟你說話。”~關(guān)靈道閉著眼靠在他的肩上,嘴角往上翹起,睡意朦朧。兩夜沒能入睡,情勢驚險萬分緊張不堪,情緒又幾番波動,如今云消雨散,已經(jīng)是到了睜不開眼的地步。“師父方才辛苦?!彼卣f著。計青巖低頭看他一眼,繼續(xù)輕捋他的頭發(fā)。這都算是辛苦,那他倒也情愿多辛苦幾次。“師父……”關(guān)靈道半睡半醒地笑著,手不知死活地摸上那粗硬東西上下捋動,“師父這東西當(dāng)真是世間少有,乃我心愛之物,當(dāng)為其作一曲頌之。”計青巖沉默不語。“師父,陪著我睡會兒。”關(guān)靈道往他的懷里縮著,意識不清地睡過去了。一覺醒來,四周漆黑暗沉,關(guān)靈道警醒地覺得房間里有人。他渾身打了個激靈坐起來,順手一摸床上空空如也,啞著嗓子問道:“誰?”“我?!贝斑呌袀€黑沉沉的影子,語氣略有些不太好。“宋執(zhí)事?!标P(guān)靈道的情緒立時間放松,清醒了些,又撓著頭道,“師父呢?”“正在跟花家主說話。”宋顧追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給他,也不肯轉(zhuǎn)身看他,口氣生硬,“快到子時了,穿上衣服走。”關(guān)靈道把褻衣褻褲套在身上,朝著窗外看看天色:“怎么不早些把我叫起來?”宋顧追心道,他倒是想叫,計青巖卻非要他睡個好覺,三更之后才能叫他起床。這關(guān)靈道當(dāng)真是到處惹麻煩,今夜的事兇險萬分,倘若花落春真要是把這小子給殺了,只怕事情要混亂不堪。“宋執(zhí)事,多日不見,我倒是有些想你?!标P(guān)靈道把外衫披上,頭發(fā)隨意地束起,不經(jīng)意地露出頸上幾點斑斑紅痕。宋顧追轉(zhuǎn)過身來,見他桃花眼彎彎,嘴唇破了皮艷紅滴血,頸上前胸皆是狼藉,忍不住皺了眉道:“你就這模樣出去?”“這模樣怎么了?”關(guān)靈道摸了摸自己嘴唇,忽然間恍然,又蒙了一下自顧自地輕聲笑道,“我這么出去,師父的清譽就沒了吧?”廢話。你不要臉,計青巖還有在南北朝道修之中的高風(fēng)亮節(jié)的名聲,怎么能就這么讓你給毀了?他把關(guān)靈道摁著坐下來,手持白光撫在他的頸上療傷,關(guān)靈道意興闌珊地說:“我又沒逼師父,師父心甘情愿的,不信你問他?!?/br>“哼?!?/br>“你必然是不信,不過師父跟我兩情相悅,宋執(zhí)事就算再不準(zhǔn)也沒用。師父說我又聽話又討人喜歡,離了我就不行,這輩子難舍難分,改日要帶我回上清宮藏起來呢。”師父說過想帶他回上清宮,其余“離不開”“難舍難分”的話都是他自己想說的,加加減減也差不了多少。說著說著又自己信了,覺得計青巖似乎當(dāng)真說過那些話,越說越是高興。宋顧追的臉色湛青,覺得眼前這小子的厚臉皮當(dāng)真是無人能及。依照計青巖的性情,說出那種話來簡直是匪夷所思,少不了是這小子自己添油加醋。可是計青巖既然跟他做了這種事,那便是下定了決心要廝守終生,回到上清宮時少不了要辦樁婚事了。老宮主對他們疼愛有加,平素不顧及世俗的目光,這婚事必是上清宮幾十年來的盛事。只希望,那時他還能清醒地看。宋顧追的的手輕輕發(fā)抖。不成,怕是來不及了,眼下就得讓青衣散出消息著手準(zhǔn)備婚典事宜,免得到時候耽誤了日子。“去吧?!彼晤欁肥稚系陌坠馐掌?,把他從椅子上抓起來,“你別樂極生悲,三宮主對你好,你也得有那個命活著才行?!?/br>“說的也是。師父對我這么好,我是真不舍得去死了?!标P(guān)靈道勉強笑了笑,看著腳踝上的白色小環(huán),忽得臉色凝重下來,正色道,“我去了,倘若我有個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