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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師尊的師叔。臉上一燒,顧云橫窘迫中透著一絲不好意思,怎么那么快就被看出來了?江越嶺你了捏他的鼻子道:“小云橫,你臉紅啦?!?/br>顧云橫吃驚道:“你怎么出來了?”“干嘛?你不喜歡我嗎?”跟屁蟲早就想出來了,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出現(xiàn),顧云橫卻是那副模樣。顧云橫怕他想多,連忙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驚訝?!?/br>“這還差不多?!毕胍囍樠鹧b生氣,可跟屁蟲根本做不到,眨眼間又是一張嬉笑的臉,“我就說你我心意相通吧,以前你還不承認(rèn)?!?/br>顧云橫怕又說錯話,傷到他的心,點(diǎn)頭附和道:“對,那是我反應(yīng)遲鈍。”“我不遲鈍就好!”跟屁蟲洋洋得意,“解封那日,我一出來就看到你。你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br>顧云橫笑道:“你比我好看。”“瞎說!”跟屁蟲瞪了他一眼,兩眼一彎,笑容滿面,“要不是你的一泡尿,我怎么可能被放出來呢?緣分天注定,這句話不能不信。”以前不是沒聽過跟屁蟲談及這件事,當(dāng)時顧云橫除了尷尬,別無他感,恨不得堵住跟屁蟲的嘴,讓他發(fā)誓一輩子不許再提。如今兩人關(guān)系大有不同,心境也變得截然不同。聽跟屁蟲再次提及這件事,又好笑又慶幸。顧云橫回憶當(dāng)時的情形,笑道:“你當(dāng)時還把袖子撕下來,砸在我臉上。”跟屁蟲嗷嗷叫冤:“那是臭屁蟲干的,不是我!就屬他最壞了!差點(diǎn)害得我失去你,還好我本事大,魅力足,才能讓小云橫你死心塌地的愛上我?!?/br>這番言論一出來,簡直比諸葛簧的臉皮還要厚。顧云橫失笑道:“那日解封最先出來的是你,然后就被臭屁蟲搶走身體的掌控權(quán)?”跟屁蟲長嘆一口氣道:“是啊。他想走,我想留。有誤會解開就好了嘛,他一走就等于心虛。這點(diǎn)道理都不懂,蠢死啦?!?/br>“你夠了啊!我忍你很久了,再說我壞話,信不信老子一輩子不讓你出來!”臭屁蟲突然跳出來,嚇了顧云橫一跳。上一刻空氣中到處飄散著粉紅色,這一刻便變得充滿殺氣。跟屁蟲打了個哆嗦,結(jié)巴道:“誰怕你啊,二比一!你搶得過他再說?!?/br>臭屁蟲與跟屁蟲一樣,是江越嶺分裂出來的小部分魂魄。他自知搶不過正主,只好冷哼一聲,郁卒地閃回去。跟屁蟲眉飛色舞起來,拍著胸脯保證:“小云橫,我厲不厲害!”顧云橫不答反問:“有一個詞,不知道你聽過嗎?”跟屁蟲好奇道:“什么詞?”顧云橫微微一笑,脫口而出:“狐假虎威?!?/br>方才神氣活現(xiàn)的跟屁蟲,立馬變成了霜打的茄子,蔫蔫的道:“我修為差,可我眼光好??!”又繞回來了,顧云橫頻頻點(diǎn)頭:“嗯嗯,你說的都對。”跟屁蟲又道:“不過,我眼光好,也是建立在你撒尿撒的準(zhǔn)的基礎(chǔ)上的。你說,偌大的碎星峰,你隨便一尿,就尿在禁地,多巧??!”是啊,這得是多巧的事。顧云橫回想起來,越發(fā)覺得不可思議。想要找茅房,卻意外地走錯路,誤闖禁地,跟著又打開封印。近百年江越嶺都沒有被放出來,為何偏偏是他放出來的?世上真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跟屁蟲見他突然沉默,面色凝重,道:“想什么呢?”顧云橫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如果我沒有走錯路,還能將你解封嗎?”跟屁蟲搖頭道:“不知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你不是走錯路了嗎?”顧云橫沒有輕易地放過這個問題,除夕夜發(fā)生的事歷歷在目:“碎星峰我來得少,根本記不清路。那夜我喝多了,出來找不到茅房,是一個師兄給我指路的。我明明按照他說的方向走,但最后卻走入禁地?!?/br>跟屁蟲一呆,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師兄故意給你指了條錯路?”顧云橫不敢妄下定論,又道:“除夕夜幾乎人人都在大殿慶祝,那位師兄大半夜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跟屁蟲知道他要說什么,接道:“他的目的地是禁地!”顧云橫一邊思考,一邊點(diǎn)頭:“他想去禁地,把你放出來。可他不想惹禍上身,剛好我又出現(xiàn)了,他便讓我做了替罪羔羊。按照你的說法,你被封印是因為師祖誤會你修煉魔功,殺害同門。這個人會不會跟陷害你的人是一伙的?”跟屁蟲道:“八成都是任無顏派來的,更有可能就是他自己。”顧云橫贊同點(diǎn)頭,任無顏易容技術(shù)出神入化,他偽裝成誰,一般人很難認(rèn)出來:“我記得給我指路的師兄鼻子特別大,不知道碎星峰上有沒有外貌特征相似的人?!?/br>“這有何難?”跟屁蟲讓顧云橫休息一會兒,他這就去找。不多時,跟屁蟲帶著幾張畫像回來,直到顧云橫自然醒來,才給他看。“全碎星峰鼻子大的人都在這里了?!?/br>顧云橫一張一張看過,沒有一個是的。他搖了搖頭,那晚偶遇的師兄鼻子大的異于常人,讓人過目不忘,他不可能記錯。“看來那人確實不是碎星峰的人。”跟屁蟲相信他的記憶,冷笑一聲道:“小云橫,你可知你中的毒,碎星峰這些年來,也有人中過,其中一名中毒生亡的弟子就在禁地附近。”那歹毒的**為任無顏獨(dú)有,師祖的封印,除本派弟子,外人根本無法打破。兩年前中毒的弟子不是發(fā)現(xiàn)任無顏企圖打破封印,就是任無顏無法破除封印后想要逼迫那名弟子打開,那名弟子不從,才被他殺害。不論如何,他都沒有成功,并且一次又一次,鍥而不舍的嘗試著。“為何他一定要將你放出來?”顧云橫不能理解,他不是要將曲無聲解封嗎?把江越嶺放出來,不是平添對手嗎?跟屁蟲皺眉:“難倒真的像任無顏說的那樣,我拿了曲無聲的東西?”說完他自己也不解,“可我真的沒拿他東西啊。若非要說拿,我把他的劍毀了,算嗎?”“跟劍沒有關(guān)系吧?!鳖櫾茩M道,“吳盟不給他新鍛造了一把嗎?”“也對?!备ㄏx點(diǎn)點(diǎn)頭,想不明白,“煩死了,不想了!魔道的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你這么嫌棄他們?”顧云橫打趣道,“這一百年來,他們可沒少嘗試將你放出來啊。”跟屁蟲笑了笑,好整以暇地望著他道:“怎么?有人對我好,你吃醋了?”顧云橫故意曲解他:“哦?你喜歡這種好?不如以后我隔三差五就跟你玩封印和解封的游戲?”跟屁蟲搓搓手,嘿嘿笑道:“小云橫,你已經(jīng)開始憧憬我們以后的生